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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立龙的抗议并非无效,当天晚上,他请的说客就在邵阳的怀里问了:“小龙到底怎么着你了,你怎么让钟宇航给他安排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经纪人?”
邵阳心里带笑,可面上却满是惊讶,“有这事,我真不知道。”
向浣月当即抬头,认真观察着邵阳的微表情,然而让她失望了,邵阳似乎真的不知情。
“你就不能帮小龙去找钟宇航说说?这艺人一旦带了情绪,很容易休息不好,然后各方面都出问题,老得也快。”
“是嘛?”邵阳手把玩着向浣月的秀发,一脸正经道:“以医生的专业性来讲,的确会有点影响,但绝对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反倒是你们都太宠着小龙了,世界上的事哪有样样都顺他心意的?他才多大,有点挫折不见得是坏事,你觉得呢?”
向浣月没再吭声了,好一阵猛一翻身,“睡觉。”
邵阳也从坐姿换成了躺,抱着向浣月闭上了眼睛。可脑海里面,一直回荡着下午知道任白就是文峰的那一刻,狂喜、失望、释然交替而过。喜的自然是文峰没事,失望却是他到底不再是文峰了,既不能回到自己身边,自己更不能暴露他的身份,释然当然是不管身份、容貌如何变,彼此的那份深埋的兄弟情依旧还在。
不是死别,也不是生离,感觉有点怪。
另外还有一件事,也随着任白的出现必须得办,那便是文峰“已死”的事。
第二天,邵阳没去诊所,而是和钟宇航一起逛了渝州好几个地方的墓地。
最终,两人选了环境最好的一处,而且一口气定下了一整个区,这多位置,足够安葬十几个人了。
“你就不怕膈应得慌?”钟宇航问道。
邵阳将眉一挑,嘴角弧度放大,反问:“难道你没发现我连你的也一起定了?”
“我的?”钟宇航顿时黑了脸,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才28岁,用得上?”
“用不上就用不上吧,反正我连豆豆的都考虑了。”
钟宇航彻底不想说话了,给假文峰找个坑也就找个坑了,把自己捎上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反正炒房哪边的房地产都是炒,可和一只狗埋一起算怎么回事?
此时邵阳已经往山下走,钟宇航只能跟上,听得邵阳安排,“时间我看了,明天下午三点比较吉利,到时候你、我、田浪、邓子和荆风就送他吧。”
“你真懂这个?”
邵阳头也不回,“中医界有句话十医九道你听过没,更何况本神医。”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你,现在总感觉你太超然了。”
“那没有啥不好,反正我的诊所天天都有人骂,我又不是没习惯。”
说到这里,就不的不提邵阳的敢作敢为,他重开诊所之前,在大门口立了一块大牌子,一共两句话:“非本神医认可万金不救,具体解释全凭良心。”
怎么个良心法不是没有人问,邵阳当即就回了八个字,“有用没用,有害无害。”
当然,这牌子带言论都一起被人发到了网上,赞同的有,骂的人也有,邵阳都一笑置之了。
经历了文峰的事,经历了兄弟死在当下,却连仇都不能报的憋屈,邵阳还抱着那完全一视同仁、近乎迂腐的医者仁心,那他就空负了一身本事,也空流了男儿血泪。
觉出邵阳心情不对,钟宇航赶紧岔了话题,“你觉得我出资拍一部你老师的电影如何?”
“还是算了吧,何必去惹狗?”邵阳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