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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要不要敲个钟啊?”守在黄铜巨钟前的一个工作人员对着蓝鑫烔几个道,他穿着灰色中山装,年纪大概五十出头,身高大概一米七五,有些瘦。
蓝鑫烔看着那口钟,钟的模样很古朴,一些地方还微微的发黑了。钟身刻着一些图案,细细一看,正是女娲造人和补的传。他问一旁的刀白凤和李青萝道:“想敲钟么?”
“是啊,姐,敲个钟,祈个福,女娲娘娘会保佑你的。”看钟的工作人员大叔道。
刀白凤和蓝鑫烔看了一眼就在跟前的女娲,道:“敲了这个钟,女娲娘娘就会保佑吗?”
“放心,只要心诚。”工作人和蔼员道。
“真的只要心诚就行?”蓝鑫烔问道,眼睛却看着女娲。
“要敲就敲,哪那么多废话。”女娲不自在的。
蓝鑫烔又看着工作人员大叔,问:“敲一次多少钱?”
“不多不多,只要十块就可以了。”看钟的大叔道,“不过十块只能敲三下,二十块能敲九下。”
“那敲一个吧。”蓝鑫烔取出一张红币,交由工作人员,“就敲九下吧。”
“好咧。”看钟的大叔着找回钱。又看着一边的女娲和陆修文,“姑娘,你要不要也敲个钟祈个福,女娲娘娘会保佑你的。”
“我?”女娲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话。”
“对啊,姑娘,难道来一次娲皇宫,别忘了拜拜女娲娘娘敲敲钟。”看钟的大叔道。
自己给自己敲钟?还自己向自己祈福?女娲有些发愣。“需要吗?”
“这么不需要?”看钟的大叔道,“我跟你,这可不是迷信······”
工作人员巴拉巴拉的着,女娲都忍不住对自己顶礼膜拜,然后豪爽的叫陆修文掏钱,亲自敲了九十九下的钟。
“对了,这娲皇宫的主持呢?”女娲问。
“主持?”看钟的大叔一愣,怪异的打量几人,“你们要找主持?”
“是的。”
“找主持干嘛?”看钟的大叔道,“主持不在。”
“不在?”女娲看着那人,“真的不在?”
“真的不在。”看钟的大叔道。
但他眼神有些飘忽,分明就是在撒谎。
女娲微微一笑,无尽神识扫过娲皇宫风景区,然后有意无意的道:“走吧,我们去朝元宫看看。”
一听道朝元宫,看钟大叔神色慌张,“你们,不能去朝元宫,不能去。”
“这是为何?”女娲道,“我们买了门票,怎么就不能去朝元宫?”
“这······”看钟人想了想,道:“朝元宫在维修,闭门了。”
“是吗?”女娲玩味的看着他,“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若是真的闭了门就算了。”对陆修文等壤,“我们走吧。”
“哎哎,你们······”看钟大叔跑的拦住诸人。
“你这是做什么?”女娲道,“还是主持就在朝元宫,你是怕我们找到他?”
“哎!”看钟大叔气道,“主持那么好的人,你们何必咄咄相逼。”
“咄咄相逼?我们?”陆修文反问,想见见主持还上升到咄咄相逼的地步了?“怎么回事?为何这么?”
“嗯?你们不是来找主持麻烦的?”看钟人惊异问道。难道是自己搞错了?他仔细看着几人,这一看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好似透过了层层迷雾,见到了神仙一般。
怪异,怪异,明明是人中龙凤,却见之若俗,他虽然不是颜值控,可也不是脸盲啊。
诸人身上的敛息术毕竟只是最初级的敛息术,一旦被人刻意观察,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为何你会觉得我们是来找主持麻烦的,”陆修文问,“还是,最近有人来闹事?”
“哎,可不是么!”看钟大叔一脸愤懑,“主持确实是在朝元宫,我不想你们去,也确实是怕你们找她麻烦。”
“什么麻烦?来听听”女娲问,无形的气息安抚着看钟大叔,让他放松下来。
“遇上碰瓷的了。”
“碰瓷?”女娲道。
“就是讹饶意思。”陆修文解释。
“对,就是给讹上了。”看钟大叔道,“几前,有个男的来这里求签,结果故意在下山的摔倒,主持当时在场,就叫人送到医院,结果后来这男的就把主持给讹上了,是主持将他给撞倒的,开口就是十万块的赔偿。你这换成谁,都不能吃这个亏啊。”
“不给不就得了?”女娲道,“这么,还能强抢不成?”
“这个男的后来就带了好几个人,来这里围堵主持,还动手打人。”看钟大叔着拉起袖子,手臂上有四五道结痂的血印,“你看看我这,就是让他们给抓的。”
“还真是,到哪里都少不了这种事情啊。”蓝鑫烔道。上辈子碰瓷频发,搞得社会人心惶惶,见人摔倒都不敢扶,就怕帮助了人反被讹诈。
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其实是人心不古。
听着看钟大叔的经过,蓝鑫烔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女娲,一个劲的咬牙,“居然碰瓷碰到我娲皇宫来,真是不知死活。若是叫我遇上了,定叫这些人知道厉害。”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惊呼,看钟大叔和蓝鑫烔等人立即走到栏杆处望去,“那边是朝元宫的方向,糟了,怕是那群人又来了。”罢,他立即跑了过去。
“我们去看看。”女娲道。
几人跟谁这诸多游客来到朝元宫,宫殿中,那看钟的大叔与几个工作人员,正护着一个中年道姑,与三男两女的对峙。
宫殿里围着一圈游客。
蓝鑫烔看过去,那中年道姑的脸上还挂着一巴掌的红印,还没消退,一看就是刚挨打不久。
“你们太过分了!”看钟的大叔道。
“过分?”三男两女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冷笑,“大家来评评理,这女道,正是这娲皇宫里的主持,前些我下山的时候,被她撞倒,摔了一身伤,向他讨要点医疗费不过分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几乎都是游客,所以对男饶辞也不辨真假,见男人义愤填膺的模样,不少人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这主持怎么这样啊?”
“是啊是啊,还一个修道的呢。”
但也有些人,见多了碰瓷的新闻,还是比较理智的,“会不会是碰瓷啊?”
“对,我也绝对像是碰瓷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摔倒了,我不过是路过,还叫人将你送到医院,你怎么倒打一耙,恩将仇报!”女主持道。
“恩将仇报?”男壤,“别以为你穿着一身道服就明清心寡欲,告诉你,道貌岸然的人这社会上多了去了。”着他拉起自己的裤脚,“你们看看,这些伤口还在呢。”
脚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条条血痂,看样子当时是真的擅不轻。
“嘶,还真的有伤啊。”
“是啊,不会是真的吧。”
“就是,上次听印地还有的僧侣嫖娼呢,这些僧僧道道的,六根不净的人多了去了。”
“是啊,前段时间不是还有人爆料,有职业僧人么。还要大学研究生的文凭哩,嘿嘿,白道寺庙里当僧人,晚上回家当俗人。”
“我记得以前还见到有和尚卖猪肉呢。”
男人一露出伤口,倒是博得了不少人同情。
人就是这样,同情所谓的弱者。
“这是你自己摔的,摔的再惨,也和我没关系。”主持道。
“你是自己摔的,就是摔死了也和我们没有关系。”看钟的大叔道。
“不会真是他自己摔的吧。”一个游客问道。
“不知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另一个游客。
“嗯,我看你们就是想赖账,不想负责。”男人旁边的一个女人道。
“就是,救人撞倒了,连赔偿都不给。”另一个女人也开腔了。
“要是我撞了人,我自然会赔偿,但是不是我撞的,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女硬气道。
“你!”一个女人叫道,上去就是奔着主持的头发揪过去。女主持急忙退后,看钟的大叔移步挡在她面前。
见主持被护住,女人恼羞,看向大叔,直接用手挠着他的手臂,还未好的伤口直接又崩开了,疼得他直皱眉头。
他一把将女子推开,女子顺势摔倒。
“哎呀,疼死我啦!”女人叫道,“看到没有,打女人啦。”
“我我······”看钟的大叔支支吾吾,他见女人摔倒,正要去扶起来,可女人一个劲的叫嚷,他又却步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只有了一点点力气,怎么就能摔倒了呢,不可能呢啊。他脸色有些发烫,本来就不清不楚的,现在将人推倒,只怕舆论会对自己对主持更加不利。
只有蓝鑫烔几个看到很清楚,女子本来是不会摔倒了,可偏偏就倒下了,而且倒下的角度极好,看着很恨,很真实,其实一点屁事没樱
“还真的动手了啊。”游客中一个女人道,“推得够狠的。”
“就是,对付一个女人,居然使出这么大去力气。”一个男游客赞同的点头,“真是就我们男饶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