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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希典大捷后,艾瑞莉娅领导起纳沃利守卫军,与盘踞在纳沃利行省的诺克萨斯军队进行了漫长的斗争。诺克萨斯进攻的锋芒虽然消退,但艾欧尼亚人不得不承认,他们这群野蛮的入侵者还是在艾欧尼亚站稳了脚跟。
各地区相应纳沃利守卫军,纷纷组建各自的守卫队,积极投入到反抗诺克萨斯侵略者的战斗中。各地区青壮年受到守卫军领袖艾瑞利亚的鼓舞,纷纷投身军队,艾欧尼亚的武装反抗力量,前所未有的增长。
要说这些青壮年中最激进的,那么驻守在翁库沃的亚索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他从普雷希典下山,跟随师傅素马长老,镇守翁库沃的疾风道场,亚索的最主要职责就是担当师傅素马长老的护卫。德高望重的素马长老,是翁库沃的绝对精神领袖。
可是,这让亚索日日烦闷不已。因为翁库沃不在诺克萨斯入侵的前线,这些日子以来,翁库沃因为战争人心惶惶,可是明明连一个敌人的尖兵都没有看到。
一开始下普雷希典,亚索得知自己要投身对抗诺克萨斯的前线,兴奋的剑刃一直震动。他励志要成为最果敢的勇士,奋不顾身投入敌人阵营,用自己疾风剑刃,将这些侵略者全部赶出艾欧尼亚的土壤,保护艾欧尼亚的人民,洗雪提尼沃寺庙之耻。
可是,镇守翁库沃,让他未成得偿所愿。
亚索不止一次向师傅与村中长老申请,让自己投身战争前线。可是身为素马长老护卫的他,必须时刻护佑在素马长老身边,村中根本不允许亚索出翁库沃半步!
亚索无奈,只恨命运不平!他必须听从师傅和村中长老的指示。之后,普雷希典大捷,如风似得传入了翁库沃。得知艾瑞莉娅成为了反抗军的领袖,还斩下了斯维因的手臂,创下普雷希典大捷的赫赫战绩,亚索差点蹦到到了屋顶。
“开什么玩笑!艾瑞莉娅?她还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只会跳舞的小姑娘!”
可是就算亚索万般不信,艾瑞莉娅成为艾欧尼亚青年的精神领袖,这一件是已经无可辩驳。一方面亚索为艾瑞莉娅达到的成就而欢欣雀跃,另一方面,他又为自己在艾瑞莉娅最艰难的时候,没有站在她身边而懊悔。
因为受到艾瑞莉娅的激励,翁库沃的年轻人纷纷激扬斗志,离开家乡,加入前线的反抗军。而亚索只能落寞每日在翁库沃擦拭自己日渐锈蚀的剑刃。
他的疾风剑刃渴望为艾欧尼亚效劳。亚索多么想冲入敌军阵营,斩下敌将首级,带到艾瑞莉娅面前,与她共同对敌。可是,终日陪伴他的,只有失落的萧声。
这样的情况持续发展下去,只到那一天,村中的守卫在翁库沃百里外看到诺克萨斯军队活动的尖兵。诺克萨斯的魔爪终于从翁库沃旁边经过。
得知这一消息的亚索,兴奋不已。此时翁库沃青壮年几乎全部调离,只剩下守望的老人们。亚索只到这一小队敌人不多,于是主动请缨,申请出击,扬言自己一人就能将这群诺克萨斯人打得落花流水,保护翁库沃的安全。
时机已成熟,亚索认为,自己终于迎来了翻身之战!
可是,村中长老再次拒绝了他,就连师傅素马长老也摇了头。这项决议让血气方刚的亚索涨红了脸,他觉得村中长老否定他的勇气和能力,就连师傅也不愿意承认他!于是年少气盛的亚索当场与师傅和诸位长老的大吵一番,负起出走,刻意违抗师傅和长老们的禁令,提着疾风剑刃,走出了翁库沃。
他要向长老们证明,自己是艾欧尼亚不可缺少的守卫力量;他要向师傅证明,自己就是他期盼已久的疾风剑豪\快,他就会将击退敌人的喜讯,带回翁库沃。
于是,迎着夕阳,亚索走上来他独自的旅程,一趟回不去的旅程。
…………
今夜风云大变,磅礴的雨滴滔滔不绝砸下来,汹涌的狂风比墙壁还难穿透,瑞文指挥的车队,前进的路越来越难走。
他们从艾欧尼亚南海岸登陆,瑞文的剑士队一直作为养精蓄锐的核心力量,迟迟没有投入战场。现在,上层突然给瑞文下达一项任务,命令他们护送一批车队物资,插入艾欧尼亚的内陆。
作为诺克萨斯精英军队,瑞文自然无畏接受了这项任务。
马车队颠簸行进在艾欧尼亚的峡谷中。瑞文早就听说过艾欧尼亚的土地是有灵性,现在来看,果然如此。一旦踏入艾欧尼亚内陆地区,整个自然环境就开始与他们为敌。
狂风暴雨几乎如影随形,树木丛林也故意挡道。可是,这都不是问题的关键,一个巨大的疑问,一直萦绕瑞文的内心。
她站在马车车头,狂风吹拂她坚韧的脸颊,暴雨冲刷她冰凉的铠甲。她的身后,是紧跟的物资车队,车队上是她同生共死的战友,而车中则是军队要求运送的不知名物资。
向艾欧尼亚未被攻下的地区运送物资?物资运给谁?运的是什么物资?这些疑惑一直困扰着瑞文。她知道,作为一个战士,一个士兵,不应该质疑长官的决议。
可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而且这深深勾起她内心的危机感。瑞文的危机感几乎从不出错,每一次这种危机感降临,都会帮她躲过致命的危险。这是一名在战争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才能得到的感觉。
这时,库锁稚嫩的脑袋从车厢中探出来,他是一个刚来瑞文剑士队的新兵,虽然有些稚嫩,但是他努力奋进的内心,让瑞文很是欣赏。他带着憧憬的眼神对瑞文说:“报告瑞文剑士长,一直被雨淋,会影响战斗力的。请您进来休息吧!”
瑞文一笑:“好,就听你的命令吧。”
库锁脸色一红,说道:“属下不敢!”说完,他站的笔直,为瑞文掀开车厢的帐篷。瑞文干练地将透湿的白发拧成一束,利落扎在背后。车厢内点着一只椅的蜡烛,摇曳的烛光没有带来一点暖意,反而存托出气氛的严肃。
瑞文的重剑横放在车厢中央,车厢之下的货仓则是他们秘密运送的物资。如果按照这个路径走下去,这批物资最终只可能送给敌人。
库锁有些不安问道:“瑞文剑士长,我们这样前进下去,不会被艾欧尼亚人发现吗?孤军深入,不是兵家大忌吗?”
“呵,小鬼头,这就怕了啊!”一名老兵打趣道:“你怕什么,有什么事,有你大哥我担着。而且,我们诺克萨斯军队从不孤军深入,只要发现敌情,我一支信号弹,我们诺克萨斯军队就会立刻增援过来。”
“对啊小鬼头,你还是为那群艾欧尼亚人担心吧!我们诺克萨斯军队向来是所向睥睨,尤其是我们剑士团!”
库锁愤愤不平说:“我才不是小鬼头。瑞文剑士长,您说,我们这样孤军前进,是不是像鱼饵一样,引那些艾欧尼亚人上钩?”
瑞文点点头,说道:“目前的情况看来,确实可能是这样。不过,诺克萨斯后备团支援很快。而且我们这个鱼饵,艾欧尼亚人可是吃不动的。”
“对啊!等那些艾欧尼亚人现身,我们就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根本用不到后备团!”
库锁笑起来,他说:“这就像我老家炸饵鱼。乡亲们因为追求捕鱼效率,就把很多鱼饵裹在麻药上,让后投到鱼塘里。鱼儿闻到大量的饵料下水,就会成批过来吃鱼饵,等到他们把外层的鱼饵吃完,中心的麻药就开始散出来,这些聚集起来的鱼全部被药晕,浮上水面。这样渔民就能大获丰收。”
“嘿!这个真是他娘的天才办法!我回去也把这个方法推荐给我老家人!”
库锁开心笑起来,他看向瑞文剑士长,却发现剑士长越听脸色越阴沉。他担忧问道:“剑士长,您这是怎么了?”
瑞文摇摇头:“没什么,希望是我多虑了。”
车队还在峡谷中颠簸前进,在摇椅晃的风雨飘摇中,一支利箭突然刺穿车顶。瑞文一惊,立刻握住自己的重剑,冲出了车厢,她的卫兵紧随其后。
此时,在闪电的衬托下,瑞文看见峡谷上方沾满了艾欧尼亚守卫军,他们持着弓箭,居高临下,准备随时齐射。而前方,一排排路障架设起来,瑞文的车队被迫停在了峡谷中央。
风声,雨声,让人听不清脚步。不知不觉,大批的艾欧尼亚守卫军已经将瑞文的车队包围。当他们一出现,艾欧尼亚的疾风骤雨立刻停止了,就像提前为艾欧尼亚守卫军吹响胜利的号角。
雨水从瑞文下巴滑落,瑞文冷着眼看着周围的敌人,人数最起码是他们的百倍。
为首的艾欧尼亚人,用诺克萨斯语喊道:“诺克萨斯的入侵者,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接受艾欧尼亚的制裁,这样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我们不想多添加杀戮。”
哼!艾欧尼亚依旧是这么愚昧无知!
瑞文低声对部下说:“马上报信。”
她提着令人生畏的重剑站出来,对着那位劝降的艾欧尼亚人高声说:“吾等诺克萨斯战士,提起武器,准备战斗!”
嗖!
醒目的信号弹从车队中发出,在夜空中炸开绚烂的花朵。瑞文凝视周围虎视眈眈的艾欧尼亚人,已经准备好在后备团增援之前的浴血搏杀。她战斗血液渐渐战栗起来,极端的危机感袭上心头,但更催发她的战意!
可是,艾欧尼亚的弓箭手还没有齐射,瑞文等来的,确实来自诺克萨斯后备力量的一支带着魔法火焰的利箭。而且,这火焰利箭不是射向敌人,而是射向他们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