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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去送送她。”顾锦拿起衣服就和宁馥羽一起走了出去,上车时,顾锦还是那个“招牌动作”,唯恐宁馥羽的头撞到车门。
坐在阿斯顿马丁上,顾锦看了看宁馥羽,一下子俯身欺上,宁馥羽怔了怔,呆愣的看着顾锦,“你,你要干嘛……”宁馥羽紧张的问着。难道顾锦要吻上来了吗?宁馥羽直直的看着顾锦,顾锦凑的越来越近,慢慢的,一点点的继续靠近,手伸了过来,伸到了宁馥羽头边,手放在车框处,一抓,拉出了安全带,给你宁馥羽系上了。
“……”宁馥羽对于这个占了自己便宜的小人无话可说,刚刚居然以为顾锦要……
顾锦淡定的替宁馥羽系好了安全带,瞬间离开刚刚还扑满怀的软玉温香。给自己拉了拉安全带,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宁馥羽却一直都没有缓过来,整个儿人都傻傻的样子,难道是撩她给撩的太过了?
到了酒店里,临下车之前,顾锦看着宁馥羽,“夏彤马上要满18岁了,成人典礼的礼物你明天陪我一起去挑把,反正也是放假,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帮我看看吧,我一个男人,肯定给她买不好礼物。”
宁馥羽乖巧的点点头,就回了酒店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宁馥羽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有着严重起床气的宁馥羽接到电话,大声的问着,“谁啊,大清早的干嘛!”顾锦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马上八点了,这也不早了啊,怎么感觉她这么生气?
“是我……”顾锦缓缓的说着,这态度比对给公司免费给予帮助,收获利益颇丰的集团还要暖上一分。宁馥羽听了打了个冷战,怎么是总裁啊。
“总裁,这么早的,找我有事吗?”宁馥羽柔声细语的说着。感受着电话那头宁馥羽转变那么快的嘴脸,顾锦无奈的笑了笑。
“不是都叫着锦哥哥的吗?怎么换称呼了呢?昨天才答应我要陪我一起去挑礼物的,你忘了?”
“可是现在也太早了吧,你等会儿我,不然你先上来吧。”宁馥羽想着自己收拾还要大半个小时呢,总不好让顾锦一直站在外面吧。
“嗯……”顾锦答应着,宁馥羽赶忙到浴室洗了个澡,裹好浴巾,就坐在梳妆台旁边化妆,顾锦上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穿着浴巾,十分妩媚的女子,宁馥羽看着顾锦无奈的笑笑。
“我今天起晚了,你稍等一会儿。”
“嗯……”顾锦直勾勾的看着宁馥羽,宁馥羽加快了速度,赶紧梳洗,看到衣柜里的衣服,宁馥羽挑了一件白色衬衣和一件黑色哈伦裤,显得宁馥羽腿又细又长。
顾锦满意的审视着从卫生间里换衣服出来的宁馥羽,之前没注意,顾锦也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和一件黑色西装裤,这样看起来,很像是再穿情侣装,不!是撞衫了。
顾锦和宁馥羽一同上了车,在商场的正前方停了下来,顾锦把宁馥羽以招牌动作送下了车之后,宁馥羽陪同着一起进了国贸大厦。
一楼是些珠宝头花,二楼是衣服,三楼是女士专用订做鞋子。在这座国贸大厦里,宁馥羽发现虽然装修没有多么的奢华,但是逼格很高。
宁馥羽站在一楼的珠宝处,看了看每个水晶柜里面的钻石珠宝之类的昂贵东西,宁馥羽看了看猛然发现了一对耳钉,大多数都是因为昂贵而价高的珠宝在这对耳钉中显得黯然失色,发现这对耳钉的设计者是Andy,是自己最崇拜的设计师,她设计的东西向来不是非常贵就是非常精美,当然,这两者之间,多大数时候是成正比的。
顾锦灵敏的发现了宁馥羽的表情,“喜欢?我买下来送给你吧!”顾锦财大气粗的说着。
“不不不……”宁馥羽连忙说着,“我不经常戴着些东西,把这些东西给我简直是暴殄天物了。你看,平日里除了重要场所,我什么时候戴过珠宝?”宁馥羽认真的说着。
“把这个买给彤彤吧,四叶草能带来幸福,这就是最好的祝福了吧。”宁馥羽微微一笑,对着顾锦说着。
顾锦看都没看这个首饰一眼,就完全赞同了宁馥羽的观点,拿出了钱包里的黑卡,买下了这个珠宝。
“你不看看我帮你给彤彤挑的礼物?万一她不喜欢呢?太草率了吧?”顾锦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但不难听出坚定的说着:“我相信你。”宁馥羽的心里瞬间平地一声雷,炸开了一阵暖流,像是一杯糖水,从口中进入身体,流至全身。
“陪我去给彤彤买礼物吧。”宁馥羽看着顾锦说着,“好。”顾锦语气仍然平淡,但是并不冷冽,宁馥羽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之前和夏彤一起泡温泉时抚摸到的温泉水,浅浅的,淡淡的,细细的水长长的流,让人从中能探求到安心的温柔
顾锦很宁馥羽两人一起并排走着,一个骑着滑板的青年一下子撞了过来,在看到宁馥羽的模样时,想要伸手摸宁馥羽,同时说了一句,“小妞,长得挺不错的嘛。”青年说话声音流里流气,态度轻浮挑逗。
顾锦挑准时机,向前一步,迈出大长腿,长腿一伸,把那个流气青年从滑板上摔了下来,那青年立刻拉了拉袖子,把纹着纹身的胳膊露了露,扬了扬下巴,朝前走了一步,顾锦顿时皱起了眉头,后退了一步,心中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那男子见顾锦往后退了一步,以为是怕了自己,就向前细细的打量着宁馥羽,宁馥羽皱了皱眉,往周围看了看,怎么没几个人啊?才刚走出商场的宁馥羽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而且现在这个难缠的男子一直跟着我们,像只甩不掉的苍蝇一样令人厌恶。
宁馥羽狠狠的瞪了回去,眼神冰冷,透着寒光,那男子见宁馥羽这么看着自己,瞬间感觉自己无处遁形,像个在地下室里垃圾堆里的臭老鼠,无论做些什么都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