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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钟于欢疲倦地下床,而秦凌还睡得安然,
就在钟于欢理了理衣服,准备离开时,一个微微沙哑而冰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等会,你觉得她会这么早起?”
钟于欢回头看着闭着眼睛,慵懒靠在床头的秦凌,没好气地说道“秦凌,不管你什么目的,请都给我收了”
秦凌低低一笑“一大早火气那么大?”
一晚没睡,钟于欢感觉自己肝火旺到眼睛都红了,
秦凌起身,拿起一旁的睡袍,优雅地披上“如果我非要做些什么呢?”
钟于欢别过眼“你不用吓唬我,也不用拿院长威胁我”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妥协”
钟于欢微微垂眸,语气冰凉却坚定“没错,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包括温心院,对吗?”
“是!没有人比我更重要,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用牺牲自己来保护!”
“很好!”一个冷心冷情的钟于欢比满身软肋,优柔寡断的钟于欢更有用,也——更适合站在他身边!
离开秦凌的房间,钟于欢微微靠着墙壁,感觉异常的疲倦,她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管秦凌要做什么,都不急于一时,现在——先解决眼前的人!
“你,你居然…哈,我真的怀疑你这种人到底有没有脸,巴着洛少,又爬秦少的床,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把这些男人玩得团团转?”童心罗一看到钟于欢从秦凌房间出来就激动地完全不动脑子得以为抓到了钟于欢的把柄,脱口就得意地讽刺她,
“我有没有脸,也不关童大小姐的事,您还是先管管自己吧!什么把男人玩得团团转,这话酸得我都牙疼!”
“你,你果然很嚣张,真以为巴上这两位,我就奈何不了你了?”童心罗两手交叉在胸前,得意嘲讽地看着钟于欢“很快你就知道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你到底算什么东西!
真是自取灭亡,我就等着看那两位知道你一个贱人这么玩弄他们,是把你直接弄死呢,还是让你生不如死!”
“你去呀,——不过我先提醒你一件事”钟于欢满脸得意,巧笑嫣兮
“他们说过只要我愿意留在他们身边,他们不在意和他人分享,你说他们会舍得伤害我吗?我可不是你,就算丢尽所有脸面,苟延乞讨,别人都不屑一顾,甚至厌恶至极”
童心罗被钟于欢得意的神情和嚣张的语气气得瞬间失去理智,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孙君逸抛弃,被别人肆意嘲笑轻贱,尤其还是一个在她眼里和蝼蚁一样的女人,“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童心罗发誓必定让你生不如死!”
钟于欢看着童心罗暴怒而走的背影,忍不住摇头,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甚至是不屑她的人,把自己的灵魂都扭曲如此,简直可笑而可悲,却一点不值得同情。
......
“钟于欢,你到底在搞什么,你的剑为什么总慢半拍,跟上秦苏,再来一次,再不行你就给我走人”人果然不能太嚣张,昨天泡了冷水,又整晚没睡,钟于欢悲催地发现自己发烧了,对面的秦苏现在在她眼里一个人有两个脑袋,还是高糊的那种,
秦苏斜眼,看着面前一脸潮红,满脸春色的钟于欢忍不住讥讽“钟于欢,你见鬼了,不会是以为跟了洛九就可以在剧组随心所欲了吧?”
“再来,”钟于欢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
“你一个下人也敢拦着我,把你家小姐给本将军叫出来”
“万将军,小姐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踏进院子半步,请您自重!”
万俟城一挥衣袖就只取七试面门,钟于欢靠着感觉躲闪到一边,费力地提起那真铁铸造的剑,挑开来势汹汹的掌风,几个回合下来,胜负依旧难分,
就在这时,林枂穿着鹅黄锦衣,梳着流云发髻施施然从屋内走来“七试,退下,万将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为了和古小姐商量一下我们的亲事”
他们接着在说什么,钟于欢已经没有精力再听,只垂手站在一旁,当背景板.....
“你这丫头很狂妄,要不本将军帮你好好教导教导,不然总有一天会给你惹祸”
林枂浅浅而笑,但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畏惧妥协“大可不必,她是楚南皇室的人,连我也无法处置,万将军如果想要教导他就前往楚南,向南宫皇后亲自要人吧!”
万俟城狂傲一笑“这是东腾境内,所有人都该服从东腾律例,古小姐,虽然你在楚南为质多年,但请你记住你是东腾百姓,你的一切都是东腾皇帝所有”
“东腾皇室姓元,而不姓万俟,就算镇国将军府再权势滔天,也不过是臣子,也请万将军记住这一点”
“卡C,过,现在马上准备一下,把刚才的武打镜头再拍个近景”导演站起身来看着秦苏和钟于欢“你们两个动作尽量靠近一些,同时入镜”
“好”
拍完这个镜头就可以休息了,钟于欢揉了一下脑袋,提起剑看向秦苏,近景拍摄,钟于欢很怕自己的手会抖,只能紧紧握住手里的剑,隐隐都看到浮现的青筋,
最后一招,秦苏击打在钟于欢的胸口,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剧本里没有这一出啊,不是最后她假装被内力震伤吗?
因为被秦苏随意更改动作,钟于欢只能把手里的剑微微一偏,击打在秦苏的左肩,而秦苏的手掌也顺势掐上钟于欢的脖颈,
好烫?秦苏忍不住心里一跳,入手皮肤滚烫如热水般灼人,....她怎么了?
终于结束,钟于欢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你怎么了”秦苏假装不在意地问道,
“没事”钟于欢摇摇头就准备回更衣室,
“你等一下”秦苏拉住钟于欢的袖子,“有病就去看,别连累我重拍!”
听到秦苏的话,钟于欢倒是楞了一下,如果自己一直不过关,那只有换掉的结果,根本没有连累不连累他的说法,她听出秦苏话里的淡淡善意,虽然被他恶劣的语气所掩盖,微笑着点头“谢谢!”
“谢什么,你烧成这样洛九都不管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