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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是冈!
钟万仇和段正淳斗得难解难分如胶似漆,两边人马紧紧抓住手上的刀剑,做好开打的准备。
钟万仇被蓝鑫烔洗劫了几年的内力,想来十天天刚过去,应该是还没有补回来。而段正淳嘛,应该是比他厉害的,不然也钟万仇也不用躲在在万劫谷里。
至于那个什么鬼“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他知道宝宝在这”的借口,蓝鑫烔表示不相信。
钟万仇急红了眼,出手都是往着段正淳的要害部位,比如说下胯啊眼睛啊鼻子啊,不是想让他毁容,就是想让他没了宝贝。
莫非他真的是大仲马,不然一个个漂亮女的怎么就别他迷得团团转?
段正淳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松之间便躲开钟万仇的攻击,嘴上的胡须,让他既有文人的儒雅,又颇有男人味。
蓝鑫烔看着他,心里比较,似乎自己除了相貌占优势,其他的气质啊装逼啊都根本和他不是同一个级别。
看着他风骚的摸样,怪不得秦红棉甘宝宝这些个女的会爱上他。确实有这个本事和能力。忽然,他高呼:
“打起来了。哎呀,打起来了!”
诸人耷拉着下巴看着蓝鑫烔,段正淳和钟万仇也不禁险些摔倒。靠,人家都打了好几个回合了好吧。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蓝鑫烔一副劝架的摸样,“金坷垃好处都有啥,谁说对了,我就交给他。”
金坷垃,什么鬼,谁要你的金坷垃。
诸人懵逼凌乱中。
难道,在场的人都把目光看向甘宝宝,秦红棉问:“师妹,什么时候甘宝宝改名金坷垃了?”
甘宝宝无辜的看着她,又羞怒的看着蓝鑫烔。
“进克啦?进哪里克啦?”
秦红棉继续问,叫甘宝宝尴尬得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对了,师姐,我们还是快些去救婉清吧,再晚我真怕他们······”
“对对,现在就去。”秦红棉看着刀白凤,“虽然我恨不得你去死,但现在就先放着,我们先联手将两个孩子救出来。”
刀白凤冷冷看着她,然后点头同意。
两个人走到段延庆对面,喝道:“你,快点把门打开!”
段延庆看着她们两,只觉得刀白凤似曾相识,但一时想不起来。“两位夫人不急,等过了时辰,我自然就会放他们两个出来。”
过了时辰,那不就是要他们两个在里面干出那等天理不容的事情以后再放他们两个出来么!
“你个丑八怪,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秦红棉气道。
段延庆似乎没听见一般,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这二十几年来,他受到的谩骂和侮辱,早已经对这些词汇免疫,又岂会因一句“丑八怪”而动了肝火。
“废话做什么?直接杀进去。”刀白凤说着直接朝段延庆动手。秦红棉也立即挥动着手里的修罗刀,一对喂了毒的刀。
木婉清动不动就放毒箭的性格,就是跟秦红棉学来的。
段正明这些人看见刀白凤和秦红棉已经动了手,也加入战场,双方一时间陷入混战。
四大恶人没了三个,但钟万仇又岂是只要了他们四个助拳。没了叶二娘三个,钟万仇又请来了巨鲨帮的人。
段延庆不是秦红棉和刀白凤对付得了。眼看这刀白凤和秦红棉两人节节败退,段正明身边的老和尚立即将阻挡在眼前的一个青袍男子打开,上去相助。
甘宝宝因为身份的缘由,也不好上去帮忙。她看着立在一旁的蓝鑫烔,想起来上次见面的时候蓝鑫烔武功平平。便开口道:“蓝公子,你不要担心,你站到我身边,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为难我?我不为难他们就不错了。蓝鑫烔想着走到甘宝宝身边。
“蓝公子,不知你那金坷垃究竟是何物?”甘宝宝忽然问。
“金坷垃啊?”蓝鑫烔拖长了声音:“那是一种神奇的东西,据说谁得到了它,就能号令天下。”
甘宝宝眉毛一挑,“你不说就算了,又何必糊弄我。”
“我可没有糊弄你。”蓝鑫烔说,“相传在遥远的海对岸,有一个叫美利坚的地方,只要金坷垃落入了谁的手里,谁就可以成为那个国家的总统,嗯,也就是皇帝。”
“那金坷垃长什么样?”甘宝宝问。
“嗯,四四方方。金色包装,一袋大概三四斤。”蓝鑫烔说着,忽然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飞过来,他立即拉住甘宝宝,避开这个庞然大物。等到那人落地,才发现正是那钟万仇。
甘宝宝大惊,“万仇,你没事吧。”
“没,没事。”钟万仇说着咳了一口苦水,他从地上爬起来,小小的眼睛看见蓝鑫烔手心抓着甘宝宝的手,立即大怒:“哎,小子,快放开我夫人。”
甘宝宝这才想起自己和蓝鑫烔手牵手,立即“吖”的一声跳开。
段正淳也眼尖冒火,这哪里出来的小子,居然敢跟老子抢女人。
“宝宝,他是谁。”段正淳问。
“他是蓝公······”甘宝宝刚回答。便被蓝鑫烔打断:“你就是段正淳?”
被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直呼其名,段正淳心里有些愤怒,脸上也不禁冷了下来,“正是段某。阁下又是?”
“我啊,姓蓝名鑫烔,你就叫我蓝公子吧。”蓝鑫烔说道。
段正淳面色更加黑了,他堂堂一个大理亲王,手掌实权,你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孝儿,居然这么不知礼数!
“你们还打不打?”蓝鑫烔说道。
“哦,对,我还要和这姓段的老小子决一死战呢。”钟万仇这才想起来刚刚被段正淳一脚踢飞。说着又拎起手里的剑,朝段正淳砍过去。
甘宝宝生气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蓝鑫烔,为钟万仇忧心。
跟我斗,呵呵!
场面一度白热化。
朱丹臣和古笃诚看着交织的场面,悄悄的逃离的战场,打算趁着这混乱的场面浑水摸鱼,将段誉给解救出来。
蓝鑫烔看见了,对甘宝宝说,“咱们去救人。”
甘宝宝点点头,两人偷偷绕过打架的众人,朝着牢房赶过去。
而另一边,牢房里,段誉和木婉清正难受异常。
段誉虽然吃了万毒朱蛤,寻常毒药伤不了他分毫,但这****说起来也不算是毒药。只能靠着石墙清新打坐,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木婉清也是后悔,就不该跟那个怪人过来!她若是真的和段誉做出苟且之事,只怕段誉会自行了断。
可是,身体真的好难受,好热。她好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解开。可理智一直提醒着她这样做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她遇到一个可以为了她付出性命的男子,居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为什么她师傅会是她母亲。
脑子越来越乱,她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一些画面就浮现在他眼看,她也不敢看向段誉,看着他她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她面色红得发烫,身子越来越热,这时候若是有块冰,有潭水,那该有多好。
段誉嘴里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脑子里却也开始浮现他与木婉清缠绵的画面。这些画面对于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二十岁青年来说,是多么的充满诱惑。
“去吧,你不是喜欢她么,现在你们中了药,就是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怪你么的。”脑海中,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循循善诱。
“真的没有人会怪我们吗?”段誉意志开始有些迷失,“我们已经中了房中药,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不是我们主动的。”
“对,你们本意并非如此,只是你们中了药,这都是药的过错,不是你们的过错,还等什么,快去吧。你的婉妹这般清丽,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你不答应过她要娶她的么?”
“我,我说过要娶她,要对她负责。要对婉妹负责。”段誉忽然觉得自己身上趴着一个人,女子的体香窜进他的鼻中,他张开眼睛一看,木婉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向他爬了过来,正搂着他不放。
“段郎,段郎,”木婉清目光迷离,神智已经迷失。
“婉妹,”段誉叫着,伸出手抱住她的脸,就是亲上去。
见段誉迎合,木婉清双腿坐上段誉的腰,将他的腰紧紧勾住。上下其手,要解开他的衣服。
“不,不,”段誉忽然清醒,他看着自己居然和木婉清抱在一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一般,立即将木婉清推开。
“婉妹,婉妹,你醒醒。”段誉急道。
“段郎,段郎,我要你做我的相公。”
“不可以,我们是兄妹,不可以!”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当你的妻子,当段郎的妻子。”说着一把将段誉扑倒到地上。
当蓝鑫烔和甘宝宝,以及朱丹臣古笃诚走到这牢房之外时,就看见木婉清外套已经抖落。正骑在段誉身上。躺在地上的段誉衣裳也凌乱不堪,半露着胸膛,正手脚并用的将她推开。
甘宝宝毕竟是女人,看到这画面,不禁有些难堪。
蓝鑫烔却是激动得叫起来:“哎呀妈呀,活春、宫啊,还是传说中的女上男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