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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大伯将孩子带离我身边的时候,欣怡此时全身无力的摊在了床上,我手忙脚乱不知道该顾那头,想着孩子失去还能再有,可是我能拥有的欣怡只有这一个,欣怡大伯将孩子抱离,我也就将小咪叫到了屋里照看欣怡。
她缓了很长时间才醒过来,我看着欣怡泛白的脸有血色,心中的担心稍微降解了一些,我都在身边陪着她,她比我更需要安慰,男人的心比较硬,这个时候我觉得不是硬,而是在两个重要的选择中,选择了那个最重要的!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将她和我的孩子比作利益,但是这样的比较不是正好符合!
“你肯定很恨我吧”,刚刚醒过来的她嘴角这样动道,说实话,这几个月的时间她没有理我,多少有些怨恨,在她怀孕那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细讲,借着小眯和他大伯的力量,将孩子生了下来,这算是对我的欺骗,可是我又能恨起她来呢!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有了孩子之后,我就没有和他有太多的交集,在他离开的时候,我没有过分的悲伤。倒是躺在床上的欣怡,真的能就这样放下吗?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感受到了时间之美,这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拥有的特殊感觉!”我握着她的手,她的眼角又流下眼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感动的还是与孩子分别之后的痛苦。
“我答应你,下次再也不瞒着你!”低沉的话语,你让我感到她的身体很虚弱,我对她安慰到让她放心之类的话,接着就离开了屋子,她需要休息,此时小咪待在她的身边,比我要待在他的身边效果好。
我想自己的家里肯定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选择不告诉我,这期间的因果缘由,需要一个合适的时间才能给我解答。
工地上面有电话打来,电话里面含含糊糊的,没有说清楚工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我必须离开自己的妻子,去工地上将事情的原因搞清楚,我到了门前的时候,她正在睡觉,我对守在她身边的小咪做了一个要出去的动作,小咪乖巧的点点头,然后我就离开了。
到楼下骑上自行车,朝着工地上面而去,工地周围此时有很多的人,像是在讨论着什么,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了上面的脚手架,我顺着脚手架一直往上看,在楼顶的上端出现了一个人影,这是黑色的影子!
我看到这黑色的影子的时候,马上想到韩家,我朝着身边的工友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给我解释到说,这黑色的影子白天的时候就爬上了楼顶,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今天晚上要施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影真的很奇怪。
刚刚走上去调查的人下来之后,先是疏散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好事的人在这里呆呆的看着上面发生的事情。
我听他说的很玄乎,马上再次朝着上面看去,这次我一看的时候发现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这幕的场景让我想到了之前的小张,难道这又是一起和小张有关的事件!小张二哈还有现在掉落这个东西,其间真的有联系?
掉落物很快就到了地上,我才发现是一团被肢解的身体,很多的工友看到这样的一幕之后纷纷倒退。身体上面的头颅我认识,正是这几个月来一直照顾我的项目负责人。
“百里迷踪一朝散,各人自有大路前;转身方向各边走,顺着大路回向前”,上面那个黑影念着这样的口诀,身边的工友开始迷迷糊糊的转着弯,每个人转的都是单数,然后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工地上面的人很快就走完了,我孤独的留在这里,面对着一具散了的骨头。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之后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到了略有漆黑的房屋,我的身边坐着个蓬头垢面的人,他的双脚好像丝毫力气都没有,双手也垂在地下,我朝着他问候了一句。
他睁开浑浊的眼睛,里面的灰色液质让我感到这个人将要离死不远!
“我这是在哪里?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咳咳,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来陪我,你是哪家的人?刘家?张家?”那个人对我这样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到的他可能是两家人中的其中一个。
“我是张家的这一代长子,我叫张军!”我向他解释道,他听到张家两个字之后身体有些颤抖,但是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这是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既然是张家的人,那就什么都好说”,他这样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面带点儿和气。
“现在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陌生的环境中,我多少有些恐惧,我之前生活的环境里面大都有很多的人陪在我身边,这些是我的亲人,爱人,朋友。
虽然自己也曾独自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和别人在一起,因为我觉得和大家在一起才有安全感!
“原来你也只是个毛头小子!”
“这里是韩家的地窖,你看我这幅样子就是被他们折磨而成的”,他的眼睛朝着身下看看,但是语气里丝毫没有怨言,要是我肯定会骂这群人。
“我其实是刘家的人,现在八成欣怡已经长大了吧!你是不是已经和她结婚了?”这人上来就说出了我现在老婆的名字,而且他好像还知道很多的事情。
我对着他点点头,心中想到,这肯定也是刘家的一个长辈,他知道我和欣怡之间结婚的事情,想来肯定也是刘家的核心成员之一。
“看你外表憨厚老实,没想到鬼心眼还不少,有没有欺负我们家欣怡?”他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丝毫没有透露出自己的身份,是我把和欣怡之间的事情跟他说了很多。
“《清心诀》,现在你们默诵它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张家人读这本书了!”我觉得自己有点累的时候,他突然提出了这样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