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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里来的小家伙?”平复心情,惜萝擦擦手,抱起跑到她脚边的白貂。
白貂脑袋使劲的蹭着惜萝的脚,还不时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转啊转,煞是可爱,让惜萝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吱吱”白貂哼两声,像是在回答惜萝。
惜萝摸摸它的脑袋。白貂雪白的毛发些许被染红,但白貂欢乐的喊叫两声,像是很喜欢惜萝的抚摸。
“呵呵,你叫什么?”惜萝好心情的逗它。
“吱吱”白貂又张张嘴,就像在回答她的话,很具灵性!
“你听得懂我说话?”
惜萝忽然想到一些事情,或许有必要验证一下。
又是吱吱的两声。
“如果你听得懂我说话就用爪子摸摸眼睛。”白貂总是吱吱吱的,也不知道是否听懂。
白貂马上用爪子摸摸眼睛。
“跳下去!”惜萝再次命令道。
白貂二话不说,马上照做。惜萝又让它做一些事,白貂每次都条件反射样立即就做,即使是跳入水里,不过见它真跳,就像根本不能反抗,惜萝马上把它叫回来,避免它成为落水貂。
刚来到这儿时,记得每天她跑步,总有一群小鸟围着她转,跟着她跑,有一次心情不大好,对着它们说了一句,“马上飞离我的视线,永远不要再出现。”这本是她的发泄之言,可没想到那么黏她的小鸟转瞬就飞走,而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白貂今天的表现让她对那个想法——她能控制飞禽走兽,的肯定又增加了几分,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连她一个死去的人都能重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惜萝再次把白貂抱起来,顺顺它的毛发。白貂愉悦的眯眼,在惜萝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静静躺着。
“以后就叫你宝儿可好?”不管你从哪儿来,是谁的宠物,既然遇见了我,那么就属于我。惜萝霸道的想着。
白貂吱吱两声,一瞬后又用爪子摸摸眼睛,表示愿意。
“宝儿,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听到这话,一直在树上“养精蓄锐”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惜萝抱着白貂进屋,换件衣衫,梳洗梳洗。
男人正准备去抱回那只没良心的白貂,听到小院外的动静,美丽魅惑的眼闪过一道光芒,决定继续在原地呆着!
闵惜盈捏紧手中的画,臃肿得快要看不见的眼划过狠戾的光。
“小……闵惜萝,你给我出来!”刚下意识的想叫小贱人,一开口扯动脸上的肌肉,疼得她龇牙咧嘴,想到之前的一个个巴掌,便马上改口!
闵惜盈?这么快就搬来撑腰的人啦?
停下正在给宝儿擦洗的手,拿过一条毛巾把宝儿身上的毛发擦干。然后再抱着宝儿慢悠悠的走出去。
见惜萝出来,闵惜盈二话不说,打开手中的画就开始撕扯,直至把它撕成还可拼凑成原状的几块碎片。
那是一幅蛟龙月下临海腾飞图,海面生平,月光皎洁,蛟龙威严霸气,俯瞰苍生,主宰苍生。
是的,那是一条蛟龙,不是真正的龙。异样的时空,一样的传承。
虽不解闵惜盈的动作,可直觉这不是做给她看的,这不,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纷至而来!
“小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我女儿!”
人未到,声先至。中气十足,尖细刺耳!
眉眼中寒栗之色一闪,纤细无骨的手指温和的穿梭在宝儿毛发中。
冷如寒月之脸,温柔如水之手,在阳光下矛盾又和谐!
疾步冲进来的柳惠茹,见此一步站定脚步,看着院中翟然而立,沉静冷傲的等待着他们的惜萝。竟让她不自觉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霸气。
惜萝锐利的看向来人,“我闵惜萝可是这相府主人闵承天的亲生之女,子随父之本性,难道在你眼中,闵相就是畜生?”淡淡的语气,轻柔的话随风飘过,正好落入怒气冲冲的的闵承天耳中。
闵承天闻言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头。
“哼,你一个贱人所生之女,怎敢和老爷相提并论!”柳惠茹立即反驳,拉过闵惜盈的手,看着她那红肿得不像样的脸,一脸心疼。冲上去甩惜萝一巴掌的冲动快要从食道溢出口,却在对上惜萝那骇人的眼神时生生压下!
“你说什么?”惜萝满身戾气,一触即发!
在这个封建的男权世界,吃亏的总是女人,不管真相如何,错的只能是她们。死者已矣,她娘生前卑微底下没名没分的就为闵承天生下孩子,可是却换来他的不屑一顾,这是何等的悲哀。而死后还要遭受别人的辱骂,一个女人,何该至此?她闵惜萝看不起闵承天,非常的看不起!
“我说,你娘就是一个……”
“够了!”
闵承天厉声打断,国字脸,远山眉,尽是严肃!
“你吼我,你竟然吼我!”柳惠茹惊讶的看着闵承天,从来没人敢违背她,闵承天对她一直都是唯命是从,没想到他竟然敢吼她!
“好啊,我是看出来了,你明里不在乎这个孽种,心里却可宝贝着呢,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贱人啊?!”
“夫人。”闵承天语气软下来,无奈叹气。“现在不是吵论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盈儿一个交待!你看盈儿的脸都被她打成哪样了!”
柳惠茹微微啜泣控诉,她的女儿从小被宝贝着,她都舍不得碰一根毫毛,没想到今天却被伤成这个样子,这口气不出,难消心头只恨!
对于蛮横的妻子,闵承天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闵承天那惧妻的摸样让惜萝更加看不起他,冷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进。
闵承天看着眼前这个他完全陌生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件事,那件远比闵惜盈被打肿严重的事。
迈着沉重的步伐,闵承天弯腰颤抖的捧起碎裂的画像,看清那蛟龙的残像时,脸色顿时刷白。存留的一丝侥幸消失得无影无踪!
“啪”
毫无预料的巴掌声。
惜萝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看着一腔愤怒的闵承天,强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看见了他抬起手掌,下意识的躲开,可是,她发现,她,就在那一瞬,动不了了!脚就像粘在了地面上,无法动弹,于是生生的挨了那一巴掌。也是什么灵然气的原因吗?灵然气,看来她很有必要去搞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闵惜盈窃笑,她爹可是灵然土之灵尊,就凭闵惜萝还妄想逃脱爹的惩罚!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样的大罪?竟然敢把神龙陛下的神像给撕毁!”闵承天怒声咆哮,他已极力的保她性命,没想到她今天却做出这等满门抄斩的事来!长子成亲,今天才刚办完喜事,难道明天就要办丧事?早知如此,九年前何必要那么辛苦的救活她!
神龙陛下?画像上那条蛟龙?
“爹,赶紧禀报皇上,治她的罪!”闵惜盈立即出声唆使,巴不得惜萝马上死!
“愚蠢!”柳惠茹拍拍闵惜盈的手,“不能禀报皇上,要是让皇上知道,这可是要全家抄斩的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还不得死无全尸,说不定连整个央夜国都要遭殃,所以她也只带了两个信得过的侍卫,而且,要杀闵惜萝这个小畜生何须借用皇上之手!
“全家抄斩!?”犹如当头棒喝,闵惜盈后怕的四处看看,当时愤怒充脑,她一心只想要闵惜萝死,当即就想到这个办法,可没有考虑那么那么多,今天是大哥新婚,府里来往的人多,不过应该没有人会到这儿吧!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虽然我一点也不在意你说什么!”获得自由,惜萝轻轻歪歪脑袋,冰凉的语气,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态。
“我只想说两点,第一:闵惜盈有灵然水之八级的实力,而我在这之前连灵然气是什么走不知道,怎么有能力把她打成那样。第二:那所谓的什么神龙陛下神像必是珍贵,膜拜的东西,请问这样的神物是为何会在这儿,我又是为何要撕毁它?”
一语落地,小院陷入短暂的沉默。
闵惜萝一直在这儿,从未出小院一步,要是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他们几乎都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