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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御铖的每一句话,都打在程再洲的痛点之上。
而且,关键是程再洲不是那种蠢人,相反,非常敏感聪明,他明明知道这个道理,还偏偏要跟陆御铖做这个交易。
陆御铖见他如此,嗤笑,“程先生,你请回吧,这个忙,我没有办法帮。”
程再洲眼中滑过一丝不可思议。
“你不帮?你让赵明礼娶林芷?”
“赵明礼娶不娶林芷,林芷嫁不嫁他,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无权干涉,您找我,本来就不是正确的选择。”
陆御铖一边说,一边摇头,“虽然我觉得他们根本不可能结婚,但是,不管是否可能,都不是我该管的。如果他们真的想在一起,我凭什么要破坏他们?”
程再洲脸色铁青,眼眸中的怒火几乎要把他这个人都烧起来。
“陆少,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白一梅的下落了?”
陆御铖也不恼,淡淡道:“你以为,我很在乎白一梅?”
“她难道不是你的女人?”程再洲冷笑,“我还以为陆少是痴情种,没想到如此薄情。”
陆御铖嗤笑,“我的女人?程先生如果不清楚,还是不要乱造谣的好。”
“白一梅难道没有跟过你?陆少连这个都不承认?看来白一梅真的是白付出那么多年。”
程再洲越说越急,越说越气。
陆御铖却一直都没有动怒,两人之间,好像一个大人,对于一个孝儿发出的质问嗤之以鼻。
甚至显得陆御铖这个大人,非常好脾气。
可是这在顾浅眼里不是好脾气,而是被欺负。
她怒气冲冲从茶水间出来,一把拉着陆御铖,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怒气冲冲地站在程再洲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吼。
“你谁啊你,别人之间的事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难道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你说白一梅付出了,她就付出了?你跟她很熟?”
顾浅气得直跳脚。
程再洲却突然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顾小姐,您这是……恼羞成怒了?”
“我恼羞成怒你大头鬼!自以为是什么呢!”
到这时候,顾浅真是对程再洲唯一那点儿好印象都要快没了。
程再洲无所谓地耸耸肩,“行吧,顾小姐既然也要当一个不想看到真相的鸵鸟,就当我没有……噗!”
程再洲正说着,脸上被泼了一大杯水。
这是刚才给陆御铖倒的,陆御铖没喝,顾浅端起来,直接泼了程再洲的脸上。
程再洲虽然没有真正地认祖归宗,当上林家二公子,但是他就算私生子,也没有被人这么当面直接泼过一脸的水,受这种气。
他一瞬间愣住了。
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顾浅的声音,又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不想看到真相?我真呵呵了,你说的就是真相?当事人说的反而不是真相?陆御铖跟谁在一起过,你怎么比他本人还清楚呢?难道你还藏他床底下了?
就你聪明,就你真相,哦对了,还有,就你最深情,最专一,全天下都是负心汉,就你一个,这么深情了,但是对方还一点儿都不爱你,一点儿都不爱……”
顾浅说到这儿,成功重新把程再洲给激怒了。
程再洲脸色十分难看。
顾浅成功用唇枪舌剑,戳进了他心里的痛点。
而且还没完,还继续往里面捅。
“不止不爱你,甚至,或许都不知道你爱她。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么深情,到底是给谁看?给正主看,人家林小姐压根不知道你有多深情,给我们看,呵呵,你想让门干什么,给你鼓鼓掌,你好棒啊!然后你再感动,自我陶醉,嗷,我真的是一个又情种呢!”
顾浅抱着自己的双臂,故作自怜的姿态,声音也捏着。
不加掩饰的讽刺。
程再洲怒而上前,“你!”
陆御铖一直在后面,任由顾浅发挥,但是这会儿马上上前一步,把顾浅挡在身后。
“程先生,怎么,还想在我面前动粗?”
程再洲被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两人好一会儿,转身就走,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
“衣服忘了。”
顾浅看到沙发上搭着程再洲的外套,开口喊道,“赶紧拿走,别过两天又找理由回来拿,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啊!”
程再洲都已经要走到门口了,听了顾浅的话,又回去拿外套。
整个人憋屈得不行。
顾浅嘴里还故意高声嘀咕,“以后要搞预约制,要不然谁都随便来,真以为自己特高贵呢!”
砰得一声,程再洲把门摔上,离开了。
顾浅气得又要冲过去,“你凭什么摔我的门,摔坏了你赔得起么你!”
陆御铖赶紧拉住她,“好了好了,别气,别气!”
顾浅怒道,“我怎么不气啊,他有病吧!真以为普天之下都是他的观众呢,还要配合他演出?想什么美事儿呢!”
陆御铖看着顾浅炸毛的样子,十分想笑,在她头顶揉了揉,安抚道:“不是没有配合他么?”
“那也不行。”顾浅柳眉倒竖,眼睛圆睁,“他谁啊他,随随便便鉴定别人,你都脾气那么好了,他还得寸进尺,不停地说你……”
“他说我什么了?”
“说你,说你……说你跟白一梅有一腿!”
顾浅气得在陆御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你怎么不反驳啊,还让我出来替你反驳,怎么回事,难道你真跟白一梅有一腿啊!我可告诉你,你要跟白一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陆御铖一把搂过顾浅的腰,笑着捏捏她的脸,“刚才还帮我伸冤呢,这会儿又不信我了?”
顾浅拍开他的手,撇撇嘴,“此一时,彼一时。”
“哦?”
“刚才他说你坏话,我当然要跟他吵!他算哪儿来的野鸡,在这儿给自己加戏!但是现在,你的问题该吵还是要吵,不过这是内部矛盾内部解决,一码归一码!”
陆御铖大笑起来,觉得顾浅真是可爱极了。
刚才怒气冲冲跟程再洲吵架,原来是为了给他出头,帮他出气。
陆御铖活了三十来年,还没有站在人后面,让人帮着出气的时候。
男人都没有。
更不用说现在是一个女人。
他突然低头,吻上顾浅的唇。
顾浅被这个莫名其妙地吻弄得有点儿奇怪,没两下就推开他,“你干什么啊,说亲就亲,神经病!”
陆御铖却眉眼含情,“因为太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