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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楼瞑色这几天一直呆在军区里,没有信号,完全处于隔绝状态,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爷,你总算有消息了,再联系不上你,我就……”终于联系上自家爷的楼肆稍微放松了些,张口就开始哭诉。
“怎么,你这是骨头痒了?”楼瞑色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危险。
“不不不,爷您别介。对了,爷,h市这边出了点小问题,关于玉组长的,我来请示一下爷的意思。”楼肆轻描淡写地对楼瞑色禀报。
的确,对于楼肆来说,互联网上的事儿那几乎都不是事,这是他的领域,若不是拿不准自家爷的意思,他分分钟就能让这场舆论的导向换个个儿。
“说!”一涉及到玉阶,他就冷静不下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楼瞑色的语气中非常的急迫凌厉。
楼肆条件反射般地抬头挺胸收腹坐正,严肃地将这两天来h市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向楼瞑色汇报了一遍,关于玉阶的方面,更是事无巨细,半点细节都没有落下。
这几天本就因为军区的事久久僵持而心中有些不虞的楼瞑色当下便怒火高涨,正想开口让楼肆赶紧将事情处理好,随即又冷静了下来——这样做,是玉阶需要的吗?
楼瞑色想了想,先果断挂了楼肆的电话,徒留楼肆在电话那头黑人脸问号,满脸“我是谁,我现在在哪”的人生疑问。
没有任何迟疑,楼瞑色挂了楼肆的电话之后立马拨通了玉阶的号码,为了楼肆所说的事情,也为他自己心中那几乎喷薄而出的思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大抵如此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雪中送炭的人少,锦上添花的人多,但还有一种人更多,那便是落井下石的人。
玉阶这边的危情才刚现苗头,便有人迫不及待地来落井下石了。这不,玉阶刚收到邢秋的通知,准备上去开会,大概就是魏建安就这次舆论的风波对玉阶进行批斗甚至革职,可是玉阶甚至是邢秋会让他如愿吗?
玉阶正要出门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本来开会玉阶就没有带着手机的习惯,因为用不着,可能还会打扰到会议,所以开会时她向来不会带着手机。只是余光瞥到手机上来电显示的名字时,玉阶有些恍惚,却还是忍不住转回来接起了电话,心中有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又或许是来不及察觉的思念。
“楼瞑色……”那语气,几分清冷,几分烦躁,几分思念,还有一分淡淡的委屈。
“小阶儿,你那边的事情我都听楼肆说了,你没事吧。”着急着抢了话的楼瞑色没有听出玉阶语气中的复杂(也难怪追妻路漫漫了),
“我没事,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第一次,玉阶开口关心楼瞑色的事情。
“都是些小事。小阶儿,你这是关心我吗!”受宠若惊的楼瞑色话题又跑偏了,有或许是不想提军区的事情,不想玉阶被卷进来。
玉阶沉默稍许,对于楼瞑色的话,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和,但这已经另楼瞑色很开心了,这也是一种进展,不是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
两人同时出声,玉阶的话没有说出来,两人又都停了下来。说实话,玉阶没想到这种偶像剧中的桥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她并没有什么心跳加速,不好意思的感觉,只觉得这样的情况非常的浪费时间。玉阶停顿了一秒清冷道:“你先说吧。”
“小阶儿,你那边的事情真的没有问题吗?”楼瞑色还是担忧地再次问了问。
“恩,我能处理。”
“我相信你,但是玉阶,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我相信你是一回事,我更不希望的是让你受到伤害,如果真的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楼肆,我将他留在了h市,让他随传随到的,你不用客气。如果连楼肆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找我,我不会不接你的电话的。”楼瞑色郑重道,就连他所谓的“爱称”都改成了名字。
楼瞑色毫不掩饰的关心让玉阶心中微暖,嘴唇轻动,同样郑重的仿佛仪式一般地回答了楼瞑色的话:“好。”
“小阶儿,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刚刚思念涌上来时冲动着想说的话,在此情此景下再让玉阶说,她便有些犹疑了。
感觉到玉阶的迟疑,楼瞑色非常“善解人意”地贴心地接过了她的话:“你要是不方便说的话,那就不说吧。”
楼瞑色的退让让玉阶动容,回头反思一下自己的犹疑,她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娘们儿兮兮的了,文雅一点便是黛玉般欲言又止的作态了?她不是一向奉行有话直说的吗,在能说的时候不说,到了不能说的时候,再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心中将自己刚刚的黏糊不利落狠狠的唾弃一番了之后,玉阶正想开口吧自己刚才没有说出来的话重新说出来,楼瞑色又开口了:“小阶儿,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原来,玉阶在心中唾弃自己的时候,大概是那种嫌弃唾弃的情感太过强烈,玉阶不自觉地轻嗤了一声,让楼瞑色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你什么时候回来?”
玉阶清冷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楼瞑色却意外地听出了什么,让他心中痒痒的,有一种想要冲到她的面前,将人拥入怀中,嵌入骨子里的冲动。
如果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那就是老夫老妻。出门了交代了一声,久未归家的会关心什么时候回来。
“我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立马回去。”楼瞑色的声音很明显地柔和了下来,想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很快会处理完了。”
“恩,你小心。我还要开会,就先挂了。”
“好的,小阶儿你也小心点。”
“刚刚那就是我想说的话。”玉阶说了最后一句就将电话挂掉了,重新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了跟外面那一片豺狼虎豹斗智斗勇的力气,踏着监视的脚步,粗重的靴跟稳稳地敲击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如同她的心跳一般,令人心安。
而那边被挂了电话的楼瞑色,有些懵地看着手中的电话,回想着玉阶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仔细回想了一向两人交谈的过程,他眼睛一亮,是那句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楼瞑色有些吃吃地失笑了起来,这就是他喜欢的人啊,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么地令人心暖。
……
警署顶层的高层会议室。
依旧是上次开关于h大学生谋杀室友事件的讨论会时候的人员搭配,玉阶依旧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清冷地推门而入,会议室中依旧是剑拔弩张的气氛。
似乎是经历过太多次相似的场景,可能还是警署小菜鸟的时候的玉阶会对这样的情景感到全身神经紧绷,头皮发麻。可现在,她已经可以对这样的场景视若无睹了。能坐在这里的人,有几人是有真才实干的,有几人是手段凌厉不干净的,有几人是全凭关系身世的,她都门清。
“哎哟,我们玉大组长终于大驾光临了,我们可真是恭候多时了!”最先对玉阶发难的是视玉阶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何蓟北——新的缉私组组长。
对于这种意境自己彻底站到与她敌对阵营的人,玉阶是没有精力或者说是懒得去理会的。她不是圣母,也不是神,她没有去拯救他的想法,更没有拯救他的能力或者资格。因为对于何蓟北来说,或许他生活的方式,才是他所追求或向往的正义和信仰,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对这样的人谈拯救呢?所以,在玉阶看来,置之不理或许才是处理这种人事的最好办法,只要何蓟北不触及她的底线,那他自己瞎bb两句干她何事。
玉阶恭敬地向主座上端坐着的邢秋打了个招呼,并对下首坐着的魏建安点头示意了一下,区别对待之意明显万分,但双方已经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玉阶也不想花费过多的心思去维持表面上的和谐融洽。对此,魏建安也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成他的目的,过程是怎么样的,他不在意。
玉阶坐下之后,警署高层人员算是都到齐了。就连上次会议的时间里打着出国进修的名义去公费旅游的伊丽莎白也到场了。
“今天为何聚集在这里,想必大家都门清。废话不多说,各自算是自己的想法吧。”邢秋开门见山地将话题摆在桌面上,半点遮掩都没有。
邢秋话音落下许久也没有人开口,想要开口的人除非是旗帜鲜明地要站在魏建安那边的,不然看看在座的近二十个人,和玉阶有关系的便有邢秋、邢耿羿、上官花寻还有伊丽莎白,剩下的人中还有几人是或多或少受过玉阶的父亲的帮助或者是支持邢秋决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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