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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还早,我拉了拉周子晨,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四处散散步。就当是我约她幽会。
周子晨一听冰冷的脸庞忽然红了,露出娇羞模样,拍了拍我的胸膛,娇嗔到:“讨厌!”
周子晨撒娇的样子好可爱。我摸了摸这个比我矮一个个头的小女鬼,牵着她冰冷的手,走在幽静而又绝美的小道上。
路旁一排排树木,枝叶早已被秋风吹落,散满一地,我和周子晨漫步枯叶之上,每一脚踩下去,都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叶脉断裂的声音。
偶尔经过一两条长凳,我和周子晨微微一看,便继续前行,享受着这美好的旅程。
“十全十美的东西总是那么难找!”我和周子晨异口同声地叹到,因为本以为这条路的尽头会是一个萧然物外的佛寺或是道观的存在,可谁料……
这里的尽头尽是几千座破败不堪的坟墓。这里到底埋葬了多少代人了?!
“妈的,真够扫兴的。”看着那一片一望无际,阴气弥漫,墓碑林立的墓场,我抱怨了一声。
周子晨和我转身后,调皮地问到:“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我问她你想到了什么,她说她和我刚才和我走的路,其实和黄泉路一个性质。
哎呀妈呀,这小妮子想什么呢?你是鬼,死不掉,可我死的了。这么不吉利的话,你也敢说,你诅咒你老公死,是吧?
但,她的话也不可否认。因为,一路上幽凉枯静,一只鸟兽也没有,像极了阴间路,而尽头便是那阎王殿,埋葬着万千亡魂……
尼玛,想什么呢,不就是一些老坟墓么?我无奈自己的多虑,猛地在地上踢了一脚。
吧嗒……
我似乎踢飞了什么东西?我和周子晨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块用木板制造的墓碑断了,掉在那里被我踢到了……
我本来不想管的,可是周子晨说,把墓碑安放回去吧,算作是对死者的尊敬吧。
我看了一眼周子晨,看到她恳求的眼神,我弯腰捡起了那一块木板,反过来一看上面有些模糊的字迹,差点把我吓尿了。
上面的苍劲有力,古朴典雅很有艺术风格……但这绝对不是重点。周子晨也吓得哇的一声趴在了我的背上。
木板上写着:爱女罗梅之……下面的已经缺失,但不用看我就知道最后一个字是墓。
左下角还有一行字写的是日期:2015年7……虽然不齐全但这足以说明一切了,今天是公元2017年11月了。
罗梅,不就是那旅社老板的女儿么?昨晚我还和她说话了呢,今早还一起吃饭了……难道?
“或许是同名的呢!”周子晨似是在安慰我,也似是在说服自己。
不行,我要弄清楚,不然我可不敢在这里住了。
“陈青,你赢了。今晚跟你下墓!”就在我告诉周子晨必须返回去墓地弄清楚事情的时候,哈恩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我高兴不起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显得心事重重。哈恩斯不是那种马大哈,他知道我有事,就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和他详细地说了一遍。
“几千人?不会看错了吧?”他有点不敢相信。我和他都明白在这种乡下小镇不会有那么多的墓地存在的,因为埋葬都不会一起。他们自己找一个地方各自埋葬,墓地相对来说比较分散。可这里太过反常了。
“罗梅,那个旅社的老板的女儿。也就是你进来时候我身边坐着吃饭的年轻女人!”我把那块木板递给了他,解释到,“我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罗梅。”
他是个传教士,降妖除魔是他的本职工作。我的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可能不去。
他说了和周子晨一样的的话,或许这只是同名罢了。我也希望如此,可是这里的一切容不得我不谨慎。
他很快就被我说服,问我怎么确定。我告诉他那家旅社老板,女儿,儿子,后妻的名字。只要在墓地之中找到这些墓碑,那就说明不是巧合,不然还只是一个简单的重名。
此时,夕阳西下,路边枯藤老树之上,忽然多了几只黑鸦,在那里哇哇地叫着……叫的我心绪不宁。
在灿灿阳光余晖下,茫茫墓地之中,两人一鬼弯着腰,在数千林立的墓碑上重复地看着。许久之后,还没看到一半,天就快黑了,我们没有继续寻找,而是走出了那片阴气森森,地面还有一两个已经失去光泽的骨头的阴地……
“没找到吧?”我说这话是想听到他们肯定地回答,他们没有让我失望,都说没找到,从他们的眼神判断,这两个家伙没说真话啊!
也罢,说说假话,让我安心一点吧。
“你呢?”周子晨和哈恩斯异口同声地问我。你们不说真话,我也不能说了。我也摇了摇头,说了违心的话。其实,我已经看到了罗源的墓碑,上面还有一张防水彩色照片,只是我悄悄的把他给撕了,扔在了地上,让它没入了那块阴地之中。
其实,我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什么一个情况,但具体的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些活的很正常的人,却能在千人坟墓中找到他们的墓……而且死了多年。他们不是鬼,是的话,我,哈恩斯,苏简箫三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或许只有回去旅社从长计议,彻底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也没人注意四周是个什么情况。
当走出那条路时候,我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妈的,彻底吓尿了!
幽幽月光下,幽幽绿光闪烁着,路边的树木渐渐变幻着,显露出他们最原本的面目……
那是一条黄泉路,没错。白骨皑皑,铺满了整条道路,路边树木是一个个上吊专用的木桩,上面吊着无数面目狰狞的死尸,路边的长凳是一堆堆尸体……
我和周子晨踩踏的不是树叶而是趾骨……咔嚓咔嚓声是趾骨碎裂的声音。
尽头则是一座城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我看到了罗梅,她冲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笑容,让我瞬间不寒而栗,满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想这一定是幻觉,我甩了甩脑袋,再次去看时,一切恢复了原来模样,树木还是树木……
唉,奶奶的,这双眼睛真该退休了,看什么都出错。
我们回到旅社,桌上摆着一桌丰盛的晚饭,热气腾腾。只是旁边没有任何人,老板一家人都不在。或许他们已经吃过了,而这个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
香气扑鼻,我肚子里的蛔虫已经不断地噬咬我的肠子……如果我在不吃饭,我就小命不保了。
只是,奇怪苏简箫怎么不在。我正疑惑之时,一直鸡腿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不正常,细看之下,鸡腿内侧有一道口子被利器划出的口子,里面貌似有黄色纸条……
“别吃!”坐在桌子边,我正准备去拿鸡腿时候,哈恩斯轻声道,但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嘴唇动作也很小,由此可见他是有多么谨慎。
想必,他已经看到了那条路的真实面目,甚至是那些墓碑……
“表现正常点!”我轻声地说到,眼珠子四处转动,警惕的看着四周。
此时我们都已经明白这里不是正常的地方,都十分地谨慎,而周子晨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了一个她出去察看一下的手势后,迅速消失不见。
其实,我在袖子里已经给手涂上了黑驴蹄子粉末,墓地上的香灰,才敢伸手去拿鸡腿。
我拿着鸡腿,用手在鸡腿上擦了个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纸条一看,是苏简箫留下的。
“陈青,哈恩斯此地不宜久留,看到后速速离去,为师有事先走啦!”
哎呀妈呀,苏简箫每次有事你都这么干……不是有事,就是说我能解决,哪次不是弄得我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把事告诉了哈恩斯,他也一脸苦笑。他说这食物我们根本不能吃。
其实不用他说,我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常食物……要么是尸鳖,要么是尸体里爬出来的蛆……
但奇怪的是我们两个都挺阴阳眼,怎么看不出来呢?难道说这之中还有什么我们看不透的东西么?
“滋滋……沙沙……”
一阵细碎的声音我两个背后悄然响起,我们心照不宣,当做没听见,其实,心中已是万分警惕……
“刺!”我话一出,哈恩斯桃木剑向背后一刺,一股绿色液体顿时喷涌而出,我和哈恩斯一个翻身远离了那个物体。
我们一看倒在那里就躺着绿色液体的东西,嘴巴张的大大的……那是一只巨大的蚱蜢……它脚上的锯齿无比锋利。
“滋滋……”巨大的蚱蜢发出两声哀嚎,一命呜呼,我和哈恩斯相视一眼,轻松的笑了笑。
但笑容就这样凝固在了脸庞上,因为我们眼前是一片坟地,而不是那个旅社。
放眼看看,昨晚我睡的地方是一座比较完整的坟墓……桌子变成了一块冥板,上面摆着流着绿色液体的动物肢体……
“嘿嘿,麻烦不小啊!”我一声冷笑,无奈的耸了耸肩。
哈恩斯擦了桃木剑上的绿色液体,说到:“兄弟,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差点吓尿了。
一具具骷髅,争先恐后地从墓里爬出来。在地面摇椅晃地走着,有些身体骨架不牢的,被其他的骷髅一碰,就会散架。
第一批是骷髅,空洞洞的眼睛盯着我和哈恩斯。
第二批,是荫尸数量最多,也是最恶心的。其中就有我认识的几个人——罗梅,罗源一家人。
黑夜下,骷髅,荫尸同行。两个人处在茫茫尸海中,啊哦……这算什么事情。
看着眼前百鬼,千魂,万尸夜行的景象,我惊呆了,也忘记了恐惧。
“**,别拉我。”我忽然感觉到有人拉着我的我右手,我以为是哈恩斯,于是出声骂道。
嗯,不对,哈恩斯在我左边来着,那么拉我手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