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你。”唐成生气收起白扇,脸色气成猪肝色,在宫门口不好发作,愤愤的踏进宫门。
后到的一色马车盈盈走来一位嫩黄色女子,梳着精致的长发,斜插着流苏蝴蝶发钗,人未到跟前,声音先至
“一年不见,东方妹妹嘴巴更伶俐了。”
帝羽不屑瞥了慕容舞:“对付你,绰绰有余。”
说完不理慕容舞扭曲的脸,拉着双菱赶紧进宫,期望不要再遇到这些牛鬼蛇神,慕容舞自视是慕容贵妃的小妹,对她看不上眼,多次暗地陷害,平日里装得大家闺秀柔柔弱弱,没有人相信她,每次都说是她诬陷慕容舞。
慕容舞怔在原地,手绢拧成一团,从牙缝透出一个字“好!”
御花园里,各色寥寥无几的鲜花倒是显得异常珍贵,帝羽家中不过才两株牡丹,这里加起来应有上百株,已经是顶珍贵的了。
整个御花园都充斥着花香,更有蝴蝶飞舞,一张张茶几放在空地上,铺着布匹,皇后邀请地公子小姐已经纷纷入坐,有两三位才女已在花丛中起舞弹琴。
凤兮兮与洛七夜坐在洛后身后,郎才女貌,洛后发髻两端插上鲜红无比的牡丹花,再在中央稳稳带上凤飞九天如意玛瑙镂空冠,着金色华服,绣绘着栩栩如生的凤凰,雍容华贵。
洛后灵力乃是灵尊初阶,统领后宫杀伐果断,又生有太子,母凭子贵,后宫嫔妃众多,皆不敢在洛后面前造次,连洛皇对她也是相敬如宾。
洛七夜着装简单,仅是平日穿的紫衣锦服,坐姿端正,神情恹恹。
风兮兮则是与平日不同,今日的白衣是宫服,秀发也是特别绾过,插着一只白玉簪子,可见她很看重此次宴会。
帝羽不动声色坐在最角落里,遥看花丛中的舞蹈。期间洛七夜回了次头,对她温和一笑,就没有人在意她了。
方才几位官家小姐展示完才能后,慕容舞连忙起身朝洛后微微行礼:“舞儿想为皇后娘娘弹奏一曲慕殇。”慕殇从久远的时代传下来,是一对爱恋男女所着。
云州人都知道,“慕殇”是当初洛皇娶洛后时特地弹奏的,洛后最是喜爱。
“这慕容舞好手段啊。”
帝羽听见旁边的女子不高兴哼道,遂望了过去,是季尚书家的独女,季萱。
季萱容貌清秀,琴棋书画精通,若是比普通人家,自然是顶好的,但是前有凤凰之血的凤兮兮,后有慕容贵妃的小妹,在云城贵族里也就显得没有那么从众。
果然,洛后充盈笑意,极为高兴连说了两句:“好,好。”
慕容舞暗自喜悦,唤丫鬟抬来爱琴,葱白玉指轻勾试音,待调好琴弦,提一口气抚上琴弦,美妙的音符从琴弦缓缓流淌着,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令人流连忘返的爱恨情仇似乎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风兮兮状似不经意撇了一眼洛七夜的侧脸,猛灌了杯酒。
这琴声固然好听,她觉得倒不惊艳,慕容舞琴技虽好,但力度不足,“瑶殇”乃是一首荡气回肠的琴谱,弹奏者没有这方面的经历,自然弹不出效果。
洛后显然也是感受到了琴声不足,脸上挂着微笑,不点破也不赞赏。
一曲奏完,慕容舞抱着琴,碎步走到皇后面前,乖顺的很,与私下模样相反,不过长了他们一岁,这心思可谓是玲珑。
“舞儿想请娘娘点教。”
慕容舞细声细语,虚心求教的模样令洛后极为欣赏点了点头:“不错。”
这二字虽简洁,但这是云州洛后的点教,不同凡响,可谓为慕容舞增添了荣耀。
慕容舞心花怒放退下。
洛后扫视一圈众位公子小姐,目光在帝羽身上停留一瞬后,面无表情望向其他地方。
“哪位是季家宴小女?”
季萱起身,恭谨行礼:”小女正是。“落落大方,礼数周到。
这季家小女具备进入东宫的资格,洛后笑道:”本宫听闻你下棋厉害。“季萱点头回是。
”帝羽,你来与季小姐下一盘棋。“洛后不咸不淡地吩咐,一点也不掩饰对她的不喜。
就她,这废物也配当季萱对手,人群中开始轻声笑起来。
双菱担忧喊了句:”小姐~“
她示意双菱宽心,站了起来,朝洛后走去,这洛后好算计,明知她没有灵力,精通棋艺也斗不过灵者中阶的季萱,却要拉她出来被人耻笑。
嬷嬷和几个宫女开始摆放棋盘,季萱不屑地坐在棋盘前:”东方小姐,请坐!“
她正欲坐下,后方慕容舞站了起来,朝洛后禀告。
”舞儿听闻东方妹妹并不会下棋,不如让舞儿来吧。“
也许是刚才洛后的赞赏让慕容舞吃了定心丸,又或者太想表现自己,竟然站出来说话。
洛后宛如刀子的眼神扫向慕容舞,慕容舞一惊,低下头,暗恼自己忘了谨言慎行,此举肯定惹怒了洛后。
哪知洛后皮笑肉不笑的允了。
慕容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季萱面前,帝羽默默退回原先的座位。
棋局正式开始。
黑白棋子在石盘上来回落下,双方灵力也在散发,与之博弈。
她距离太远,看不清棋局,只听最后是季萱胜出。
洛后赐了季萱一副红玛瑙的耳环,慕容舞一个玉镯。后面陆陆续续有公子或小姐上前展现才艺,一直维持到黄昏时分,所幸有嬷嬷和宫女适时更换茶水点心,不至于饿着肚子。
一整日的观赏,洛后已经将出类拔萃的几个人记住,到时候替他们安排婚事即可,猛地打了个哈欠,顶不住疲劳摆驾回宫小息,顺道让洛七夜和凤兮兮一同离开。
洛七夜本想过去和帝羽说几句话,却在接触到皇后阴鸷的眼神后,默然离去。
这花宴会本就是为了讨好洛后,洛后一走,其他人的兴致下降,都各自散了。
她也就不多作停留,携着双菱离开皇宫,刚上马车,就听到车外阴阳怪气的语调。
掀开车帘,眉头也微微蹙了蹙,慕容舞站在马车下,阳光照射在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慕容舞脸色不佳,记恨下棋时的一幕。
“你方才在宴会上令我丢脸?”
这句话颇为好笑,慕容舞几年来还是一点儿也没有改变,总喜欢将所有的问题推在她身上:“舞姐姐真是拉屎不出怪茅厕啊。”
这句话太粗俗,将慕容舞比喻着也不堪,慕容舞脸色一黑,抽出系在腰间的黄绫,向帝羽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