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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个警察见到我居然敢如此叫骂,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馆长,副馆长一行人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我还是改不掉见人就看面相的习惯,在骂的同时也给馆长看了一下面相,我知道他的厄运要到了,他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你小子找死,是吧?”馆长脸色很是难看,拳头已经握紧,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失控的野马……
他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如此大吼,我想原因不仅仅是我弄死了菩提树,更多的是他时运不齐,我刚刚给他看相,发现他是一个多情的家伙,一定在外面养小三小四,运上了麻烦事又没办法自己解决,才导致如此的。
本来想告诉他解决办法的,可是我脸上的疼痛还未消散,我岂会忘记他给我的毒打呢。“哼,你个****的……哈哈。是不是被老婆发现了你养了女人,闹着离婚呀。哈哈!”
我不是傻逼,我只是在报复他,让他丢尽面子。
听到我的话,那些警察和馆长一起来的一行人面面相觑,想不到我居然敢这么说。也有人嘀咕着我不要命了什么的。
“啪……啪……”连续十几巴掌打在了我的脸庞,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地上也多了两颗带着血迹的牙齿。
下手真他妈狠,疼死我了。哎呀妈呀。如果不是被铁手铐铐着,无法掐指决,不然我会把你弄死的。
“你干什么?!”那些警察也才反应过来看着提起脚又准备踢我的馆长,制止到。
馆长头一转,恶狠狠地看着他们骂道:“不想干了就帮他吧。我和你们局长很熟……”
我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了,即使是苏简箫来了也一定认不出我来了。而且,我的牙齿打掉,妈的……这仇我记住了。
那些警察闻言,一个个瞬间焉了,退到一边,把目光转到窗外,有些人干脆闭上眼睛,插上耳机,来躲避这一切。操,什么狗屁警察啊。
“有本事你继续骂呀,杂种!”馆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瞬间就倒地捂着肚子,不断的咬着牙齿,尽量让自己痛得不出声。
头上汗不断滴落,地面都被打湿了一片。
馆长走过来狠狠地踩在我的手上,不断地转,我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血淋淋的,隐隐约约看到其中森森白骨。
馆长一边踩着,一边阴森森地说到:“你说的没错,我老婆要和我离婚,小三小四也要散了。我一肚子气正好没处散,你就当我的出气筒吧!”
我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说话都十分地费劲,口齿不清:“你狠,王八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弄死,我一定会让你全家死光光。”
“我会让局长给你安个罪名,判你死刑,哈哈。”馆长很是得意,提起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脸上,瞬间疼痛弥漫全身,我的世界也一黑,陷入了昏迷。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看着窗外缕缕阳光,我露出一丝苦笑,我痛的挪不动身体……
“唉,那孩子也算是倒霉了。遇上一个小肚鸡肠的馆长,又撞见贪财的局长。”不远处有人在低声讨论着。
另外一个也说到:“你看电视上怎么说的,恐怖。分子意图用人肉炸弹袭击局长被捕!”
操,我什么时候成了恐怖,分子了。此时的我一身狱服,脸上裹着纱布,一副凄惨的模样,还不仅仅如此,还被安上了这一个大大的罪名。
“局长他们去喝酒去了。谁不知道这一次那个馆长会给局长多少钱财。唉,你看看昨天那馆长真不是人。”
“就是,就是。和一个孝子较真……”
听着他们的讨论我无奈的摇着头,看来我命如此了。但愿江铃没事,最好是苏简箫能有办法把我弄出去。
坐在监狱里,我又渴又饿,但居然没人给我送一点饭菜……
“警察叔叔,我饿了,能给我点饭吃么?”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吧,于是我对着外面大声讨论的警察大喊到。
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警察,两手空空,看了我一眼,说到:“孩子,局长他们不让我们给你饭吃,这里都有监控,如果谁敢给你就当做你的同伙……”
他摇着头退了出去,我一脸黯然失色。没想到遇到这么两个奸险小人。
“哈哈,咱们去看看那小杂碎吧,哈哈,这一次咱们可以升官发财了。”是馆长的声音,我听的出来他喝醉了,但酒后吐真言,我想他的话的意思是把我上交,把我当做恐怖,分子。妈蛋的,这回玩大发了。
我还在想着之时,狱门被推开,馆长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们打开牢门,坐到我身边。
我闻到了很浓很浓的酒味,这两个家伙几乎是烂醉如泥了。
“来,让我们好好照顾下你。”局长一把把我抓住,笑呵呵地看着我。
馆长则是更加的奸险的看着我,二话没说,就把手伸到了我头上纱布结扎出,一扯活活把纱布全扯了。
他随手把纱布扔在地上,我看到上面有几块碎肉和鲜血,我已经痛得麻木……
馆长不顾我的挣扎把手又再次搭在了我手上的纱布结扎出,开始扯。“啊……”这一次是钻心的痛,我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他把纱布扯完后,露出了我的森森指骨,我痛的下嘴唇被咬破,鲜血淋漓。
局长醉醺醺地说到:“这个不刺激,不刺激。”
馆长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退开几步,转身看了看牢房里面的器具,而局长则是在我脸上补了几巴掌,又蹿了我几脚,让我彻底倒地,无法动弹。
我又饿又痛,已经无法动弹,也无法思考他们要干什么。
只能静观其变了,我看见他们拿出准备的盐水对着我的脸和受伤的手开始泼水……
“啊……”我闻不到味,有的只是无尽地疼痛,伤口被浸染……
“别进去。”门外有人在说话,是那个说不给我饭吃的警察。
“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杀了。”是苏简箫的声音,我听德出来他是有多么地着急。
“轰……”一声巨响,那扇门化作了齑粉,一个我熟悉的中年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一进来,一种压迫感便在整个监狱之中弥漫开来。
我看到了苏简箫眼中那无尽地怒火。世博园馆长和警察局局长的酒似乎一下子醒了,脸色一正喝到:“干什么,干什么,还想劫狱了?”
苏简箫没有理会他们,目光一直注视着躺在地上的我,我看了怒火之中含着朵朵泪花。
“你们不是喜欢恐怖,分子么,那我就当真正的恐怖,分子给你们看。”苏简箫目光阴冷,盯着局长和馆长,道。
我从没见过苏简箫有过这么冰冷的时候……
“你敢!”局长动作特别利索,瞬间掏出腰部的配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同时,苏简箫身后也出现了十几名警察,黑洞洞地枪口对着苏简箫。
苏简箫压根不理会这些枪支,再次把目光转向我,道:“小子,起来,别丢老夫的脸。”
说话的同时我看到苏简箫手上掐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指决,一股股死亡气息从苏简箫的指尖弥漫而出。
“如果,我的徒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所有的警察就下地狱吧。”苏简箫手指灵活变动着,一边说,一边示意我站起来。
我挣扎着,艰难地将要站起来之时,局长阴冷一笑,狠狠地给了我一脚,我又再次直接倒地,彻底无力起身。倒在那里,嘴角流出鲜红色的血……
也就在此刻,局长手中的枪消失不见,准确的说是他的右手已经落地……断口处没有一点血,局长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的人一身惊呼,局长才反应过来,痛得倒在地上哀嚎着,像马一样在地上打滚。
“小子,你记住这是我自创的道法‘乾坤剑阵’,一出就得见血。”苏简箫对着我说到,我点了点头,已经将苏简箫的指法牢牢记于脑海。
馆长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全身发抖。“求求你,饶了我吧。”他不断地给苏简箫磕头求饶。
苏简箫没有理会他,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到:“给我滚,不然就等死。”苏简箫话一说完,那些人转眼之间就没有了踪影,现场只留下四个人。
局长声泪俱下,馆长也是如此,不断地磕头求饶。
“呵呵,饶了你们可以。”苏简箫一声冷笑,从馆长身上取下他的手机,在手中把玩着道。
我已经知道苏简箫要干什么了。
“你要钱,是吧,我有,我有,我们没人给你们一百万……”馆长和局长自作聪明,以为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但他们错了。
“谁媳!”苏简箫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后,冷笑着道。“我要你们自残!”
“不可能!”两人同时摇头拒绝。
“主动权在我,不在你们。”苏简箫扶着我冷冷地说着。“你们可以拒绝,但,就等着别人给你们收尸吧。”
两人似乎感觉到了苏简箫的杀意。
苏简箫很是阴险,对于这种人让他们身败名裂比起要他们的性命是更好地报复方式。
苏简箫和我把他们做的都拍了下来之后,扬长而去,告诉他们,如果还敢再抓我们,就等着曝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