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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铺开一张白纸,用毛笔在上面记下每个人订购的量,然后交给王大富,让他带回酒坊提前准备出来。
刘天宇和买酒的行商们约定好去酒坊取酒的时间,便安排酒楼伙计给每一桌客人都添上一壶汉府佳酿。
酒楼里面重新热闹起来,推杯换盏,众人喝着汉府佳酿,借着酒劲,纷纷聊起了走南闯北经历的事情和故事,个个说的唾液横飞。
刘天宇手里拿着一支酒壶,坐在了薛自贵的那张桌子上,自来熟的和薛自贵聊了起来。
他对草原上的事情感兴趣,旁敲侧击的问出一些草原上的事情。
薛自贵也想要和广记酒坊做长久生意,基本上是有问必答,关于草原的情形,说了不少他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言谈正欢,广记一名镖师来到刘天宇跟前,低声说道:“东主,广灵商行杜文辉来了,身边带了十几个人,被咱们的镖师给拦在了外面。”
刘天宇早料到广灵商行那边不会甘心丢掉广福酒楼,一定会带人来抢酒楼。
所以,他只让王大富回酒坊,留下了一支长矛小队编制的镖师队伍。
广灵商行的人被镖师堵在十几步外的地方,酒楼的大门一直开着,里面的人自然看得到外面的情形。
薛自贵放下酒杯,看向刘天宇,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搁之前这种事情他绝对不管,只会留下来看热闹,现在不同了,他和广记酒坊有生意,自然不希望合作伙伴这边出现什么意外变故。
刘天宇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薛掌柜了,土鸡瓦狗而已。”
说着,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了一眼酒楼里的行商,道:“诸位喝好,我出去看看,很快回来。”
“刘东主有事尽管去忙,我们自己能照顾自己。”
稍微有些实力的行商看到外面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一看就知道是来找麻烦的,便说道:“刘东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有了汉府佳酿上的利益牵线,这会儿行商们对刘天宇的态度和之前的漠不关心完全不同。
倒不是双方关系有多亲密,只是不希望刘天宇这边出了事情,耽误他们赚钱。
刘天宇朝众人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多谢诸位好意,我去去就回。”
转身往酒楼门口走去,他来到酒楼外面的台阶上站定,看向门外镖师截停住的广灵商行杜文辉等人。
他朝杜文辉一拱手,笑着说道:“杜东主这是来庆祝我们广记酒楼开张,这番好意在下心领了。”
杜文辉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酒楼上面的牌匾,‘广福酒楼’几个字清清楚楚。
面色一寒,他嘴里冷笑道:“刘天宇,你我两家也算是打过多次交道,现在把广福酒楼还回来,并交出酒楼的房契,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如若不然……哼哼,别以为我们广灵商行怕你!”
面对他的威胁,刘天宇淡然一笑,道:“杜东主也知道房契在我手中,那么这家酒楼自然也是我的产业。光天化日之下,你却逼我交出自己的产业和房契,就是闹到官府去,想来你杜东主也不占理吧!”
听到这话的杜文辉冷哼一声。
广福酒楼的事情他不是没找过衙门,衙门的人却不管,任由他和广记斗。
想到这一切都是梁二留下的收尾,他心中恨死了那个梁二。
广福酒楼明明是广灵寺产业,房契却叫别人弄到手,使他这边反倒不占理。
更可恨的是,梁二自己怕死,不敢回县城指认房契的事情,弄得的事情说也说不清楚,反倒让不知情的人以为广灵商行侵占了广记的产业。
“今天是我们广记酒坊汉府佳酿发卖的日子,杜东主要不要进来尝一下?”刘天宇用手指了指身后酒楼的大门,做出邀请杜文辉进来的动作。
丝毫看不出,一直以来甸顶山众匪抢掠广灵商行商队的命令是出自他的口。
杜文辉冷笑一声,说道:“高粱酿的酒那也配叫酒?”
同为广灵县的大商家,对于广记酒坊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了,就连广记酒坊请的酿酒师傅的底细他都一清二楚。
他根本不相信高粱酿出来的土烧能喝。
看到杜文辉不相信,刘天宇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杜东主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什么时候想尝一尝我广记酒坊的汉府佳酿,可以来我们广记酒楼。”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广福酒楼的牌子,又道:“这块牌匾也该换了,省的叫人误会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回酒楼里。
广福酒楼的管事跟着杜文辉一起来的,这时候他凑到杜文辉跟前,说道:“东家,里面飘出来的酒香不是咱们广福酒楼的西凤酒,会不会真的是广记酒坊酿出来的好酒?”
边上的杜文辉听到这话,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脑子叫驴踢了,你听过哪家酒坊用高粱能够酿出好酒来?蠢货!”
广福酒楼管事缩了缩脖子,随后摇了摇头,“还真没听说过。”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高粱酿的土烧只有那些穷苦力们才喝。”
杜文辉用鼻子深吸一口混着酒香的空气,沉思了一下,随后看向身边的管事,问道:“酒楼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旁边的广福酒楼管事想了一下,说道:“都是一些来自各地的商人,每次路过广灵县,都会在咱们广福酒楼歇脚。”
听完,杜文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招呼身边的广福酒楼管事一声,“走,跟我进去,我倒要尝尝他广记酒坊用高粱酿出来的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边上的广福酒楼管事不解的道:“东家,您进去是给他涨脸,高粱酿的酒那玩意根本没法喝。”
杜文辉冷笑道:“正因为没法喝咱们才更要去,这么一趁戏岂能错过。”
用手推开镖师手中的长矛,他从镖师留出来的空隙走了过去。
广福酒楼管事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抹阴笑,“我明白了,咱们拆穿广记的真面目,让他得罪酒楼里的那些北方商人。”
说着,他从后面追了过去,一同进到酒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