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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傅彻说道:“不,这不一样。她是她,她父亲是她父亲!”
宣子麒不明白的看了看他,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安傅彻说道:“天下比她漂亮的女子还有那么多,何必就执着于她呢?”
安傅彻苦笑道:“不,你还不明白——这种感情不是说放就放的!只有你自己真正的体会到了才能明白!”
“看你的样子我倒是希望永远都不要体会到呢!”宣子麒无奈的说道。
宣子麒悠扬的声音依旧在营帐内伴随着木头烧裂的“啪啪”声:“那次,我没有劝动他,他们两个依旧会见面,可是却被慕家的家主发现了!慕家家主自然知道那天潜入他家的是安傅彻,只是苦无证据。又怎么肯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仇家?于是,慕谜寻就被幽禁了起来。慕家家主还和薛太尉一起请旨,说薛太尉的侄子要迎娶慕谜寻。那说是请旨,但是我能拒绝吗?正好我也想让傅彻断了这个念头就答应了。”
……
宣子麒、安傅彻和权仟潋三人在御书房内。
“皇上,他们幽禁了她!”安傅彻焦急的说道。
“所以你就想夜闯幕府?”宣子麒挑眉问道。
宣子麒继续说:“要不是我担心你让仟潋跟着你,这事情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你以为慕家是那么好闯的吗?到时候慕家拿你来说要个交代,你叫我怎么保你?”
“是我鲁莽了——”安傅彻终于冷静了一点,也认为自己这一次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傅彻,你死心吧!今天慕家已经来请旨了,慕谜寻要与薛太尉的侄子成亲,我也答应了——”宣子麒说道。
“怎么可以这样!”安傅彻着急的站了起来。
权仟潋立即拉住了他,说道:“傅彻,你冷静一点。皇上也是没办法。”
“傅彻,关于慕家贪污的案子你就先不要插手,我已经交给仟潋了,而且已经找到了证据……这几天你先在家好好休息。仟潋会常常去看你的!”
幕府……
孤寂的夜因为一声声哭诉更加让人心痛了,其声呜呜然,草木星月为之动容。
“父亲——父亲——”慕谜寻拖住了慕家家主的腿苦苦哀求。
慕家家主冷哼一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J上已经下旨赐婚了,你这几天就好好的呆着,等着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嫁!”
“不!父亲,嫁给他我不会幸福,你是知道的!难道你就那么不顾父女之情吗?”雪白色的衣摆似一朵绽放的梨花。
“慕家的女儿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这是你们生下来就有的使命。”慕家家主无情的甩开了慕谜寻的手,走出了屋子,锁上了房门。
“父亲——父亲——”慕谜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此时的她早已心如死灰。要嫁给那样的人是万般不可能的,她绝对不会妥协。
琉璃灯依旧闪烁着美丽的光芒,亦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晚一样。慕谜寻痴痴地盯着耀眼的琉璃灯,眼中虽然闪烁的光芒,却依旧像死一般沉寂。忽然,她笑了,笑的凄美无比。“傅彻——此生我们恐怕是无缘了!我不后悔与你的相遇,你让我的生活有滋有味,让我学会了反抗,不然,我依旧过着木偶般的生活。我们相约来世吧!”
说完,她用白色的袖子抹去了珍珠泪,拿起了白色布条。
灯影下,可以看见一个袅娜的身姿,慢慢地把头伸进了白绫之中。被放大的影子异常的凄迷。
“对不起了——就这样离开了——”
慕谜寻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流了下来,滴到了地上,绽放着如梨花般的美妙姿态。
“扑通”一声,椅子倒了下来。虽然做好了准备,慕谜寻还是忍不住的挣扎了一下,这是一种痛苦的死法。
“谜寻——”门突然被踹了开来,安傅彻飞一般的跑了进来,歇斯底里的喊着。
宣子麒和权仟潋随后跟了上来。权仟潋是一直跟着安傅彻,宣子麒则是来看看安傅彻却发现他从房梁上飞了出去,便跟了过来。
安傅彻立即将慕谜寻从上面救了下来,可惜怀中的人眼睛紧闭。
“谜寻,谜寻——”安傅彻焦急的叫着,椅着怀中的人儿,可惜还是没有反应。
宣子麒和权仟潋早已被深深地震撼了,为了情,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有勇气去死。死是要多大的勇气啊!
“什么人?”慕家家主听到了动静,带着护院和家丁赶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抱着慕谜寻的安傅彻,厉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要怪我无情,幕府怎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安傅彻冷笑道:“这种无情的地方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我来,谜寻早就死了!”
慕家家主这才注意到安傅彻手中的慕谜寻,心中一惊,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这样?来人啊,快叫大夫!”
接着,又转过头对着安傅彻说道:“若不是你,谜寻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步?来人啊,把这个要害死我女儿的人拿下!”
家丁们齐齐的亮出了刀。
“这里好热闹啊!”站在帘子后面的宣子麒走了出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权仟潋跟在了他后面。
所有人心神一禀。“参见皇上!”所有人放下了刀,跪在了地上三呼万岁。
“都起来吧!”
慕家家主冒着阵阵的冷汗。
“大夫来了!”一个老态龙钟的人。
“快来看看!”安傅彻将大夫拎到了床边。
大夫把了把脉,翻了翻她的眼皮,说:“还好抢救及时——”
见到应该没有大事,宣子麒总算松了口气,不然因为自己而让两人阴阳相隔,这次是他错了。“慕家主,我们去谈谈吧!”
“皇上,去书房谈吧!”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宣子麒看了看一直守在床前的和静静地躺着的慕谜寻,心中一感动和愧疚。带着权仟潋便跟着慕家主去了书房。
这是一间简单的书房,只有两个书架,一个书桌,几张椅子,显然不是平时用的。
“我希望这次你可以允许他们在一起。”宣子麒直接奔了主题。
慕家家主隐隐约约猜到了皇上的意图,但没有想到会那么直接。“皇上——这……”天子说的话不应该是圣旨吗?说过的话怎么可以反悔?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个皇上虽然年轻,但是据他所了解也不是这么儿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