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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捶打着胸口,想要将胸口淤积的怒气发泄出来。然而此时,戒极端愤怒的状态下,似乎听到了夜空中奇怪的低语:来……到这里来……我了解你的愤怒……我了解你的不甘……来……
这如同水波荡漾的低语一圈圈闯进戒的耳朵,他感到四周的环境开始因这低语开始扭曲,脑袋也变得迷糊起来。戒不自觉向声音的来源走去,他如同被这声音引诱了一样,脑袋放空,双腿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走。
戒走着走着,走过来均衡教派的神秘竹林,来到一处石块墓穴前。当戒来到墓碑前,墓穴突然打开了,戒向下望去,墓穴如同一处吸人心魄的深渊,透着丝丝寒气。他皱起眉头,生活在均衡教派十几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墓穴。
于是乎,抱着一探究竟的态度,戒渡步走进了墓穴中。当他走进,墓穴中磷火蜡烛突然亮了起来,闪着阴森森的蓝火。戒顺着地道一直向下,当他走到墓穴最低处,看到墓穴中央,盛放着一个精致的黑匣。
黑匣刻着封印的符文,感受到戒的接近,黑匣突然颤动起来,让戒吓了一大跳。他认得这上面的符文,是均衡教派用来封印诸多禁物才会使用的封印,按照均衡教派的教义,这种禁封的物品只有暮光之眼才可以打开。
然而那道声音再次低语起来:打开它……打开它……你将获得你想要的……你心底一直渴望的力量……戒冷哼一声,此刻他早已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会沦落到被这种低语摆布的层次。他蔑笑道:“这种勾当,你认为我会干吗?不要把其他人当傻瓜了!”
接着戒转身就想离开,然而那低语再次幽幽说道:戒的名字真是符合你啊。苦说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你会是下一任暮光之眼吧?难道你不想看看暮光之眼能在盒中看见了什么吗?
“我才不会是暮光之眼!师傅不可能将位置传给我!如果暮光之眼就是看着世间的痛苦发生,那我也不想成为什么暮光之眼!”他的愤怒再次被助长起来,他说:“慎毫无疑问会成为下一任暮光之眼,从芝云回来后,我就知道,他已经成为他父亲那样冷漠无私的人。”
不过,下一刻,戒从祭坛上拿起禁忌黑盒,这时低语问道:哦?你不是不想看吗?改变心意了?戒低声笑道:“别搞错了,我并不是受你的诱惑,既然暮光之眼打开盒子,为什么我不能?我倒要看看,均衡教派领袖,暮光之眼会在盒子中看到什么!”
戒长吸一口气,猛地打开了禁忌黑匣的盒盖。他伸头向盒中看去,突然他瞳孔一缩,一团暗影从匣子中飞出。暗影直接缠绕住戒,劫挣扎着,但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无形无质的暗影。
暗影将戒完完整整包裹,那个声音低语:“感谢你将我放出来,好久没有感受到新鲜的空气了。多么纯粹的憎恶和愤怒啊,作为回报,这份魔法算是我送给你了。不用感谢我啊。”
突然盒子内壁飞去许多文字,这些文字在暗影的环绕下,涌进戒的脑海。戒歇斯底里的吼叫,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他脑海中一幅幅涌现出烬杀人的景象,涌现出苦说对烬的释放,又浮现出诺克萨斯屠杀艾欧尼亚人民的画面。
戒心中的苦楚在急速增长,他开始痛恨起来,痛恨艾欧尼亚如此软弱的传统,痛恨不愿制裁罪恶的懦弱,此刻,他一个掩藏已久的野心在疯狂生长。他知道,艾欧尼亚最不该存在的,将艾欧尼亚带向深渊的,就是传统下来的均衡!
均衡是愚者的导师!懦弱的一无是处!
突然戒睁开眼来,血红的光芒从他双眼中绽放,他身躯突然化身一道暗影,从墓穴中冲了出去。在竹林中,戒跳向空中,身体迸出数十道暗影,在竹林中辗转挪腾,顿时,半座竹林全部齐齐折断。
翌日。
慎和戒相对,慎拿着剑向戒行礼,而戒却没有像寻常对战那样回礼。他昂起头看着慎,不屑说道:“慎,来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均衡到底有多强?”而苦说大师在一旁观察,此刻,他已经看出戒与平时有所不同。
慎谦卑说道:“得罪了。”说完,他如一道疾风冲来。慎的功夫都是苦说大师亲自传授,在均衡寺庙中,除了暮光之眼苦说大师,无人是慎的对手,就算从小与慎一起修行的戒,也总是落败。
可是,这次不同了,戒丢掉了日常用的忍具,拿出来两把狰狞的手里剑。他迎着慎的剑刃冲了上去,然而慎的动作更快一步,他想要攥住戒出剑的手,可是,一瞬间,戒的身躯居然变成一团暗影,让慎扑了个空。
慎一个踉跄,疑惑向身后看去,此时擂台上戒化身的暗影已经将慎包围。慎不知道这是什么招数,严阵以待,可是身经百战的他根本不是掌握神秘暗影忍术戒的对手,很快他被挑飞钢剑,一脚被戒踢下擂台。
慎捂着胸口,不可思议对劫质问:“你这是什么忍术?”
这时,苦说大师站了出来,他对戒质问说道:“你打开了禁忌的黑匣,拿到了黑匣中的影子忍法。我曾经告诫过你,万不可动用禁忌物品!戒,你犯了一个大错。”
可是戒没有回答苦说大师的责难,他反而问道:“师傅!跟我一起!带领均衡教派对抗诺克萨斯!我已经有足够力量!我们一起一定能逆转乾坤!”
“我已经告诉你,均衡教派是不会插手战争。”
戒突然笑出声,他的笑声渐渐失真,变成刺耳的歇里斯底大笑。他一反常态指着苦说大师,他大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您会说这种话!不愧是冷面无私的暮光之眼!”突然劫摘下胸口均衡教派的徽章,他重重将其扔在地上,说:“您说均衡教派不会插手战争,而我,现在已经不是均衡教派的人!您已无权命令我。”
慎大急,他喊道:“戒,不要这样!”
“住口!”
戒怒声呵斥道:“那个只会听从于师命的戒在昨晚已经死了!我叫劫!从劫难中生,到劫难中去,不会在蜷缩在懦弱的均衡教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