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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白薇胡思乱想,开口呵斥他们两个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木子参赶紧趴着窗户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现出原形,就躲在苏白薇隔壁的另一间房子,已经听到有人在吵吵嚷嚷,在他们刚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故意将脚步声放得轻悄悄的,仿佛故意如此,木子参如果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打家劫舍的。
这个时候会出现打家劫舍的人,那应该是土匪,但是他们想来干什么,劫财劫色,这里有色有才的大有人在,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已经看清楚,住了106个人,有一半是女人,花容月貌的也不少,但是,有才的没多少,所以他们十有八九是为色而来,这打家劫舍的都是土匪。
抢走一两个当压寨夫人也不错,况且客栈一般都在热闹的街区,但我有这家客栈,是在偏僻的荒郊,所以看起来没有保障,距离官府也远,就算有人连夜去告发,也得需要一段时间。
这几个人轻手轻脚的往上爬,手中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趁着对面的窗户向月亮爬在半山腰,突然醒去,带着十足的神秘,就在这样的夜晚,他们要行着罪恶的事,做他们理所当然的罪恶。
木子参小心翼翼的让自己的呼吸看起来更弱一些,因为很清楚这些人想干嘛,不过是想进来打家劫舍,如果自己率先隐藏起来,会对后来的人有所帮助,现在不便先露头,就看他们想干嘛,如果自己没有猜错,他们对一个目标应该是苏白薇隔壁的另一个房间,那里住着一男一女,应该是夫妻,还带着一个孩子。
孩子年纪不大,不过襁褓,一个襁褓的婴儿,此刻正大声的啼哭着,晚上很不安静,但很多人都睡着了,没有发现这异样,但出乎木子参意外,这些人并没有像有孩子的房间走去,反而直接走向另一个房子,他们几个人因为在那个房子的周围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此刻看起来森冷的可怕。
几个人在相互商量着,木子参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能听得到,可是木子参能听得清楚,隐约听到他们说:“没错,就是这个房间,我们这次来一定不能空手回去,妈的,山头早就弹尽粮绝,空无一物,我们要做就做笔大的,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人身边没有保镖,所以这次是我们最佳的下手时机,错过这个时机,我们都得等。”
“大哥你说的没错,我们待会见机行事,只要你打声招呼我们就钻进去,我还就不信了,我们还就结不了一笔大买卖,话说这个人,如果被我们劫持了,就算他身上没带银票,我们也有机会让他回家说话,让他们把银票带来,我们不要多,只要赚个万儿八千的就够咱们快活一阵子。”
大概财迷心窍,说完,他们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不得意,仿佛大把大把的银票已经在他们面前摆着,木子参这才清楚,他们只是为了某个人而来,并不是真正的为了打家劫舍,他们是有目标,既然他们有目标没有伤害苏白薇,自己就放心了。
但苏白薇可不这么想,他们说的话自己都听到了,他们是想劫持对面那个房子里的主人,是今天新入住的一个客人,自己摘完杏子吃了,闲的无聊在院子里逛了一圈,便看到一个陌生人行色匆匆赶来。
但从对方的穿着打扮和仪容姿态来讲,是个富贵人家,应该是做生意太匆忙,是来这里投诉,除了这个男人,别的地方没有更雍容华贵的,所以要劫家打舍,就只有这个人适合,如果没有猜错,苏白薇猜想这个人就是自己白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倒是不禁冷笑一声。
这些人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刚有一个有钱人住进这家客栈,那些土匪全部都知道了,要不是事先有人安排或者通风报信,他们怎么可能在短时间知道这样的事吗?
所以这样的事十有八九和这家客栈有不可切割的联系,话说这土匪都来了,他们守家守院的跑哪去了?
这可是客栈,没有人守着,就像何体统,如果此时这样只是个疏漏,也许能说得过去,但结合这个消息的灵通,苏白薇猜的是对的,难道这家客栈真的跟土匪有所勾结,故意勾结土匪来陷害入住的客。
这招可真够狠的,吃了羊还扒了羊皮,顺便连羊毛一块走,分毫不留这是要赶尽杀绝,黑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