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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崖下。
邝心音等人将王父王母五花大绑绑在一棵树上,他的追随者则手执利刃,环站四周,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王父王母年过花甲,却惨遭如此变故,又惊又气,王母泪眼婆娑,王父则破口大骂外加谴责:“你们这些遭天打雷劈的恶徒,干嘛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可是没有得罪过你们啊。”他望着邝心音道,“你到了咱家,老夫还劝犬子客气对你,没想你却是罪魁祸首。你这遭天杀的,你干嘛要这样对付咱们啊?”
邝心音将二老掳来绑在树上,还是担心会把他们给冻坏了,如那样就失去了把持,于是让人拾来柴禾,在他们旁边生上火,以供二老借此驱寒。
柴火燃得很旺,虽然让二老感觉不到寒冷,但是有时风向不对,就将柴烟吹向二老,让他们眼不能睁,咳嗽连连,甚是痛苦。
邝心音听得王父如此责骂如此谴责,上前道:“不是本尊跟你们过不去,而是跟你们的儿子儿媳过不去,但他们却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尊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才将你们弄到这里来,以你们的性命相威胁逼她们就范!得罪了你们两位老人,还望你们体谅咱们的难处。”
“呸!”王父吐了一口唾沫道,“你如此对待咱们,还要咱们不怪你,真是厚颜无耻!你这遭天杀的,要是老夫得了自由,就算咬死你也不甘心!”
邝心音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们的谅解,所以也就不再开口,自个走到一边,任由他们在那里谩骂个不止不休。
王父越骂越是有气,越骂越是难听。
一人出主意道:“帝女,他们实在太吵了,我看应该把他的嘴巴塞起来!”
“他们这么大的年纪了,能有多大力气、能骂多久?让他骂吧,骂够了他就不骂了。”
那些人听得虽然很烦,但是又不敢逆邝心音行事,只得强忍心头怒气站在一边。
王玉珏与秋失月急急忙忙赶到高崖下,见父母遭到如此虐待,气得剑指邝心音道:“邝心音,你太残忍了,竟然如此对待两个老人。咱们有仇有恨,你可以冲咱们来呀,如此对待两位老人,你简直不是人!”
王父王母见自己的儿子儿媳赶了过来,心里不再那么惧怕,脸上也露出高兴之色道:“珏儿,你怎么得罪了这些人,他们才要这样对待你爹你妈啊。”
“爹,娘。”王玉珏冲二老叫了一声道,“你们别怕,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不然珏儿就会抽了他们的筋!”
邝心音在王秋二人赶过来时,已经抽出磷火剑指着二老对王玉珏和秋失月道:“你们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你的爹妈的,你的公公婆婆的,是不是啊?”
“要是我们这样对待你的爹妈,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王玉珏责问道。
“我会是什么心情,当然就跟你们现在的心情一样了。”邝心音淡然一笑道,“但是你们是没有这种机会的,现在,我却拥有让你们一点也不能反抗的权利!”
“你把我公公婆婆掳到这里来,究竟意欲何为?!”秋失月也责问道。
邝心音仰天呵呵一笑道:“果然是冰雪聪明之人,一句话就说到了关键之处。”
“你少给我打哈哈,快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其实很简单。”邝心音开门见山道,“我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得到我姑姑的那些东西!”
秋失月闻言忖道:“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她的?难怪她会如此不择手段!”
她心中虽然吃惊,面上却镇定如常道:“师父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挂念?”
“秋失月。”邝心音直呼其名道,“你少给我装蒜,你上次下山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我的哥哥,一定是你害死的,原因就是你忘恩负义想独吞了我姑姑的东西!”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秋失月责问道,“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竟然如此胡说八道?”
邝心音那日得到从天而降的纸条,上面就写着:要想东山能再起,掳走王父老夫妻。逼失月说出宝藏事,何愁不能展鹏翅。原本就是邝家米,岂容让与别人吃。邝广就是为此死,袖手旁观实可惜!
她见了纸张上说的话,心里岂有不动容不愤怒的,她之所以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就是找他们的麻烦的,得了别人的示意,自然立刻采取了行动。
她虽然觉得这样对待两个老人很不地道,但是若果用其他的办法,只怕没有这个更管用。何况她想起自己的哥哥也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纸上又说是被秋失月害死的,心里更加铁定了要这么做。最后那两句话,让她的内心坚定了要扞卫自己家利益和为哥哥报仇的意志!
她此时听得秋失月如此责问,呵呵一笑道:“我得到的消息自然十分可靠,你再想否认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不如实相告,你的公婆,也就会在你们面前身首异处!”
“你敢!”王玉珏大怒道,“你要是敢那样对待我的父母,我就扒了你的皮!”
“邝心音,你真是丧心病狂啊。”秋失月也上前道,“你越来越歹毒了,为了道听途说的事,竟然如此对待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人性了吗?”
“没有人性的人是你!”邝心音反驳道,“我哥哥与你一道下山寻找姑姑藏下的东西,没想你为了能将东西据为己有,竟然将我哥哥给害了!你这种草菅人命的人,也配和我谈人性?!你不说出实情,我就杀掉你的公公婆婆,也算是为我的哥哥报了仇!”
邝心音为了早点达到目的,说话之时,将磷火剑毫不犹豫地划向王父咽喉。
剑尖过处,王父喉结处的肉皮被划出一道寸长口子,殷红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像红蚯蚓般蠕动在他的颈项上。
“啊——”王父又疼又怕地骇叫出声。
王母则在邝心音挥剑的那一刻被吓得昏厥过去。
“爸——”
“妈——”
王玉珏心疼得眼泪迸流,刷地抽出龙凤镡遥指邝心音狠声道:“你这猪狗不如的恶人,我杀了你!”
“你来呀!”邝心音将剑尖抵在王父胸口上道,“我死之前,你的父亲早就死了,而且是你害死的!你愿意背负这个千古骂名就上来呀。”
王母虽然昏厥过去,但是她的胸前,也被邝心音的追随者用刀抵住,只要二人敢轻举妄动,他们的刀剑立马就会捅进二位老人的胸膛,刺中他们的心脏!
王秋二人虽然怒火中烧,义愤填膺,但是看到早有准备的邝心音一伙,却是不敢丝毫大意轻举妄动。
“秋失月,枉我姑姑视你如亲生一样,你却恩将仇报对我邝家。”邝心音眼中喷火恨声道,“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就在你公公的喉咙上再划一剑!”
王父看着那把闪着蓝色火焰的怪剑,心里就涌起莫名的恐惧,瘪着嘴哆嗦着道:“不要,不要……”
“爹——”王玉珏悲痛欲绝,可是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爹受罪。
“不说是吗?”邝心音说话之时,磷火剑已经飞起扫出,照着先时那道口子划过去。
“住手!”秋失月见此怎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公公再受到伤害,见她挥剑赶紧出声阻止。
邝心音挥出的剑刚到那道口子边上,闻言立止,回头道:“我就知道你会说的。”最后加重了语气厉声喝问,“在哪里?!”
“月月!”王玉珏望着秋失月哽咽着。
“为了两位老人,失月只能对不起师父了。”秋失月说着对邝心音道,“要想得到那些东西,跟我走吧。”
“你们都在前面带路,你们最好不要耍小聪明,否则这两个老鬼就会因你们而死!”邝心音左手将青蚨子母镖向上抛甩着恨声道。
“我秋失月怎能做不孝之人,更不会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她说着转身就走,“要就跟来,疑神疑鬼没有用。”
邝心音让人将王父王母绑在树上的绳子解开,但是依旧将他们缚住,命人将他们背上,又在他们的脖子上套了一根绳子,只要王秋二人突起发难,他们就会收紧绳子将二老的颈项紧紧勒住。
他们做好一切准备,方才跟在王秋二人后面,但是却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