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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瑶没有理会小武儿的话,而是扯开话题问道:“武儿,姐问你,你都会被那些书了?”
云汐瑶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孙子兵法,伸手拿了起来道:“这上面的你可都能背?四书五经你学得怎么样了?”
小武儿最得意的就是他的学习了,他立马站直了腰板,对视着云汐瑶的双眸,一字一顿的道:“姐,你这是想考我吗?说吧!你想要我给你背哪一本,是孙子兵法呢?还是四书五经的其中一本?”
小武儿说得语气坚定,声音洪亮,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感,满脸的自信。
云汐瑶看着这自信满满的小武儿,她轻身坐了下去,把书放在桌上合起来,用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小武儿打量着。
小武儿对视着云汐瑶,没有一点的害怕感,他很是自信,无论是云汐瑶叫他背哪一本,他都很有自信德把它通通都背出来。
“那行,这样吧!那你就给我来都各自来一段吧!怎么样?”云汐瑶抿着嘴唇道。
小武儿闻言,眼前一亮,爽快的道:“好啊C啊!”
小武儿顿了一下,道:“那,那我就先给姐姐,你来一段孙子兵法吧!”
“行,那你开始吧!”
云汐瑶像个评委一般的端坐着,双手放在面前交叠着,坐姿难得的端庄。
小武儿干咳了两下,润了一下嗓子,便站得笔直的朗诵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意为战争是国家的大事,是军队生死安危的主宰,是国家兴衰存亡的关键,是不可以不认真考察研究的,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小武儿继续解释道:“意思是说一般的战争指导法则是,使敌人举国降服是上策,而破敌国就略逊一筹;使敌人全军完整的降服是上策,而击溃敌人的军队就略逊一筹;使敌人全旅完整的降服为上策,而用武力击垮它就略逊一筹;使敌人全卒完整的降服是上策,用武力打垮它就次一等;使敌人全伍降服是上策,用武力击溃它就次一等,因为百战百胜,并不是高明中最高明的;不经交战而使敌人屈服,这才算是最高明的。
对于孙子兵法,云汐瑶我不是了解,听了小武儿的这一通长篇大论后,云汐瑶觉得小武儿还是挺用功的。
小武儿说完后,很是得意的看着云汐瑶,笑嘻嘻地问道:“姐,你觉得我讲得怎样?”
那边桌上的小白,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云汐瑶不高兴的了,它听到小武儿和云汐瑶在这边说过不停,它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凑热闹来了。
云汐瑶看着飞了过来的小白,假装没有看到小白一般,自顾自的让小武儿继续背书。
“那你的四书五经呢?可否都会背?”云汐瑶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小白,继续朝小武儿问道。
小武儿早就料到云汐瑶会这般说,他很不谦虚的道:“我自然都会背的,我这就给姐姐你一一背来。”
小武儿学得有模有样地道:“那我就给姐姐你,先来一段四书里面的论语中的一段吧!”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云汐瑶听完后,问道:“武儿,我问你,你可知道,这段文字里面的‘长幼之节和君臣之义’指的是什么?”
小武儿想都没想,张口就道:“长幼之节指的是:老人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出来拜见子路。“君臣之义”指的是:有才能的人应出仕辅佐君王。”
小武儿回答完后,很是得意的看着云汐瑶,道:“姐,我说的可都对?”
小白看着很是得意洋洋的小武儿,它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它知道,应该是小武儿做了什么事很是得意,而他做的事儿,能够让自己的主人高兴。
它低头看着桌上的笔墨书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致就是小武儿给云汐瑶说了什么书上的东西了,它也想着,要不,自己也给云汐瑶来一段?
于是,小白跳到了云汐瑶那交叠着的手背上,低下头啄了云汐瑶一下,抬头叽叽叽叽的说过不停。
云汐瑶并没有理会手背上的小白,她看着一脸得意忘形的小武儿,觉着小武儿这样子是不行的。
她耐心的跟小武儿讲解道:“武儿,你的书是讲得很不错,可是,你要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能因为自己有几分天质聪明,就得意忘形,要学会谦虚一些,谦虚一些总是好的,做人要学会对什么事都谦虚一点。”
小武儿收起那得意洋洋的笑脸,朝云汐瑶低头道:“姐,武儿知道了。”
“恩,知道就好,那五经,你都会哪些?”
“那我就给姐姐来一段,‘’”
“敢有恒舞于宫,酣歌于室,时谓巫风;敢有殉于货色,恒于游畋,时谓淫风。敢有侮圣言,逆忠直,远耆德,比顽童,时谓乱风。惟兹三风十愆,卿士有一于身,家必丧;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臣下不匡,其墨刑,具训于蒙士。”
云汐瑶本来还想听小武儿,在背一下其他书的,可是,这小白也太烦人了,老是啄她的手背,好似非得让她听自己的朗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