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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怎么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了?要不是我发现这两个小兔崽子行色匆匆有些不对劲,留了个心眼,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竟然瞒了我这么大的事。
还好我的卿儿福大,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现在已经在手术了,不然她要是有什么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的,知道吗?”蒋晴兰气的不清,指着他们数落时,手都是抖的。
“妈,对不起,瞒着你是我们的错。你也别责怪哥了,我们都是因为怕你担心才这样的。”陆天佑走过去握住蒋晴兰气的发抖的手指,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来,诚恳道歉道。
“你们能跟她同甘苦,共患难,我就不能是吧?我身为妈妈就不能是么?你们保护我的想法是没错,但是我没那么脆弱,家人是什么,家人就是一起承担面对所有荣辱的人。
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万一我有办法呢,要是找不到合适的眼角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呢,该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要让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下半辈子都在黑暗中度过吗?”蒋晴兰的气愤一直都平息不下去,再一次指着他们质问。
“尤其是你,身为老大,不让他们说就算了,就连你媳妇你都不告诉,嘴可真够严的。”说了一通以后,蒋晴兰依旧不解气,继续说着。
“妈,这你就冤枉大哥了,这可是狂儿她特别请求大哥这样的,就是怕你们担心,大嫂好不容易怀上孩子,狂儿不希望出任何意外,所以才让大哥有时间多陪大嫂,并且连大嫂也一起隐瞒的。”陆建辉替陆君陌澄清道。
陆君陌把妙可心安置在椅子上坐下以后,走过去和他们两个站成一排,认真的听着蒋晴兰的训责。
“你还敢替他说话,你就做的很好了是么?每天在家里帮助你爸一起迷惑我,要不是你爸这两天接到任务去了军区,我还真被你们糊弄了,以为我的卿儿现在在国外度假休息呢。”蒋晴兰没好气的瞪着陆建辉,转而数落他道。
而陆君陌也是挺明白了蒋晴兰能找到这儿来的主要缘由,原来他们爸去了军区,这也就说通了,她怎么有时间发现这件事。
陆天佑听着他妈依旧满腔怒火的声音,乖乖的闭嘴不言。
但是闭嘴不言并没有让他逃过一劫,蒋晴兰数落完陆建辉,很快就将视线放到了他身上。
“还有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有时间就不能多过来陪陪她吗,我们陆家这么一家子人,卿儿躺在医院里,却没人守在她身边,她内心里该是多么心寒啊!”
“妈,狂儿不会的,我们经常过来看她,我们虽然没有守着她,但是祁易天还有她闺蜜韩湘灵一直都在呢,大哥更是让千行带人一直在医院里守着呢,还有狂儿的师兄和朋友,也经常在这里。”陆天佑一脸委屈的辩解着。
他分明都没说话,没想到还是逃不过他妈的训责。
“还敢顶嘴了,那你告诉我,你们不在这儿守着她,都忙什么去了?”蒋晴兰气极而笑。
“为狂儿找这次害她的真凶。”陆天佑如实回答。
“那你们找到了吗?”蒋晴兰的气稍微消了一些。
“找到了,已经抓住了。”陆天佑点头,说着这个让人既兴奋又愤怒的消息。
兴奋的是终于抓到凶手了,害了陆清狂的人没有逃掉他们的制裁,愤怒的是这个人竟然敢害他们家的掌上明珠,既然抓住了必要将他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真的抓住了?不是为了让我消气骗我的?”蒋晴兰将信将疑的问着。
“真的抓住了,我可以作证。”从走廊那头走过来一个帅气的外国人,在陆家三个兄弟旁边站住脚步,礼貌的对蒋晴兰鞠了个躬,浅浅一笑,绅士温和。
“你是谁?”蒋晴兰奇怪的看着他问道。
“妈,他是狂儿工作上的好搭档,狂儿有很多重要事情都会委托他去完成,他还帮华夏军区做过很多事情。”没等撒旦开口,陆天佑就替他解释道。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蒋晴兰点点头,倒不是不相信自己儿子说的话,实在觉得有些奇怪。
“狂儿有很多得力助手和朋友,夫人未必每一个都认识。”撒旦浅浅一笑,随意的回答,却说的很有道理。
“那现在那害了我女儿的人在哪儿?”蒋晴兰很认真的问着撒旦,好像撒旦一旦开口说了地方,她就能立刻跑过去把人碎尸万段一样。
“夫人恨他也是应该的,毕竟他差点害死狂儿,还害得狂儿失明这么长时间,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不解恨,可是我认为这件事还是得等狂儿手术成功后,让她亲自来决定比较好,夫人觉得呢?”撒旦浅浅一笑,平和淡定的说着。
“妈,撒旦说的对,关心这件事的不止我们,狂儿对差点害死她的人也很上心,还是等她手术后再说吧,而且那个人是个心理大师,放在我们手里不安。”陆天佑赞同撒旦的说法,对蒋晴兰说道。
“放在我们手里不安,放在他那就安了?”听他们话中的意思,蒋晴兰也听明白了那个人现在在撒旦手里,有些不解的问着。
“他是世界级心理大师,是心理界的传奇,如果他都降不住的话那我们就更不行了。”陆天佑笑着解释道。
“行,那就等着卿儿决定吧。”蒋晴兰仿佛有些不敢相信,狐疑的看了撒旦一眼,然后同意道。
“妈,手术可能还得等一会,要不你们先去狂儿房间里等一会?”陆建辉提议。
“不去,不看着卿儿从里面出来,我哪都不去。”蒋晴兰靠在椅子上,直言拒绝。
“那行吧。”陆建辉有些无奈的说着,然后吩咐下属去准备了些热咖啡。
“祁家那小子怎么没来?”蒋晴兰接过热咖啡喝了一口,忽然四处看了一下,不满的问着。
“夫人,我家天爷一直都在呢,他之所以没在这儿,是因为他现在在手术室里面陪着陆小姐呢。”郑锋一听这话,立刻就出来解释了。
“他现在在手术室里面?”蒋晴兰有些意外的确认着,脸上却出现了一些笑意。
“是的。”郑锋点头肯定。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推开,战莫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手术成功么?”陆君陌走上前平静的询问着。
“手术很成功,等会儿就会送她回原来的病房,她眼睛上的纱布暂时还不能摘,我这儿有药,等会儿你们谁过来帮她拿一下。”战莫摘下口罩,有些疲惫的开口说道。
“好的,辛苦了!”陆君陌点头答应,然后很礼貌的说着。
“应该的,都是为了她。”战莫伸手拍了拍陆君陌的肩膀,径直朝别处走去,没走出几步,他又回头对陆君陌说道“对了,这几天还是要看好她,不要吃有刺激性的食物,哪些东西不能吃她自己知道。”
“好。”陆君陌点头。
目送战莫离去以后,他们很快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了手术室门口。
穿着护士服的几个人推着陆清狂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祁易天扶着床,紧跟在侧。
“伯母好!”出来看见了蒋晴兰时,祁易天脸上显现出微微惊讶,不过很快就隐去了,用着尊敬的语气向她打着招呼。
“嗯,赶快推她回去吧。”蒋晴兰对他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问什么,所有关心都在陆清狂身上。回到vip病房以后,祁易天抱着陆清狂把她放在了最近睡的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护士们出去以后,蒋晴兰他们先后走了进来。
从床边的椅子上站起来,祁易天看着十分关心陆清狂的蒋晴兰解释道“药效还有半个小时会下去,到时候她才会醒。”
“没事,那我在这儿陪陪她,她出事这么多天了,我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知情,我真是太不称职了。”蒋晴兰走过去,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脸心疼的握着床上正在昏睡中的陆清狂的手。
“就让妈单独陪她一会儿吧。”陆君陌看了祁易天一眼,然后率先出了病房。
祁易天看了下依旧在昏睡中的陆清狂,跟着他们一起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蒋晴兰。
vip病房门外走廊里。
“凶手抓到了,我今天过来本来是想告诉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手术了。”撒旦看着祁易天,如实告知着事情的进度,眼中带着欣慰,对陆清狂马上要复明的消息,感到非常高兴。
“是你猜测中的那个人吗?”祁易天并不意外,就是比较想确认。
“是。”撒旦点头承认。
“你确定他现在真的逃不走了?”祁易天很认真的向他确认道。
“当然。”撒旦淡定的肯定着。
“那等她醒了,让她来抉择吧!”祁易天想都没想的说着。
“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也是这么认为的。”撒旦点头说着。
“那他的幕后呢?能查出来是谁吗?”祁易天再一次问撒旦。
“这个没什么查不查的,随便一问就知道了,毕竟他和那个人交情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深。”撒旦含笑,随意的说着。
“所以那个人是谁?”祁易天问。
“你不是心里一直都有答案吗?经过上一次医院冒充你带走她的事,你还是不愿意相信他是那个人的事实吗?”撒旦好笑的挑了下眉,语气有些微嘲。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跟你更准确的确认一下而已。”祁易天矢口否认,很认真的和祁瑾丞撇清关系。
“那就好。”撒旦笑着说道。
他的好坏,作为她的搭档和下属,他无权评判,但是他怎么也不希望他是懦弱无能的,不够爱她不够果断的人。
“她的眼睛什么时候能拆掉纱布?”陆君陌问祁易天。
“一周左右就可以了。”祁易天回想在手术室里和战莫的对话,如实回答陆君陌道。
“我去给她拿药。”陆君陌淡淡的点了点头,开口道。
“伯母忽然而至,还有大嫂一起跟着来的,你应该有一番解释要做,还是我去吧。”祁易天拦下他,自己去了。
他熟门熟路的走到战莫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战莫朝外看了一眼,对他说道。
他推开门走进去,直接说道“我来替她拿药。”
“这两种药都要吃,每天三次,服于饭后,这个是滴眼液,等拆了纱布后滴个两三天意思意思就行了。”战莫把刚才准备好的药摆到了桌子上,对祁易天嘱咐道。
药瓶是他和陆清狂特有的那种精致瓷瓶,并不是医院里的塑料瓶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医院里的药。
只是祁易天听着他那不靠谱道话,忍不住嘴角一抽,不禁有些质疑“所以这滴眼液到底需不需要?”
“需要是需要,不过也没那么需要。”战莫思考了一下,中肯的回答道。
“什么意思?”祁易天有些惊讶。
“一般人肯定是需要的,毕竟这滴眼液对于刚做过角膜手术的眼睛来说也算是比较好的东西了,但是她体质特殊,再加上我给的药本身就有奇效,所以我才让你给她滴个两三天意思一下就行了,对别人来说是好药的东西,对她这种体质来说,药效应该并没有那么好。”战莫没有一点不耐烦的解释着。
“好,我记下了。”祁易天这次才算真的听明白了,点头说着。
“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知道现在病房里有人照顾陆清狂,所以拿过药以后,祁易天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问你的,回不回答你,就看我怎么想了。”战莫无所谓的说着。
“你当真是狂儿的亲叔叔吗?”虽然知道他可能不回答,但是祁易天依旧毫不客气的问了出来。
“这个可没人能保证了,她现在的血脉可是陆家的。”战莫耸耸肩,含笑回答着,模样淡定无比。
“她前世的亲生母亲都找来了,这件事应该不难确认吧?”祁易天对他的回答显得并不意外,随口说道。
“所以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战莫坐直了些身体,饶有兴致的看着祁易天,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