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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杨玉科的墓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不是谁都能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我看着他眼里的“引”,内心焦躁不安,摊上大麻烦,我会摸骨,风水,相术可是老头子从来没教过我怎么降妖除魔。
公路边商店里和过往的路人都注意到了零的异常,人们惊恐地盯着他腥红的双眼,反应各不相同。
“他怎么了?”有个大妈问我。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其余的人虽然害怕,但没有离开,几个人在一起窃窃私语,指手画脚。
“我是陈青。”压下心头的慌乱,强作镇定,和零四目相对。
然而我话音刚落他就像猛兽一样冲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扑倒在地上,如果不是走背包缓冲,摔断一两根骨头算是幸运了的。
他压在我身上,张开嘴就朝我脖子咬过来,第一下我避开了,用力挣脱,但他力气大得可怕,我根本无法挣脱,向一边看热闹的人们求救:“帮帮我。快点。”
几个年轻人冲过来,抓了零,从我身上挪开,然而他轻轻一甩,那几个人就被甩开了,再次朝我扑过来。
更为可怕与诡异的是,零的手指甲飞快地变长,皮肤出现皱纹,头发疯长,且从根部变白。眉毛也从黑色转为白色,整个人几秒钟之内化成一个老头,但行动速度却丝毫不减,快得让我胆寒。
然而就这一变故,四周的人瞬间就跑得没影儿,路边的店都赶忙关上了门。街道上只剩下我和零两个人,他甩着满头白发,朝我扑来,我快速倒退躲避,可还是被他再次扑倒在了地上,尖锐的牙齿无情地刺进了我的皮肤里,指甲穿透衣服,刺入两侧肋骨之间,火辣辣地疼。
“啊。”我痛苦地尖叫了一声,牙齿一点点深入我的脖子,我能够听到他咽血的下咽声,毛骨悚然。
我冲着他的脸一拳打了上去,无尽于事,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反倒使得他咬得更狠,抓得更狠,指甲再次深入肌肤,痛得我差点昏死过去。
“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我努力地顶着他的头,不让他咬得更深,否则我就有可能被咬断动脉,当场毙命。
难道,我就这么地被他咬死了?唉,要死了。短暂的一生快速地回放着,我没什么可牵挂的,死就死吧,早晚的事。
“哈哈,这回真的没救了。要死了。”临死前,我居然笑了,
“他们还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瞥了一眼,那是之前在江边和我们说话的老头子。
他摇了摇头,走过来,手里的拐杖在零的身上戳了几下,他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昏死过去,所有的异常瞬间消失,不过他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可怕。
我躺在地上捂着脖子动弹不得,冲着老头点头微笑致谢,他没有理我,从兜里掏出一个老古董的功能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医院里见过的那个美女护士和两个年轻人开着车到了我们身边,美女护士给我简单止血包扎后,扶上车,把我和零都带到了他们家里。
我被单独扔在一个房间里,他们都去照顾零去,不久之后那个美女护士才过来,看到他,想起零之前的话,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女护士各种尴尬。我忍着尴尬,指手画脚问她零怎么了,有事没事。
“放心吧,他没事,反倒是你,一身的伤。但愿你那里没被零踢碎。”她无奈地耸了耸肩,“也只有我来帮你看看了。你小子也真是,居然被院花直接吓跑了。”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药物,手术刀等医学用具:“你是想先处理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我无言,这个美女护士可真是……不过我想了想指了指下面,虽然不大疼了,但我还不想变太监。我咬牙闭上了眼,很不好意思,这是第一次给……
美女护士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熟练地操作着。当她的手接触到不可描述的地方的那一瞬间,虽然疼,却也无耻地石更了。
毕竟我是个处。
“是个处?”女护士在用酒精给我那里擦拭着,发觉异常,很有挑逗性地问我。
我一言不发,脸火辣辣的。她弹了一下那里,然后甩下棉球说:“你不说我都知道了。你自己来吧。我走了。”
我一脸尴尬,微微点了点头,直到她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我才睁开眼,然而她的头从门口探了进来,吐了吐舌头说:“帅哥,可惜了。这是你最后一次石更了……蛋碎了。”
“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妈的,我要杀了零。一着急之下,我能说话了。
“骗你的。根本没事。”她微笑着离开。我在屋里惆怅了很久才缓过来,还好没事。
伤口处理完毕,女护士给我端来一晚热腾腾的鸡汤,坐在床边和我聊天:“你叫陈青,对吧?”
“是。”我捧着热气腾腾的鸡汤,一口一口地品着,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之前发生的尴尬,“你呢,貌似你和零相识?”
“是的,我和他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照你们这关系,他应该和你说过北海十三人了吧?”美女护士嫣然一笑,“对了,喝茶还是咖啡。”
“茶。”
“我叫苏宛亦,也是北海十三人之一。”她给我泡了一杯铁观音,给自己煮了一杯苦咖啡。“北海行,有着契约,不能向你透露太多。我只想告诉你,做好随时死亡的准备,反正我是无所谓了。”
面对着她的微笑,我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冰寒。北海十三人在北海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女既然能够笑谈生死。
“和死人打交道的时间长了,也就不会害怕死了。来就来吧,我没多少牵挂。”我耸了耸肩,满心地无所谓。
苏宛亦看着我,笑得很甜:“看来你也有好多故事,要不要给我讲讲?”
“那你也得让我休息休息吧?毕竟我重伤未愈啊。”我觉得很困,根本睁不开双眼。
她点了点头,起身离去,离去之前对我说:“那我们一言为定,有时间你告诉我你的故事。”
我的过去,我不想提,太多的斑驳,坎坷,起起伏伏,不堪回首。
“爸妈,你们还好吗?”想起多病母亲,把自己累得快报废了的老爸,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虽然你们说和我断绝关系,可是血浓于水,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呵呵,哈哈。”
我心如刀绞,那一年出了太多的事,我尝试着用语言去解释,可苍白的语言根本洗不清那些事。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我咬了咬牙,把泪水锁在了眼里,比较快埋在心底,闭上眼,甩去过往不堪的记忆。
可能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期间一直都在做梦,梦到小时候被老爸发,被表哥怂恿和人打架,打得全身红肿,疼痛。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零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我在的房间靠在窗边看着书,悠然惬意得很。
“你醒了。旁边桌上有宛亦做的鸡汤,你喝了吧。”他发现我醒了,头也没抬,眸眼垂下,看着书,淡淡地说。
我没有心情责怪他,这家伙终于恢复正常了。如果他一直像之前那样坑队友,那我宁可单干。
我默默地喝完了鸡汤,准备下床。苏宛亦进来制止了我:“你还不能下床,伤的太重了,不好好养伤,可能会感染挂了。”
“这样子啊。那我就好好享受一段时间吧。”抹了抹嘴,扯了扯被子,瞄了一眼穿着低胸的苏宛亦,然后闭上眼想继续睡觉。
“你别睡了。有些事我需要告诉你一下。”零合上书,看了过来。
“三天前,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被一股神秘的势力盯上了。我们从古墓出来不久后他们就对我下手了。想把我引渡成他们的同伴。”零开口,跟我解释那天的事,通过他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睡了一天而是三天,看来这一次伤的不轻。
“那些人被我们称作引渡者,据了解都是一群白发苍苍,长满细密猫牙的老怪物。他们拥有特殊的能力,一般的东西没办法对付他们,只有杨玉科将军纪念馆里那棵将军树能够克制他们。”
那棵将军树我曾见过,也去查过,它,是当年杨玉科亲手栽种,几经生死,如今茁壮成长,成为一株苍天大树。它,从法国引进,所以叫“法国梧桐”,因它的果实像铃铛一样挂在林叶间,所以又叫悬铃木。
“目前只有将军树才能克制他们,可能还有其他办法但至今还没有发现。那个神秘疯老人的拐杖,相传是当年杨玉科将军折下一枝,做成拐杖送给他祖上的。”苏宛亦意味深长,眸子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那将军树不得被砍完了?”我疑惑。
“不会,那些引渡者只对特殊人群下手,盗墓者群体。”零跟我解释。“还有就是你这一类最为特殊的。”
“我怎么特殊了?”我不知道自己哪里特殊,如果说是摸尸转运,风水相术,在我看来那根本不特殊。
“怎么特殊,天机不可泄露。你以后注意就好了。”苏宛亦又给我泡了一杯茶,“对了,你喜欢什么武器?我去给你准备。”
“刀,能够弄到军用的奥托丛林王二号就最好了。”我微笑着,想起上学时候最喜欢的军刀。
“没问题,不过手枪就随我了。种类太多的话,采购和弹药供给不方便。”苏宛亦收拾碗筷,回头冲我笑了笑。
“接下来,会惊险万分。你,准备好了么?”零打开书之前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而后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