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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回去了。”陆清狂浅浅一笑对陆天佑道。
“去吧。”陆天佑含笑看着她,挥挥手道。
几套品牌礼服送到陆清狂的房间,陆清狂试过以后,确定了一套,并且通知佣人告诉了陆天佑她要穿的礼服的品牌和颜色,以方便他选择。
第二天傍晚。
陆清狂早早的从外面回到了陆家。
她一回来,陆天佑就安排人给她开始做造型。
造型后,她从房间走出来,陆天佑的视线在她身上定格,最终不禁莞尔一笑,夸赞道“不愧是我妹妹,真好看!”
“我哥也很帅啊!”陆清狂好笑的看着他,朝他走了过去。
“咱们这算是互相恭维么?”陆天佑微微挑眉,好笑的问着。
“自然……不算!”陆清狂歪了歪脑袋,然后一本正经的肯定道。
“这还不算?”陆天佑看着她。
“因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陆清狂点点头,从容淡定的说着。
“你呀!”陆天佑眼中闪过溺宠,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含笑道“不过你说的对。”
“我们走吧。”陆清狂笑着挽上他的胳膊,抬头看着他,满眼笑意若暗夜星辰,明亮闪耀。
陆天佑从佣人手中接过大衣,给陆清狂披在身上,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别墅,上了车。
权家也是华夏帝国少有的军政世家,权家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来的除了各界的大佬以外,自然也少不了华夏的各种高官军人。
其中以陆家最具有代表性。
是以陆家小少爷陆天佑带着陆家千金陆清狂出席在这场宴会上,从一开始出现就备受瞩目。
不少人都想挤过去给他们敬一杯酒,露个脸,哪怕是他们其中一个对他有一点印象,那对他以后的发展帮助都是很大的。
即使他们不帮他一点,他也可以凭借着和陆家人喝过酒的交情的这个噱头,让以后的路顺风顺水。
在华夏帝国乃至全世界,还真没有哪个家族敢逆陆家龙鳞,和陆家作对的,同样的,只要是和陆家攀上些关系的人,哪个人哪个家族不得给几分薄面啊!
这种打算,现耻多人都有,甚至是大部分人都有同样的心思。
但是还没等他们想好接近方法看准时机,就遭到了陆家的婉约拒绝。
陆天佑带着陆清狂先是去和权老爷子敬了一杯酒,放下了生日贺礼,寒暄了一番。
陆清狂淡淡的回头看了一眼穿着各种华贵的礼服,平静祥和的人群,她发现很多人实则特别按捺不住,躁动不安,视线不停的往他们那处瞟。
她浅浅一笑,礼貌的给权老爷子打了声招呼,拿起了麦克风。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和哥哥一起来参加权爷爷的生日宴会,完全是因为两家的交情,我们代表陆家而来,由衷的希望权爷爷福寿延绵,寿比南山。
我知道很多人对陆家以及陆家的人很好奇,希望能够结交朋友,但是今天毕竟是权爷爷的生日,我们不想喧宾夺主,还希望各位能够擅自珍重,尊重权家。
如果各位实在是对陆家的人比较感兴趣,不久以后陆家的宴会,希望同时也欢迎各位到场。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但愿各位也没忘记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尊重宴会主人,谢谢!”
陆清狂拿起麦克风那一刻,现场就奇迹般的全部安静了下来,视线纷纷定格在了她身上。
直到她说完,把麦克风还给了权越,权越又幽默的调侃了几句,这拒绝才算完全。
她的拒绝意思很明显,如果还有人打扰他们,那就可谓是非常不识趣了,所以一开始跃跃欲试的人,现在都悻悻的碰了一鼻子灰,索性也还没丢人,保住了颜面。
陆天佑拿胳膊肘碰了碰陆清狂,陆清狂看向他,眼中带着不解。
“陆家不久后有宴会?我怎么不知道?”陆天佑挑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着。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陆清狂耸耸肩,很是淡定的答道。
“什么宴会?”陆天佑看着她不像开玩笑的模样,眉头微蹙,有些疑惑的问。
“我和天天的结婚宴会啊!”陆清狂甜甜一笑,想当然的说。
“想得美!那小子做什么了,爸妈就同意你们结婚了?”陆天佑撇嘴,嫌弃脸,一百个不愿意。
“哥,我即使结婚了,也还是会像现在一样的,没什么区别的。”陆清狂抬头看着陆天佑,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里尽是真诚无辜。
但是陆天佑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别开眼不看她,然后很认真的哥她计较着“怎么没区别,现在你可以天天住在家里,要是你和他结婚了,别说住家里了,就是还在不在华夏都不好说。”
“不会的,我会和天天好好商量的,即使结婚后,我们大部分时间也会住在华夏,而且祁家的根都在华夏,奶奶一早都想着要完成爷爷的心愿,带爷爷他们迁来华夏祖家落叶归根了。”陆清狂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跟陆天佑解释着。
陆天佑咬牙切齿的看着她那副恨嫁的模样,偏生是自己最宝贝的妹妹,又不舍得骂一句,便看着她认真的问“你就这么想嫁给他吗?”
“嗯,反正都认定了此生非他不嫁,那早嫁和晚嫁有什么不同呢?再说了,我今年过完年都二十五岁了,天天也奔三了,这个年纪结婚,算不上很早,也属正常年龄之内,你们为什么不同意呢。”陆清狂点头,在说起祁易天时,眼睛里满满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我自己一个人说了又不算,你要是能说动爸妈还有大哥他们,我自然也答应。”陆天佑看着她那一脸期待,实在不忍心惹她不开心,但是又不想这样妥协,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话来堵她,只能这样说道。
“那哥哥你是祝福我的了?”陆清狂开心的笑着,抬头看着他,满脸欢喜的问着。
“你要是能说动家里人,我自然祝福你们,我不仅祝福你们,还要给你添嫁妆,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亲自送你上婚车。”陆天佑点头,一本正经的承诺着。
“好,那一言为定。”陆清狂笑着点点头,眼中带着势在必行的坚定。
但是她这种坚定,在陆天佑看来却是无比的心痛。
好不容易有个妹妹,还是亲的,这么可爱惹人媳,但是偏偏一门心思的想着嫁人,留都留不住。
哎,他真是好难受啊。
两人的谈话,在权老爷子过来时,到此结束。
权老爷子穿着红色的定制西装,手里端着酒杯,举杯对着陆清狂,满眼感激之色道“丫头,我得敬你一杯啊!”
陆清狂受宠若惊,赶紧从侍者盘子中端来一杯酒。
撇开权老爷子今年七十岁的高龄不说,他还是今天的宴会主角,是寿星和东家,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爷子敬她酒啊。
“权爷爷,您是长辈,我是小辈,这杯酒我敬您。”陆清狂举杯在他酒杯上轻轻碰了一下,刚准备一饮而尽,就被拦了下来。
“你先别着急敬我,你听我说完。”权老爷子拦下她的酒,含笑看着她道。
“权爷爷您说。”陆清狂酒杯端在手里,做出一副恭敬的小辈姿态对他说着。“权卿是我孙子辈里最优秀的一个,也是我最看好的家族未来的栋梁,但是这两年他被病痛折磨的失去了所有光辉,就连活下去都是奢望,我很心疼他,但是却束手无策。
要不是你这丫头的医馆及时开业,妙手回春的救了阿卿性命,还帮他改善了基因,恐怕我这七十大寿都不会这样开心的过了。
在此我替我自己也代表整个权家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权家效命的地方,尽管开口吩咐,权家上下绝对倾心而至。”
权老爷子满脸微笑,慈祥和蔼,眼中带着感激,杯中的酒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权爷爷您不必这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都是本分之事,我虽然救了权卿的命,但是我也收了高昂的诊费,实在是受不得您这样的感谢啊。”陆清狂也举杯喝了自己杯中的红酒,淡淡一笑,对权老爷子说着。
“丫头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也不跟你说白话,这个东西是我的贴身之物,以后你但凡有用得着权家的地方,拿着这个上门,绝对没人敢说不字。”权老爷子把酒杯放到一旁,越说越认真了还,着就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玉牌项链,双手递了过去,满目慈祥笑意。
“权爷爷,这可使不得,这我真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是贴身之物,你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你放心吧,以后有需要的地方,我们一定会上门的。”陆清狂推开他的手,摇头笑着拒绝,然后保证道。
开玩笑,权老爷子的贴身之物她能要吗!
再说了,她一个不懂玉的人都能看出来那玉牌价值不菲,这样的东西她就更不能收了。
“是我欠考虑了,把我一个老头子的贴身之物送给你的确有点不太合适。”权老爷子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一样,收回了玉牌,重新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陆清狂浅浅一笑,对他说道“这样就对了,权爷爷。有事的话,我们一定会上门找你们的,放心吧!”
“阿卿,你过来!”权老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陆清狂在说什么,只是对她微微一笑,转身朝一旁的孙子招了招手。
“爷爷您叫我。”权卿和身边的人礼貌的点点头,走到权老爷子身旁,态度恭敬的问道。
“嗯。”权老爷子点点头,然后看了陆清狂一眼,随即对权卿说“你敬这丫头一杯。”
“是,爷爷。”权卿待看清楚他爷爷口中说的丫头是谁以后,也是非常乐意的,浅浅一笑,从侍者盘子里端起一杯红酒。
只是他的酒杯还没来得及朝陆清狂举起来,就被陆清狂怼了。
只见陆清狂抬眼看着他,嘴角上扬,笑意有些玩味,眼中带着认真“你长本事是吧?病全好了,就不听医嘱了?”
“没……没有。”权卿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怔了一下,然后把酒杯放了回去,笑着摆摆手道。
“这还没有?”陆清狂挑眉看着他,丝毫也不顾权老爷子在,直接开口教育道“你说你听医嘱,那我问你,我是怎么说的?让你乱吃东西,让你喝酒,是这样吗?”
“不是。”权卿摇头,缓缓的低下了脑袋,脸颊有些微红。
不知为何,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让一个小女人给教育了,还是当着家中长辈的面,他非但不知道生气,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以后怎么做?”陆清狂微微一笑,淡定的问着。
“不乱吃东西,不喝酒?”权卿重新抬起头,视线瞟在权老爷子身上,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你看我干什么?这丫头说的对,你病才好,不能这样折腾,她是医生你当然听她的。”本来以为陆清狂当着他这个长者的面教训权卿,权老爷子会不高兴,可是谁知道他非但没有半点不高兴,还一副看戏的表现,很是乐见其成。
权卿当下就无奈的笑了,仿佛是看穿了自己爷爷的心思一样,然后对温和的陆清狂开口道“我以后一定遵照医嘱。”
“这就对了嘛!年轻人不要老想着应酬,身体更重要。”陆清狂一脸姨母笑的拍了拍权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
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可是还没等陆清狂高兴完,权老爷子就再一次把视线放到了她身上。
“丫头,把我这个老头子的东西送给你的确不太合适,那这样吧,就让阿卿把他的一个重要东西放你这儿,以后我要是不在了,拿着他的东西肯定在权家最有说服力。”权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陆清狂,怎么看怎么满意,然后说着就向权卿伸出了手。
“给。”权卿看了陆清狂一眼,假装没看见她求助的眼神和摇头的模样,很无奈的把自己戴了二十几年的项链摘下来递给了权老爷子。
当然了,他假装看不懂陆清狂的意思,并非是对她抱有想法,因为他知道陆清狂有未婚夫,也知道他们很相爱,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他爷爷再想出更多招去骚扰陆清狂,毕竟这样大家都会尴尬。
“丫头,拿好了,这项链是阿卿的妈妈送给他的,他贴身戴了二十多年,当信物绝对合适。”权老爷子接过项链,转手就递给了陆清狂。
陆清狂满眼犹豫,拒绝的话在嗓子眼徘徊不已。
她已经拒绝过权老爷子一次了,再拒绝恐怕就不太好了,今天毕竟是他的生日宴会,再说了,他那么大年纪了,她得尊敬他,不能驳他面子。
可是接受吧,也实在是不太好,毕竟那是权卿的贴身之物,人家戴了二十多年了。
而且权老爷子表现的那么明显,她又不傻,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和打算呢。
但是她和权卿真的是一点可能都不会有的,毕竟她喜欢的是天天,而且已经和天天领证了。
就在陆清狂犹豫不决,非常为难的时候,一只手从她后面伸出来,替她接过了权老爷子的项链,并且道“权爷爷的一番心意你就接着吧,你别看现在不需要,保不齐哪天就用得着了。”
“哥,这不太合适,这毕竟……”陆清狂微蹙眉头,看着陆天佑哭笑不得的说着。
“我觉得挺合适的,权少觉得呢?”陆天佑把项链拿在手上细细观赏,然后勾唇一笑,挑眉看向权卿。
“陆小姐你就收着吧!”权卿笑着点点头,无谓的说着。
“那……行吧,我暂时先替你保管。”陆清狂犹豫了一下,看着权老爷子那副津津有味看戏的眼神,从陆天佑手中夺过项链,攥在了自己手里。
“我去见一位退休的老战友,阿卿你招待好宾客。”见陆清狂收下东西,权老爷子眯眼一笑,端着酒杯满意的朝别处走去。
“好的,爷爷。”权卿点头,目送权老爷子走远。
陆天佑和权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他和陆清狂都不想跟别人应酬,便和权家打了一声招呼就提前离场了。
走出宴会后,陆清狂还没上车,就被人拦住了,陆天佑吓了一跳,差点就掏枪动手。
陆清狂看清楚人以后,阻止了陆天佑,然后后退一步,看着拦她的女人,不确定的开口问道“你是……蒋昕昕?”
“是,我是蒋昕昕,也是蒋玥玥,陆小姐我们见过的,我们之前在陆总的别墅见过的,你还给了我解了毒。”蒋昕昕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想和陆清狂的关系拉近距离,让她记起来更多。
“嗯,我记得你。”陆清狂很配合她的点点头,然后不解的看着她问道“不过你这是怎么了?那个毒我不是给你解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祁瑾丞身边的毒医说,他说我中了奇毒,而且还具有接触传染性,没有解药只能等死……”蒋昕昕面部表情灰暗,眼圈极黑,就像是将死之人一样,非常狰狞可怖,她手舞足蹈的给陆清狂描述着,虽然说的磕磕巴巴的,但是意思也表达的差不多了。
陆清狂微微蹙眉,嫌弃的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着她道“你中毒了就去找解药啊,你来找我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吧?而且我记得我很明确的告诉过你,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和人。”
“我就是来找你帮我的,陆小姐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医术高超,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蒋昕昕点头如捣蒜,满眼乞求,模样可怜又可怖。
“办法我倒是有,但是我不杀你已经很仁慈了,凭什么还要帮你,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陆清狂捏着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模样,态度居高临下。
“我……我知道很多关于祁瑾丞的事,你不是要打倒祁瑾丞吗?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的。”蒋昕昕跪在地上,姿态卑微,和第一次见她,那副骄傲的模样,俨然不同。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不对付?”陆清狂微微蹲下身子,戴上手套,捏着蒋昕昕的下巴,微微蹙眉问道。
“是任少允说的,他身边的那个心理师,他说他从你这儿逃了回去,还说你是组织的首脑,你的医术非常高超,只要没死在你这儿都有救,因为你和祁瑾丞的关系,他推荐我投靠你保命。”蒋昕昕如实说着。
“他啊,他是我放的,安插在祁瑾丞身边让他不得好过的人。”陆清狂松开手,笑的很淡定,如实对蒋昕昕说着,就好像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似的。
“啊?”蒋昕昕有些惊讶的看着陆清狂。
陆清狂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掏出一个瓷瓶,撒了一些不知为何的药粉在蒋昕昕身上,然后对身边的人吩咐“把她带去随心医馆。”
“大小姐,她的毒是不是……会传染?!”保镖有些犹豫的问道。
“暂时没事,我刚才已经用药控制了。”陆清狂笑着解释道。
“是,大小姐。”听她这么说完,保镖利落的架起蒋昕昕消失在了酒店门口。
“你真要救她?她之前可是迷惑过二哥。”陆天佑收起手枪,靠在车前,眯着眼看着陆清狂问道。
“救,当然要救。”陆清狂点头,勾唇一笑,有些意味不明的说着。
看来任少允那小子戏演的不错嘛,竟然连蒋昕昕都信了他的邪,以为他是逃出去的。
还真有点期待他能给祁瑾丞致命一击呢!
蒋昕昕会来找她,在她意料之中,因为她在给蒋昕昕管理层解药的时候,同时也给她种下了一种剧毒。
这次她把引发剧毒引子的药撒在了任少允身上,任少允一旦出现在她附近五米以内的距离,她就会毒发。
不过她倒没想过蒋昕昕来的这么快,还是任少允推荐她来的。
“要不是你阻止我,我刚才就开枪打死她了,模样跟个丧尸一样,大半夜的吓死个人。你阻止我就算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救她。”陆天佑摇摇头,亲自替陆清狂打开了车门。
“打死她多浪费子弹啊!我留着她救她,当然有我的用处。”陆清狂坐进车里,拍了拍陆天佑的胳膊,甜甜一笑,淡定的解释着。
“行吧,你的事我也不方便过多干涉,你自己注意着点,这女人她阴的很,毕竟二哥都着过她的道。”陆天佑点头不再继续纠结,然后提醒陆清狂道。
“放心吧,她的那点道行在我跟前太浅了,对我没用。”陆清狂笑着拍胸脯保证。
“反正多留个心眼总归是没错的。”陆天佑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她说着。
“嗯,我会的。”陆清狂点头答应。
在跟陆天佑保证完以后,她打开手机,给季夏发去了一条消息,让季夏带上琳儿回医馆一趟,单独抬一个床出去,让蒋昕昕躺,然后简单说了一下蒋昕昕的情况和身份,发给了她一个方子,让她按照那个方子熬些水给医馆的人喝。
季夏收到消息时刚准备睡,但是一看见竟然是陆清狂的消息,立刻就从床上走了下来,打车准备去医馆,并且回复了她“好的,老板请放心!”
“我不再是你们老板了,你们的老板是自己,我就是借助一下医馆这个方便的地方。”陆清狂无奈的笑了笑,给她发语音道。
“不是老板,那叫你师傅总可以吧?别否认啊,弥月师兄就是这么叫的,除非你嫌弃我和琳儿。”季夏打上车以后,坐在车子笑着回复她道,顺便也给琳儿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随便你们吧。”陆清狂笑着道。
解决完医馆了事以后,陆清狂微微闭上眼睛,脑袋靠在了陆天佑肩头。
她知道蒋昕昕变成这样,祁瑾丞肯定会放弃她并且驱逐她,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蒋昕昕这么早就被赶出来了,也不知道帮她传染到几个人,哎!要是祁瑾丞身边被传染的人再多一些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少操一些心了。
“别闭着眼睛还想事情,我知道你的事多,也是个大忙人,但是身体最重要,知道吗?”陆天佑偏头看向她,伸手替她抚平了紧蹙的眉心,拿她教育权卿的话来教育她道。
陆清狂睁开眼睛看向他,仿佛是没想到他会拿这话来堵她一样,眼中闪过诧异,然后笑着点点头,模样乖巧“我知道了。”
既然想起权卿了,那她就不得不和陆天佑好好说一下了。
陆清狂清了清嗓子,脑袋从他肩膀上挪开,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道“哥,你今天在宴会上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替我接权卿的项链?”“权老爷子的意思那么明显,非要真诚的感谢你,你已经拒绝过一次了,再拒绝合适吗?”陆天佑看着她,同样一本正经的说着,并且挑眉含笑反问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难道看不出来权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吗?我明明有天天了,对天天的感情坚贞不渝,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陆清狂看着陆天佑的眼睛,一本正经的和他较真道。
“权卿也挺好的啊,反正你和祁易天还没结婚,也可以多个选择。”陆天佑耸耸肩,想当然的说着。
“他挺好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辈子只可能跟天天在一起,所以哥我拜托你就别打其他主意了。再说了,我跟谁在一起不得结婚啊,跟谁在一起不得去他们家生活啊,这不是距离问题,所以你还是祝福我和天天比较好。”陆清狂没好气的看着他,认真的给他分析着。
她要是想有别的心思,还轮得着权卿吗?她大可以不让顾丹明伤心就是了。可是她可不是这样的渣女,不喜欢不能在一起就得明确拒绝!
既不耽误别人也不让自己为难
“算了,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你继续睡吧,到了我叫你。”陆天佑想了想,似乎被陆清狂的说法给说住了,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一按,淡然的说道。
倒插门上门女婿的事,他还真不是没想过,毕竟他们家就这一个宝贝妹妹,嫁出去真舍不得。
但是凡是能配得上他妹妹的,必须得是事业有成,年轻有为,家世显赫的青年才俊,像祁易天这样的,或者权卿这样的,做上门女婿实在是不太可能。
那些能做上门女婿的,又配不上他们的宝贝妹妹,连身份都不匹配,拿什么给狂儿幸福。
哎,这思来想去的,一时间,他这个做哥哥的,还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我说的有道理是吧。”陆清狂嘴角上扬,浅浅的笑了,闭着眼睛靠在陆天佑肩膀上,非常的淡然。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了。
不过他这也全都是因为喜欢她宠爱她,她这个做妹妹的也能理解。
毕竟对亲妹妹的思念攒集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妹妹,竟然还是亲的,自然是舍不得嫁出去。
要不是夫君是她最喜欢最想嫁的未婚夫哥哥,她生活在陆家这样的家庭,也舍不得出嫁呢。
这辈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哥哥,而且每一个都是高富帅,是女孩们的梦中情人。
每个哥哥都那么宠她,爸妈又那么爱她,她每次做梦简直都能笑醒了。
可是要嫁的人是她的未婚夫哥哥就不一样了啊,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是她的信仰是她的支柱,她真的是依赖习惯了,也想一直那么依赖着。
大不了……大不了她以后多回陆家走动就是了。
反正这个婚她是一定要结的,因为证都领了,这么偷偷摸摸的实在有些委屈。
陆清狂想着想着,就靠在陆天佑肩膀上睡着了。
陆天佑偏头看着她呼吸由浅入深的模样,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小声吩咐司机开大了暖气。
到家以后,陆天佑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了陆清狂身上,走下车,动作轻柔的将她抱了下来。
不她放到房间床上以后,帮她脱了鞋,盖好被子,他忍不住戳了戳陆清狂的脸颊,眼中带着心疼“傻丫头,什么时候才可以清闲一点,自私一点。”
她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家里人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戳破,让她更累罢了。
这段时间忙烈焰组织线下会议的事,已经够让她伤神了,而今天看来,她同时还在谋划着其他事,虽然他问下去,但是很明显也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