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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廖崽、阳军、方小莉、小端阳,安排到“墨客茶馆”惹是生非的几个徐球,谷雨嘴里含了一个带烟斗的烟竿,带的几个给车子做手脚的高手,在“毛府小吃”的“宝塔山”雅间,焦急地等待重飞、孙呈、方老板夫妻的到来。
谷雨吩咐廖崽:“廖哥,我不知道你们的味口,请你点菜。”
廖崽告诉他:“我们是预定的三百六十元一桌的标准宴席,菜肴都是固定的,吃了不够再加菜,我们预约的客人到齐后喊服务员上菜就行了,只是给我们加一桌。”
方老板夫妻俩来到,方小莉把二老引向“宝塔山”雅间。
重飞也应约而来。
孙呈身穿便服到来。阳军歉疚地表示:“不好意思,本来是开车来接你,车子丢了,只好委屈你还要赶车来。”
孙呈情绪低落:“赶车来还是小事,你丢一辆车,我被扣发几百元的奖金。”
方老板无意之中,埋怨道:“我小莉硬是个败家子,买车才几天功夫,车子就不易而飞,真扫兴。”
谷雨、廖崽心知肚明,借用这辆车的丢失,得了一万元现款,骗取保险公司赔偿损失,还能敲“墨客茶馆”老板一笔钱,其实赚了一笔钱,根本就没有亏本。
阳军心中有数,他在安慰二位老人的同时,也安慰孙呈:“两位老人请放宽心怀,下次我们买新车不会让您们出一分钱。表哥也不要为此事伤神,你被扣发的奖金我给你补上。”
方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阳军和方小莉,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洒脱,年青人的事,他不想说,自己也没有必要问。
服务员在耐心给在等预约朋友的食客们斟茶。
谷雨含着烟斗吸烟,看见预约的客人都来齐,便吩咐服务员:“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对准胸前的对讲机喊话:“‘宝塔山’的两桌三百六十元的标准宴席上菜。”随后她笑眯眯地征求意见:“请问老板,你们喝什么酒?”
谷雨全神贯注地看着廖崽:“我不知道你们喜欢喝什么酒。”
廖崽胸有成竹地点酒:“我们喝‘剑南春’。”
服务员柔情似水的回答:“好的,我马上就去取酒来。”
谷雨带领的手下人员和小端阳带领的小杂烩们同桌而座,方老板夫妻、孙呈、重飞、廖崽、谷雨、阳军夫妻同座一桌。
服务生推着食品车戴着热腾腾的盘子和碗进屋。
服务员提着两瓶“剑南春”进屋,有序的将餐车上的菜端上桌,打开瓶中酒,让食客们尽情享用。
方老板这一桌人彬彬有礼的相互寒暄,礼尚往来地互相敬酒。
小端阳他们这桌人无所顾忌地敞开酒量狂喝。
方老板、孙呈看到小端阳他们这一桌人,穿着奇装异服,理着怪模怪样的发型,心中犯嘀咕,阳军怎么会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闷闷不乐。特别是是方老板,心中对花钱请来这些非人非妖的混世魔王,非常气愤,他的性格比较直爽,生气的时候多半都表露在脸上。
重飞看到这些自命不凡的人,自顾不暇的狂喝暴饮,心中猜测他们又在干一些不能见天日的勾当,不便说穿。自己现在是有家室,有事业,还有一定积蓄,更不想惹火烧身,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
方大娘看见老公一付苦瓜脸,轻轻的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过多管年青人的事,方老板心领神会,只得强装笑意,这样的欢笑,也许比哭还难让人接受。
谷雨看见方老板的那张苦瓜脸,慷慨陈辞:“大家今天开怀畅饮,我埋单,谁也不能给我抢。”
方老板听谷雨表态,方知今天喝酒、吃饭是另有人请客,而不是阳军夫妻俩原订庆祝买车的请客计划。这种情况,还有情可原,他心中不愿意与这类奇形怪状的客人为伍,不是为花钱而愁肠百结,而是怀疑他阳军接触这群人,走的是一条什么路。虽然换了埋单的主人,仍然担心阳军与他们交往会把自己也卷入万丈深渊。
在“毛府小吃”的“宝塔山”雅间,方老板感到酒足饭饱,在老伴耳边嘀咕了几句,老伴会意地点头赞成。
方大娘把方小莉叫到一边,低声叮嘱:“小莉,你看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吃饭之后,把阳军喊走,否则,他如果长期和这些人一起鬼混,迟早要出事。”
方小莉内心知道,这次搞汽车假丢失的事件,全靠这些人帮忙,才轻而易举的赚到一笔钱,一旦阳军长期和他们干些莫明其妙的事,后果难以想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带回去:“妈,我知道了,您和爸先走,过一阵子您们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才好找借口离开。年青人之间都有些顾面子,如果我们现在就跟您们走,伤了朋友的颜面,阳军也转不过这个弯。”
方大娘只好接受女儿的意见:“要得,就这么办。”她回到方老板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方老板点头赞同。
方老板招呼服务员:“服务员,算一下我们该付多少钱?”
谷雨马上出面制止:“方大叔,今晚我埋单,您老人家就别管,我们还要喝酒。服务员,你千万不能收他们的钱,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方老板只好顺其自然:“好吧,我就不陪你们,先回去了。”
方小莉给老人一个定心丸:“爸、妈,您们先回去,我们再陪他们耍一会儿就回来。”
孙呈警官也告辞:“我们明天安排的工作有点忙,就不陪各位,不好意思。”
重飞看到他们都先后离开,也不顾及阳军他们到底有何企图,急不可耐的找借口离开:“我也有事要办,就不陪各位。”
阳军盛情相留:“飞哥,你就留下来嘛,我们耍一会儿去喝夜啤酒、唱歌。”
重飞执意要离开:“我确实有事要办,今晚就不陪你们,改天嘛,有时间再说。”
廖崽看重飞的眼中,有些鄙夷的眼色,估计他是有意回避,只好顺其自然:“重经理如果能抽出时间陪同我们玩耍,我们欢迎,确实有事,我们就不强人所难。”
阳军内心也觉得,最近利用丢车的事作弄“墨客茶馆”的老板,没有必要让他介入,也就做顺水人情:“好吧,飞哥,改天我们再聚。”
重飞就心急火燎地离开。
谷雨看见他带来的几个有几分酒意,担心他们酒后失言,惹是生非,把烟斗在桌子上叩了几下,便吩咐他们:“你们还要喝多久?”
他们明白谷雨劝他们这句话的意思,放下碗筷,都自觉地告辞。溜进租借的房间。
廖崽也恶狠狠斥责小端阳:“小端阳,你们还不刹车?难道要喝到明天早上?”
小端阳看到老大凶恶的态度:“服务员,给我们打饭。”
几个混混低声嘀咕:“真是扫兴,喝点酒都干涉。”
阳军把小端阳轻轻地喊到一边,掏出三百五十元钱:“今天你七个人,人平五十元,拿去分给兄弟们。”
小端阳感激涕零的神情:“阳哥,有事你尽管吩咐。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阳军的手机铃声响起:“喂,那位?”
方大娘在电话里吩咐:“阳军,你和小莉快点回来,家里来客人了。”
阳军难以想象的窘迫,支吾其词:“他们还正在兴头上,我们怎么好走嘛?”
方大娘加重语气:“你该用这种语气给我说话吗?”
阳军听出老人仿佛在生气,本想倔强着不听,想起她这一家人对自己的恩情,她长期烧香拜佛,是一位慈祥可敬的老人,不能过分让她生气,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好,妈。我跟他们打了招呼就回来。”
小莉佯装不知:“阳军,什么事?”
阳军心里怀疑是她们一家子搞的小动作,她为何又是这种表情?无论怎样,还是实情告知她:“妈说家里来客人了,要我们马上回去。”
小莉假装生气:“哎呀,真扫兴。不过,也不能只图自己和朋友耍得安逸而待慢家中的客人。廖哥,你说对不对?”
廖崽被阳军突如其来的离开,显得有些大惑不解,他预先策划了迷惑谷雨之事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现在他马上要走,看来只有自己孤注一掷,沉吟道:“哎呀,讨了老婆撞了鬼,要走你们就早点走,我和谷哥还要去唱歌、跳舞,耍通宵。”
阳军有些歉疚地表情:“廖哥,的确不好意思,我们告辞,改天我请你们喝酒、吃饭。”
阳军和妻子走出门外,气急败坏地问她:“小莉,你说实话,我们家里是真的来了客人呢还是你们在搞小动作?”
方小莉有些愤怒:“啥意思?”
阳军本想大闹一起把气发泄在她身上,恶狠狠地斥责道:“简直不可理喻,让我在朋友面前丢失颜面。”
方小莉满腹委屈,忍不住泪水潸然而落,义正词严地问他:“阳军,你想干啥?”
阳军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追求的女人大动肝火,有些欲壑难填,顿时,便放下男人的臭架子,扑哧笑出声来:“乖老婆,我知道,你们也是不想让我陷于绝境,不埋怨你,别生气,好吗?”
方小莉嘴里一直嗫嚅道:“是我破坏了你花天酒地的好事,你去鬼混嘛,我一个人回去,从现在起,我们俩从今以后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阳军给她擦拭泪水,安慰道:“老婆,我并不想和他们坠入万丈深渊,现在我改邪归正了,只是他们帮了我们的忙,我也想离开他们,我们就这样离开他们,有些欲心不忍而已。”
方小莉戮破他心中的疑惑:“你看他们带的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肯定不是善男信女,迟早都逃不脱警察的法眼,一个人清清白白的过日子有什么不好,非要装成人妖不分,未必你在牢笼中还没有吃尽苦头吗?占点小便宜就要收手,你如果和他们纠缠不休与他们一脉相承,会是什么结局难道不是一清二楚吗?”
阳军心驰神往:“哎,我再也不想回去吃牢饭,小莉,原谅我嘛。”
方小莉赤诚的告诫他:“阳军,你看,我妈一天在菩萨面前,赤诚的烧香叩拜,是为了什么?还是祈求菩萨保佑我们平安吉祥,你如果想在外面和他们鬼混,就不该结婚,更不要把这些灾难带给我们还没出世的子女,还有几个月就要当父亲了,还是那么不懂事!”
阳军听到这个喜出望外的信息,简直有一种喜从天降的感觉:“太好了,既然有这么好的消息,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们对茶馆老板也不要逼得太凶,要多做善事,积善成德。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不要把灾星带给我们的子女。”夫妻俩喜笑颜开的赶的士回家。
虽然已经是夜深人静,“毛府小吃”的客人们都散去,酒店做好关门的准备工作。
谷雨支付生活费后,站在“宝塔山”雅间,注视着廖崽:“廖崽,现在干什么?”
廖崽讪笑道:“你是想继续玩嘛还是休息了?”
谷雨明知他是在出难题,显得落落大方:“今天晚上你安排,我出钱,我们玩尽兴。”
廖崽眼中折射出诱人的神色:“今晚我们到‘人间缘音乐酒吧’去喝花酒。”
谷雨慷慨答应:“我们是吃牢饭相识的,现在又重逢了,也算是今生有缘。往后我们还要携手发财,今晚就陪你玩巴适。”
廖崽心怀鬼胎,表面上行若无事,笑里藏刀,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他痛下杀手:“我们走吧。”
二人各自提着随身携带的手提包,走出“毛府小吃”。
服务员和酒店的老板还是彬彬有礼的将他们送出酒店,热诚的致辞:“二位慢走,欢迎下次光顾。”
谷雨因为偷鸡摸狗、盗窃猖獗,逮入监狱,在与同案犯接触时,也有防范之心,无论是单个还是群体较量,他都有充分的准备,都不会落败,他与同伙设置了专业的联络方式,也就无所顾忌,大大咧咧地跟着廖崽走。他在廖崽驾驶车辆之际,通过手机短信,联系同伙,到“人间缘音乐酒吧”待命,防范廖崽突然袭击,对自己下杀手。
廖崽和谷雨来到“人间缘音乐酒吧”。
酒吧仍然有客人在花天酒地的唱歌、跳舞,大堂经理柔情似水的接待:“欢迎光临,二位老板是找熟人相陪还是我们安排?”
廖崽毫不客气的吩咐:“给我们安排包间,选最靓丽的小姐来陪我们。”
大堂经理温柔敦厚地和他们协商:“二位老板,现在是深夜场,你们是包断呢还是耍到天亮?”
廖崽面带杀气腾腾的凶狠目光,迷惑不解地问:“有什么区别吗?”
大堂经理耐心解释:“你们如果只是唱歌、喝酒,包间费收一百五十元,酒钱按实际消费算账,如果耍荤台,深夜台小姐的小费至少是每人一百五十元,多给是你们的大方。”
谷雨有些不耐烦:“你不要罗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你怕我们不付钱吗?简直是狗眼看人低,我劝你们还是让我们享受最优惠待遇,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们是走南闯北的人,什么场面都见过,还在乎你们这个小堂口?”
大堂经理仍然笑嘻嘻的劝慰:“二位老板别生气,我们敢开这种堂子,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羔。我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没有必要结梁子,你们既然有心来消费,我们能优惠的绝对优惠,不能优惠时我们打工仔也无可奈何,希望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廖崽听她一语双关的话,既不愿意巴结她,也不想节外生枝:“你少说废话,给我们安排两个小姐,我们要喝酒、还要坐荤台,坐素台谁到这里来。”
徐喜形于色地送先生出门,娇滴滴地说道:“帅哥慢走。”
有个昏头昏脑的酗子,情意绵绵地挥手:“美女,哥哥有空还要来耍耶。”
谷雨看到风骚妖娆的徐:“我就选她。”
徐马上又情随事迁地走到谷雨身边,牵着他的手,亲昵地喊到:“帅哥,我能遇到你,硬是三生有幸喽,走妹妹陪你唱歌、跳舞。”她拖着他进入“如醉如痴”包间。
廖崽在大堂经理的陪同下,选择陪伴的小姐,都不尽意。
小甜送客人出门,娇艳动人。
廖崽迫不及待地上前拖她:“美女,陪我坐台。”
小甜妖媚地随他形影不离地进入了“如醉如痴”包间。
谷雨、廖崽带着几分酒兴,拥抱着一名自己选中的小姐,在沙发上,穷凶极恶的紧抱着,如醉如痴地端倪着对方,仿佛要活吞噬那种味道。
徐毕竟久经风花雪月,见猎心喜,听见他是外地口音,故意挑逗:“帅哥,你们象这样如饥如渴地端倪我们,是想要我们陪你们来点文明的呢还是来点刺激性的?”
谷雨遭徐挑逗得欲盖弥彰,心猿意马:“我们先喝酒,然后再检测你们的床上功夫。”
徐借题发挥:“帅哥,你们既然喜欢我们,总不能让我们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妹妹干陪着嘛?”
谷雨此时显得落落大方:“有什么想法尽管提,我们能够满足就绝对不会推三阻四。”
徐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其实,像我们这些人,很容易满足,只要帅哥能让我们得到实质性的补偿,我们就会俯首帖耳的把帅哥陪巴适,让帅哥享受到腾云驾雾的舒畅。”
谷雨果然被她的甜言蜜语打动:“这还不简单。”他将抱在身上的徐扔在沙发上,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一叠人民币,分别拿给徐和小甜:“给你们各自五百元小费,务必把我们两弟兄陪巴适。”
徐把收到的小费揣进衣服包中,给小甜的小费拿给小甜,娇滴滴地赞赏:“帅哥果然怜香惜玉,值得我们舍身相伴。”
廖崽趁热打铁:“你们既然答应我们,还不去安排酒菜,等我们酒足饭饱之时,再来检测两位的床上功夫。”
徐喜出望外:“帅哥,喝啤酒、红酒还是白酒?我去安排酒菜。”
谷雨暗自寻思,随便盗窃一辆车,不知要风流快活多少回,他随口便答:“喊点好的啤酒,上几个可口的下酒菜。”
小甜收好刚得到手的小费,娇柔地安慰廖崽:“帅哥,徐姐去安排酒菜,我给你们放音乐,让你们享受美妙的音乐、美酒、美女,享尽了人间艳福。”
廖崽大智若愚:“你们两个简直就是这里的盖碗肉,善解人意,配搭得天衣无缝,如果没有你们,我估计这家音乐酒吧早就垮掉了。”
小甜明知故问,装腔作势:“帅哥太抬爱我们姐妹俩啦。”
徐到外面去安排完酒菜,回到包间,就陪同谷雨唱歌、跳舞、吃菜、喝酒。
小甜看见徐三言两语就激励谷雨慷慨大方的给小费,廖崽还没有掏腰包,她要想方设法让他显示男人的风采:“帅哥,是不是徐姐比我漂亮些?”
廖崽在她跟前卑躬屈膝的嘻笑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她那里有你漂亮!”
小甜抓住他的心理特点,故意用激将法:“那就是她比我有气质?还是有媚力些。”
廖崽迷惑不解地看着她:“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明知道她的气质和媚力都不如你,你确要与之比个长短。”
小甜唉声叹气:“既然我不比她差,为何那位帅哥如此垂青,她说一句话,就洒脱拿小费给我们姐妹俩?”
廖崽这才弄清她的真实意图:“原来你是为了这点小事,要和她争风吃醋,你以为我小器哟,好吧,我也让你风光一回。”他把手提包拿出来,取出人民币:“这是两千元钱,你留一千元元,把这一千元元拿给她,我要让你显示出漂亮。”
小甜芳心怒放,把廖崽给的小费拿给徐:“帅哥,我们女人很容易得到满足,只要能够得到帅哥的呵护,给一丝爱意,就会肝胆相照。尤其是我们迫不得已,步入红尘,更需要一份爱惜和怜悯。”
徐眼中折射出风骚的目光,回眸一笑:“谢谢帅哥。”
廖崽显示出落落大方:“小事一桩。”更是对小甜怜香惜玉:“美女,你们也用不着那么低沉,如果过分低沉,很快就会香消玉殒,太可惜。”
小甜娇滴滴在廖崽面前撒娇:“帅哥,有了你们这些帅哥的呵护,我们才会永葆青春、艳丽。”
服务生、服务员把他们点的酒菜送来,轻轻敲门:“你们的酒菜来了。”
廖崽趾高气扬地吩咐:“送进来。”
谷雨、廖崽陶醉在两位美女的陪伴中,喝酒、轻歌曼舞,仿佛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徐、小甜施展看家本领,把他们两个挑逗得神魂颠倒。
啤酒下肚后,谷雨忍耐不住:“喝了啤酒就要上厕所。”
廖崽巧妙的安排徐:“美女,你陪谷哥去找卫生间。”
当谷雨、徐起身离开包间朝卫生间走后。
廖崽又吩咐小甜:“美女,你去点一首《杜十娘》我们共同唱。”
小甜不知他别有用意,果然就到点歌机上去选歌。
廖崽将慢性迷药到入谷雨喝酒的酒杯中,并将几个杯中的酒斟满。他又行若无事的和小甜《杜十娘》。
徐等待着谷雨解完小便从卫生间走出来,就形影不离地回到包间。
廖崽举起酒杯:“来,我们干完这杯酒就去吃风流快餐。”
谷雨突然提出新花样:“廖兄弟,眼下,我们和各自的美女享受床上的快乐,酒儿就暂时不忙喝。”
既然他支付了高昂的小费,当然要让他们魂牵梦萦,争取更多的回头客,徐出于这个角度,摆弄风骚:“我听帅哥的。”
廖崽仿佛觉得自己是孤掌难鸣,害怕自己刚才设的局是枉费心机,有可能是弄巧成拙,无论如何,不能错过机会:“我们都是喝酒的人,不在乎这一杯啤酒,喝酒以后再去享受床上快餐。”
谷雨借酒意发难:“廖崽,你是啥意思?为何对这杯酒如此感兴趣?难道你这杯酒有什么名堂?”
廖崽被他戮中要害,不便和他硬顶:“算了,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劝你喝酒还有什么企图,爱喝就喝,不喝就拉到。”
小甜看到两个男人为这杯酒喝还是不喝,闹得不愉快,想到一个折中办法,娇滴滴的劝导:“你们两位帅哥以前是好朋友,到这里来的目的是喝酒、唱歌、寻欢作乐,并且为小兄弟和小妹妹牵线搭桥,为一杯酒闹得不愉快值吗?”
徐得了他们的恩惠,也不希望为多喝一杯酒不开心,趁此机会给小甜帮腔:“二位帅哥,我们两姐妹现在安心陪你们,没有必要为一杯酒闹翻,干脆喝完这杯酒,我们再陪你们腾云驾雾。”她举起酒杯:“不喝就不够朋友。”
廖崽喜气洋洋地顺势端起酒杯:“好,既然两位美女都如此深明大义,我也不是小肚鸡肠,喝。”
小甜举起酒杯,柔情似水的劝慰谷雨:“帅哥,你可千万不能让我们姐妹难堪喽!”
谷雨虽然是风流诚的老手,仍然经受不住二位小姐的劝慰:“好吧,英雄难过美人关,喝就喝,多喝一杯算什么,就是再喝几瓶啤酒也喝不醉,喝酒谁怕谁。”
廖崽、徐、谷雨、小甜他们四人,无忧无虑地喝着杯中酒。
谷雨将嘴贴近徐耳边轻声问:“我们寻欢作乐有地方吗?”
徐毫不犹豫的释放出让人失魂落魄的笑容:“帅哥,你放心,不会让你小肚子下面的‘小兄弟’站着拜会我小肚子下面的‘小妹妹’,老板给我们在后面安排了寐室,安全舒适。”
谷雨放荡笑道:“小美人真是善解人意。我们马上就去让‘小兄弟’拜会‘小妹妹’。”
徐也放任自流:“好啊,我一定把帅哥陪巴适。”
廖崽看到慢性迷药已喝入谷雨之胃中,兴奋不已,悄悄地问小甜:“美女,我们也该吃荤菜哟。”
小甜也臭味相投:“好嘛,到我的寐室去。”
他们几个人进入了霓虹灯下流连忘返**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