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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会是谁,是我认识的人么?为为什么要陪着我一起穿梭在时光中,他是否在也在寻找什么?
班主任起身然我在这里等他会儿,他要去教室里安排往后一段时间里的教学工作,我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等他到来,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很多。但我依旧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为何而来。
班主任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安排好了,然后带着我往山上的村庄走去,他告诉我那人在他的印象中已经死了一次,他记得很清楚,直到我又一次的出现,那人像我一样出现在了村民们的视野里,没有人发觉异常。
他带着我在曲折蜿蜒的山路里缓缓地爬着,身边偶有村民路过,他们像是没有看到我们,从未看过我们一眼。路边的狗看到其他人来往会拼命的叫,我和班主任走过,它头也没抬,蜷缩在角落里,闭着眼小憩。
我们走在路上像是不存在一样。
“发现不正常的地方了吧。”我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班主任说这是那人的手段。他已经算到我们要去找他,所以提前出手把我们出现在这里的痕迹抹去。
班主任走在我的前边,告诉我他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的风水相术无敌,自称算命无敌古今。
班主任说到这里我便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他就是我曾经见过的神算子天瞎,除他之外还有这么狂。那是一个敢指着苍天骂眼瞎的主,天不怕地不怕。
而在此时我才明白我到底搅入到了多么大的计划之中。原来他也是我傀儡般的人生的策划者之一,一切的一切,一直都是一局庞大的棋局。
一路上我们不再说话,略去尘世的喧嚣,静静地倾听着山下奔涌着的滔滔江水,很多事情逐渐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变了质。
两个老家伙,一个都没死,我失去了活着的目标。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更不知道三魂七魄在何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朋友,海子他们一行人不知道是那一个世界,那一个纪元的人,此生怕是已经没有机会再见他们了。
“我还活着,却感觉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成了无根的浮萍。”登顶后,我们在一块突出的巨石上坐下休息,望着山脚下的村落和学校,我笑着说。“如果我死了,这一切会不会就会恢复正常。”
我白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和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男子说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每个人生来就有自己的使命,不管经历什么都在为自己的使命做铺垫。”
“或许吧。只是我的人生不应该这样。”我轻声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生纠结,只是他在沉思,似乎在思考我所所说的那些话。
“那你还想怎么样?”神算子出现了,他是年轻的模样,并不苍老。“为了等你我们耗多少岁月,为了让你心性坚如磐石我们给你安排了多少的磨难,耗费了多代人的心血。”
他坐在了我们的身边,理所应当的样子。
“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
“因为那只能是你,这时间只有你才能肩负起那样的使命。”
他问我是否还记得他曾经告诉过我们的关于生肖列的传说,我点点头自然记得,十二生肖与“我”之间的远古恩怨。
千古前,属相不是十二生肖,而是十天干上十大圣灵,鲲是其一。鲲叫做“古乙丁霜”,它是天干十圣灵中最为特殊的两种圣灵之一,鲲一个占据两个天干位:北溟古乙鲲,化鹏丁霜,是唯一的一灵两形圣灵。鲲鹏真实存在,当年的庄子北上时就看到了浮出水面的鲲,以及他的化形,鹏程万里的过程,才有了《逍遥游》。
“你还记得那就好办了。”神算子掏出了一幅山海图,他介绍说这幅图名叫“九山海”,是十天干圣灵中九大圣灵的血与肉形成,被人为的分开,种下层层禁制,九大圣灵中鲲没有化成山海,否则不再是九山海,而是“十山海”。被迫化形,血为海,肉为山的圣灵中,可能不死的只有“太阳女神螺”圣灵,她是唯一一种肉体和“精神”分离还能存活的圣灵,或许只有她还活在世上。
部分生肖和他们的后裔策划千年的计划在逐步实施,唯有十天干圣灵和他们的后裔当才能够阻止即将来临的“生肖古劫”,但十天干的圣灵在千古前被十二生肖及其其他势力联合围攻,大多数已经陨落,幸存的,也是重伤垂死,更不知道身在何方,让人沮丧的是他们没有留下后代。
鲲的幼子已经在除云阶空墓下跑出的蟒蛟时出了意外,变成“植物鲲”,被夹在沧江深处巨石中间,苟延残喘。
不过他们发现活着的还有一个天干生灵,那就鲲鹏,唯一的一灵两形圣灵的圣灵,远古那个陨落的生灵的后代逃过了十二生肖的疯狂猎杀,侥幸存活了下来,只是重伤垂死,肉体灵魂分离。还未成年鲲鹏就已经分离,导致了先天不足,即使将来真的成长起来也撑不起大梁来。
“而你就是鲲的本体,从出生起就已经被计划好了一切,直到面对将来那积淀了我随岁月的恩怨时,你的人生就属于你自己了。”神算子指着九山海说,“本该是是山海,只是鲲鹏始祖逃过一劫,没有化作山海,不知所踪。”
“就连山上哪一行淡淡的脚印是那位不知来自何方的神灵带着鲲的幼子留下的,那些血液就是鲲的幼子所流淌出来。”神算子说,“为了让鲲之子不遭毒手,那位神灵将幼鲲一分为二——肉体与灵魂分别成长。”
我终于明白了,也分外的确定我就是鲲化身,一个没有三魂七魄的人。也明白了当初为什么我南下之后垂死的沧鲲一直在鸣叫,他是在呼唤我,呼唤他的肉体去与他合二而一。
我为什么可以拿起别人难以撼动丝毫鬼器,因为我是鲲的后裔,我的三魂七魄沧鲲在帮我。
“你的使命就是应对即将来临的生肖古劫。”神算子说,“我们已经输了几千年,再也输不起了,再输就连整个世界都输掉了,我们把一切压在了你的身上,才费尽周折规划了你的一切。”
生肖古劫一旦开始就会波及天下苍生,到时候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几十亿的人会死绝,大地摇血飘撸,血海尸山。
“到时候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在生肖古劫中活下去。”神算子瞬间苍老了,眼睛也瞎了,眸子只剩下深邃的黑暗。
“先别管这些,你再次回到这里是要寻找你曾经落下的,找到了我们就回去完成融合,然后北上,北海十三人在等你,还有很多人在等你。”
“你要寻找的在墓中。”神算子告诉我,同时他告诉我有人带着我下墓寻找我要找的东西。
江水滔滔,我在这虚幻的岁月里寻觅。
神算子转身离去,一步一幻灭,每一步都隔着岁月,隔着轮回,声音无法追上他的步伐。
班主任苦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在的地方准不会有什么好事,摊上这样的事,让我的余生怎么去过?”
“我自未来而来,,我不会去改变历史的进程,待到我离去,你就会忘记我这个人的存在,您的人生也就恢复了正常。”我试着去安慰这位长辈。
“其实我并不想忘记这一切,我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个不一样的世界。”班主任脸上满是不舍,“那样的话,我死都能笑得活过来。”
“走吧,我们回去吧,我会想办法把你从这个时空中带走,随我征战吧。”我不再当他是前辈,怀着沉重的心情对他说。
他点点头,跟在我身后有些落寞,眸子中的沧桑依旧浓郁。
我带着他下山,一步一纪元,一步一轮回。在逐渐地抹去已有的记忆,用一颗赤子之心去寻找当年遗落的东西。
在这滔滔江水边,在这悠悠岁月中寻觅过往的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