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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德居位于长安城三十余里外的镇上,由于离京城相距不远,在这申时时分吃饭打尖的人络绎不绝,整个小镇的中心地段自是不同的繁华,它的楼层和占地都是这镇里店铺之最,因此仙德居的栈旗尤其招摇,众人到的镇上远远便瞧见了。
到的仙德居,早有小二前来伺候,牵马,迎客做的甚是熟练利落,由于人多,仙德居倒也大,秦琼便让侍卫们在楼下用饭,和蔺庆一起随着小二的热情吆喝,到二楼便一眼瞥见程咬金正喝的欢。见到两人“呵呵”招呼道:“小二快上菜,再备两副碗筷。”
蔺庆环视二楼见整个楼层虽然吵嚷,但也颇为雅致,临街开窗可以将热闹街景尽收眼底,南边却又可以看到荷塘晚霞,只听程咬金得意的道:“幸亏我来的早哇!你们看这雅座都已无虚席了!”蔺庆抬头望去,果然如此,靠南窗的最为显眼,似是为首最为肥胖的富绅在庆祝,连着五桌都围着为他庆贺,五桌均是无虚席,人气甚旺。
如此较起来,倒是五桌相邻的一个位子反差较大,那是楼中佳位既可临街看街景又可转头看荷霞,只有一个年约十二三岁,身着白色怀素纱衣衫的小姑娘,头发简单绾起侧身坐着,因脸上也蒙着怀素纱看不见面容,但蔺庆见她一直看向他们正要坐下的位置。蔺庆随着秦琼落坐后下意识的偏头看去,发现那女子竟还在往自己这边看来,而且所有席位中就她桌上空有一壶一杯。
“庆儿,你在看什么?可以用菜了。”秦琼顺着蔺庆的目光看去,微微笑道:“原来是看个姑娘。”
蔺庆俊脸微热收回视线道:“我,我是想为什么这姑娘不吃饭,而且一直朝我们这边看。”
程咬金道:“你不看人家姑娘怎知人家往这边看?”见蔺庆窘的脸颊更红,呵呵笑道:“人家没在往这边看,她眼睛瞧不见。”
秦琼也是一诧道:“可惜了一双好眼睛,你怎知道的?”
程咬金道:“我都坐了几盏茶的工夫了,她眼睛动都没动过,看都看的出来。”
蔺庆心中也是可怜她轻声道:“伯父,那她,这姑娘孤身一人么?岂不是不大好么?”
程咬金笑道:“你小子倒是对人家姑娘上心啊?早知如此早给你个姑娘,免得让我吃肉吃的不安心。”
蔺庆忙低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又是让程咬金笑了一番,不敢再言。
三人吃的一半时,那五桌的人又有增加,此时从楼下又走上三人,倒也是绫罗绸缎,一个年纪三十上下,另两位却是二十多岁年纪的青年,只听那三人齐声道:“马三爷,我们兄弟来迟还望莫介。祝你的绸缎庄开业大吉,生意兴隆。”原来是那马三爷开业之后约朋友相聚喝酒。
马三爷哈哈笑道:“同喜同喜,不过你三人要各罚酒三杯啊!莫不是林家庄田地太多收租收不过来吧。”众客均是附和起哄,三人倒爽快接过坛子喝的酒花飞溅,蔺庆不禁眉头微皱,转过头不去看。却听的有人道:“三爷,这林家三位爷可坐不下了啊。”
那马三爷想必喝的也八成醉了,直打酒嗝道:“小二,小二。”
小二飞奔过来道:“爷,您吩咐。”小二一听要安排位置,为难道:“马三爷……您没事先预定,这二楼可是雅阁啊,您这大声嚷嚷本就难为众位客官”,他说‘客官’竟时不自觉的朝那白衣女子瞧了瞧:“再说这是本店的规矩,这位置实在加不得,还真得请您体谅。”
“他娘的。”马三爷极不乐意的推开小二,那小二哪经的住他的彪悍,一把便往窗口撞去,却是撞在了那位白衣姑娘的桌上,小二忍痛站起身,一见那姑娘急声道:“姑娘,小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姑娘不要怪我。”
蔺庆,秦琼和程咬金都奇怪的抬头看他,他应该怕那马三爷才是,人家人多势重,长的也比他五大三粗的,他刚刚还拒绝的很有气势,只是碰了那小姑娘的桌子,人都没撞到倒吓的很了。正自纳闷,却听那马三爷道:“你撞的位子倒好哈,这不是刚好有三个位置么?来,就坐这里了!”
那小二很紧张甚至有些颤抖道:“不,不,客倌,这是人家姑……姑娘坐的,这样不好,要不小的去楼下请示掌柜给您几位加位子罢……”
“不行”,马三爷又打了个酒嗝道:“我就要这几个位置,难道这小丫头是你相好的不成?嘿嘿,我还非把菜放这里不可了!”那五桌也有数人哄笑附和。
蔺庆听的这些心中只觉甚为不喜欢这些人的妄为,又见那马三爷踉跄走几步道:“小姑娘,几位爷……坐这里怎样哪?”
那姑娘一直都是静寂的坐在那里,蒙着面纱看不见表情,蔺庆也只觉心中一紧,但听一缕柔柔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好听,冷冷道:“那就要看坐不坐的下来了。”
那马三爷像听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哟,这可起奇了啊?!大爷今日不但要坐,还……还要看看‘小瞎子’面纱下怎样的容貌。”说罢便伸出肥胖的手……
“啊!……你,你是谁?快放开我……啊”马三爷盯着被人反拧的手腕尖声大叫,叫的尤其刺耳难听,众人均是难忍,抬头看人影如电一般的少年,见他如傲竹磊落,朗目星眉,紧紧抓住那只肥手,正是蔺庆!此刻他一双深如幽潭的黑眸冷冷的盯着马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