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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点不敢相信,刚来这里不久就被人给下了蛊毒,我又没得罪人,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啊?
苏简箫也摇了摇头,没有声张我中蛊这件事。
苏简箫的意思很明显,既然他想对我们下手,我们将计就计。我体内的蛊毒就只是暂时抑制,而不把它彻底解掉,让下蛊的人以为我们不会解蛊,好让他有下一步行动。
“能对我下蛊的人只有三个,家伙,小男孩,那个女人。”我低声分析到,脸色十分沉重。
风水学,玄学我也算是小有所成了,居然能够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给我下蛊,说明这个人的功力深厚,手法高超。
苏简箫给我递来一个我没见过东西让我吞下去:“给你这个,先把蛊毒抑制住。”
我接过来,四处望了几眼,发现没人注意我们这边,就赶紧吞了下去。
只是,我发现那女人一直偷偷地往我们这边瞄,她心里一定有鬼。
但我找不到她对我下蛊的动机?难不成是我进了家伙书房的原因?!
这也说不通,难不成每个进过家伙书房的人她都要下蛊?
而,对于那个小男孩,我相信他绝对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力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我下蛊。
老人有最大的嫌疑,在我和苏简箫埋头吃饭的时候他就在一边,而且,他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我和苏简箫的身份。
或许他儿子就是他害死的,而我们的到来很有可能让一切穿帮,他就给我们下蛊了。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也有足够动机。
但,问题又出现了,他身上也有蛊……养蛊的人是不会中蛊的。
这样一来,事情变得无比复杂。
我理不出任何头绪,就不知道从何下手。
苏简箫则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喝酒吃肉,很是惬意,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这家伙还真是……
苏简箫给我递过来一杯白酒,要我喝下去,我摆了摆手,坚决不要。因为我不喝白酒,只喝啤酒。而且酒量不好,一瓶就开始头晕……
这家伙这是在拿我开刷么?我恶狠狠地白了他两眼,拿起筷子,夹酸菜吃。桌子上有好几道荤菜,但我一点都没动。因为,我总是想起月香。
“喝!”
苏简箫严厉地对我说到,我看得出他有多么认真。
我不情愿地接过杯子,闭着眼,一口喝完了半杯白酒,嘴里火辣辣的,很苦很难受。
脸颊顿时就被烧的通红。我拍着胸膛,想让自己舒服点。可是苏简箫却给我夹了两块半生不熟的鱼肉让我吃下去。
我本来想说什么来着,苏简箫却用眼神告诉我有人在监视我们,就没在说什么,硬着头皮,生生把两块鱼肉吃完。随后又吃了一些气味很重的香菜。
到现在,我有点明白苏简箫的用意,苏简箫一定是想让我假装生病,到他们家里床上休息,但出于谨慎,苏简箫饶了一个大圈子。让我喝酒,让整个人发热,有用鱼和香菜的味道盖过酒味……一切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大叔,我儿子不舒服,可以到你家屋里休息一下吗?”果然不出所料,苏简箫感觉我嘴中没了酒味之后,冲着家伙喊到。
家伙猫着腰,一步一步缓慢地向我们走来,问到:“这孩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在装出很难受的模样,想说话,却没说出一句。苏简箫见了会意一笑倒:“这孩子也不知怎么的,从小就会阵阵这样的疼,休息会就会好。”苏简箫的演技很不错,一边说一边叹气,神色哀伤,把假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家伙把我带到了棺材边说:“委屈下这孩子吧,家里的床都被其他人给霸占了。”家伙一脸的歉意。
苏简箫摆摆手告诉老者,只要有个躺的地方就行。就这样我躺在了棺材的一侧。
苏简箫和家伙走开,独留我一人躺在那个偏僻角落,我凝神细听,居然听到棺材里有一些动静。
人多太吵,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无法听见那细微的沙沙声,还有一种我听了头皮就发麻的声音,似乎是刀子切入肉里的声音,特别恐怖。
这个男的是中了蛊而死,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一般的蛊在人死之后也会死去,除了一种极为可怕而又恶毒的蛊不会死,而是继续在死人体内存活,然后慢慢的吃死人尸体,在他体内产卵,让下一代在腐尸中生长。
物竞天择,一出生能够适应腐烂环境的幼虫能够生存下去……形成新的蛊。
这就是尸蛊。
尸蛊我也只是听苏简箫提过,从未见过。我还似曾记得,苏简箫说过尸蛊已经失传千年。但现在及其有可能就是尸蛊,我没法确定,只能由苏简箫来确定了。
听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我的小心脏一直在不停的扑通扑通地猛烈跳着,每一个跳动都有跳出身体的感觉,本来没病,到在这里呆久了就会真的有病了。
我尽量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斜眼四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能够让我分心。
我也很无奈,只能将目光集中在了棺材之上,眼光扫过棺材的每一个角落,我忽然在棺材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光洁如玉,而又白森森的尺子,对,就是尺子。
它被固定在了棺材底部正中央,也不知有什么用途。
我转过头,仔细观看,发现尺子上刻着许多我不认识的篆书,整把尺子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我趁着别人不注意钻到了棺材底下,想要把尺子拿出来。
但一钻进去我就后悔了,我看到棺材底部布满大小不一的洞,那些洞漆黑无比,有种摄人魂魄的错觉。一小块小块的碎肉从那里掉下来……恶心死了。
但既然都进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归,我趁着外面有孝子放炮仗的瞬间,用力一抽,把尺子拿了出来。我发现放尺子的地方完全被掏空,尺子拿开,我就依稀看见了男人的衣服……
我以最快的速度躺回了原来的地方。摸着手中的尺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不用看了,一入手我就知道这把尺子是什么材质了。
它是有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的骨头磨成的。
这居然是一把骨尺。
这时苏简箫和老人从不远处走来,我迅速将温润如玉的骨尺藏进了衣服里,装出难受的样子,轻声**着。
苏简箫和老人一脸焦急,商量着给我找药。
“我好点了,不用了!”我适时说话,“爸,我要去厕所。”
苏简箫会意,对老者歉意一笑,扶着我往外面走去。
走到没人的地方,我把尺子拿出了给了苏简箫,后者一摸,脸色骤变。
“是不是从棺材下面拿出来的?”苏简箫面色十分难看,扶着我低声的问到。
我点了点头,告诉苏简箫我听到看到的一切。
听完苏简箫面色就更加的阴寒了。
脸上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凝重,我知道事情不妙了。
苏简箫一边扶着我一边告诉我,这把尺子在没下葬之前一无是处,但下葬后,等到棺中的男子尸体腐烂,用他尸油泡过后,它就成了一把神奇的尺子,虽然没有它的祖先厉害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而这个男子就是因为有人想制造这把尺子而被害死的。
我之所以会被下蛊,也是因为下蛊之人认为一个人的尸油浸泡不足够,就把我也加入了。
那样一来,我是冤死的人,怨气很大,而那些怨气都会转移到这把尺子,让它威力更大,更加的恐怖。
想必,那个男子是真的不得好死,死前一定经历了很多,甚至是生不如死……
棺材底部之所以会留那么多的小洞,主要是让墓主人从地下吸收足够的怨气,来强化尺子的能力。
棺中的声音是有一种腐食动物在咬碎墓主人尸体造成的,并不是传说之中的尸蛊。
在墓主人下葬之前就把尸体粉碎有两个原因,一是让尸体腐烂后产生更多的尸油尸水,二是增加墓主人的怨气。
好歹毒的手法。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选我呢?他们大可以再弄其他的人呀,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回去的路上苏简箫告诉我,那是因为我有他们眼中所谓的阴阳眼,之所以选择阴阳眼的人,是因为这样一来,死者眼睛里所有的特殊能力就会被骨尺吸收转化成自身能力。
这样一来拥有尺子的人,即能开阴门,又能让鬼在白天活动。人鬼狼狈为奸,为虎作伥,无所不能。
好可怕的尺子,没想到一把尺子既然拥有这么大的功效。
苏简箫告诉我,其实,这是晋朝一把尺子的变种。
晋朝那把尺子名为阴阳尺,十分的神奇,但没有这么多邪恶的功能,它上面刻有刻度,插进嘴里,可以看到尸气给尺子刻度带来的变化,用来衡量死人处于什么阶段……
而它又称郭公葬尺,相传是风水学鼻祖郭璞用阴沉木所造,是风水学派的重要宝物,可惜千年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相传,当年郭璞被杀,也就是因为一把尺子……
我和苏简箫就要进院子,那女人却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在我们耳边冷冷地说到:“把尺子交出来!不然……”
“不然你儿子就死定了!”女人面色阴沉,手中有一只毒虫在蠕动着。
我和苏简箫知道,她忌惮我们,不然就不会跟我们废话了。
“那你就试试吧!”说完,我和苏简箫就理也不理他她,直接进入,找了个位子坐下。
不知不觉之中,我既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