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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妄为?不懂规矩?她沈婉心的舌灿莲花还真会见缝插针啊。既然她不留余地,那就别怪自己嘴下不留情了:“大姐,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要苦苦执着栽赃陷害于我,口口声声言之凿凿说是我推你的,难道就是因为我的文采比你好一点?琴艺比你好一些?你就嫉妒怨恨我?大姐,平日里我已经跟你再三说过了,不论我们姐妹俩谁更出色优秀,谁能为沈府争光,这种荣誉乃都是父亲的栽培府里的栽培,你无须这样斤斤计较从而嫉妒蒙心陷害于我。而且我也不明白,推你的时候难道你一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就任由我将你推下去?要知道,我和你年纪相仿,身高体型大致,力气也差不多,我怎么可能将你这样活生生的一个庞然大物推下去呢?”
风向又变了?众人面面相觑,感叹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大小姐故意陷害二小姐?这二小姐的各方面好像确实都要比她略胜一筹啊。沈婉心实在不服气:“你撒谎,就是你推的,虽然你和我年纪风相访,身量也差不多,但是你是背后出的手突然聚力推我的后背,让我没有防备,所以才掉了进去,众所周知,你平日习武,力气也大的很,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小楼,就是你做的,任你再狡辩也是无用!难道你认为把我推下水去就可以扫除了所谓的障碍?就能让你光芒四射了吗?小楼,你的心太窄了吧……”她的情绪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变成了啜泣,美人受委屈,让旁人见了好不心生怜悯。
宁世景也被一拥而上的太子,各路皇子扶起来并擦净了脸,只是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阴鸷寒冷,让人有些不敢靠近,熟悉王爷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而王爷若要生了气,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太子和宁怀彼此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个沈婉心恐怕要倒霉了,她拽谁不好,偏要拽着大魏王爷,王爷是什么身份,岂能被她拖下水?俗话说红颜祸水,说的就是这个理。宁世景心里也明白,沈婉心哪里是不小心拽着他的,分明就是故意拽着自己,让自己没有一点防备就和她一起掉了下去,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如今自己这满身污泥,都是拜她所赐,这个女人实在是好不知深浅!
“咯咯咯……”只是沈婉心这边哭的好不伤心动情,楚楚动人,而一旁小楼却笑的那么开怀畅然,仿佛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玩笑一般,让她忍俊不禁起来:“大姐,你还真是执着呀!难道掉进池中被救了上来之后,这脑子也不大好使了吗?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在背后推的你,那我真是不明白了,既然那人是站在你身后,难道大姐有特异功能,脑后面也长着一双眼睛,可以看到你身后之人究竟是谁吗?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奇功啊,不如哪天有空也教教二妹我吧。”众人恍然,也是啊,既然凶手站在背后,她又怎么确定背后推她的一定是小楼呢?实在站不住脚啊……
沈婉心听着周遭的人都在纷纷低语着,尽数指责是自己得理不饶人,抓住一个人就不停扣帽子来冤枉。被小楼反问之后,自己确实也无言与对,简直如鲠在喉,就算再怨恨着这个贱人,却也没有别的理由,她恨自己现在的无力之感,这般哑口无言又怎能搬倒小楼呢?此时,和沈婉心一样觉得脸上分外难堪的人还有沈秋和,他不知道一向稳重落落的女儿为何在今日这个失足落着池中,还如此的得理不饶人,说这毫无逻辑的话,惹众人来耻笑,所以连忙悄声派人,先将她带走再说,否则今天的笑话只会越闹越大的。
可惜沈婉心却不想理会沈秋和的一番苦心,眼见自己狼狈万状犹如丢盔卸甲的被自家的侍卫给扶走,她越发觉得不甘心,双目如蛇蝎似的盯着小楼,好似道道利刃,她觉得自己还没有输,没有到最后一刻就应该放手一搏,到底怎样才能不输给那个贱人呢?她脑中一热,计谋而生,歇斯底里地甩开撑在自己两旁的侍卫跪在地上对父亲说道:“父亲,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女儿和世景王爷同时掉进水里,湿身模样被一个男子系数看透,实在有孛德理,既然事已至此,恳请父亲和在座所有大人为我做主,让王爷……娶了我。……”话音刚落,众人目瞪口呆。
这自古礼数男女授受不亲,见了女子的湿身模样,男子确实应该负责。现在上门赔礼道歉的少了,因为毕竟没什么用,若是此事被传了出去,女子的贞洁名誉还会受到多多少少影响。如果两家门当户对,长辈更愿意化尴尬为锦帛,促成一桩天时人合的美事倒也无可厚非。而眼前的人可是世景王爷,大魏皇叔,怎能用普通德理来绑架束缚他呢。小楼暗自叹息,沈婉心恐怕这次是彻底得罪了他。她也太不了解宁世景了,实在是找错了对象,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给他设计下套当冤大头!小楼见他浑身冒着黯黯黑色杀气,就知道他气的不轻。
沈婉心可能只是被宁世景的外表所吸引了,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可怕,她所擅长的也只是豪门深院里女子间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罢了,而宁世景虽然不屑用这等过家家的手段,但若是真惹他生气了,他随意眨个眼睛就可以让人顷刻间灰飞烟灭,这就是权势与力量,虽说他总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可是事实上又怎会如表面如此,不然各路皇子就不会围在他屁股后面瞎转悠了。既然世景王爷先前帮了自己这么多,还送给了沈知楠一颗门牙作为礼物送给自己,自己此时不还,又待何时?
于是小楼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婉心,眉宇间尽是不解:“大姐,你弄错了吧……”沈婉心现在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整个身体都如同触电一般,脑袋里嗡嗡作响,是又恨又怕,所以听到她刚开口,下一句就被自己给截住:“二妹,你难道不为姐姐着想,一个女子浑身湿透,被一个男子看了,若是不让他就此负责,那以后姐姐我还怎么在京中立足?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难道你忍心看到姐姐被人遗弃?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的心肠?呜呜呜,父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不能就此毁了一生啊……”
小楼嗤之以鼻,没想到沈婉心苦情戏也演的这么好,这话说的实在过分悲戚壮烈,好似今日之事王爷若不是给她一个交代,她的整个人生就会被毁了似得。看看沈秋和已经发紫的脸,此时的他也被沈婉心的大胆提议而惊的一头冷汗,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口口声声要负责的男子可是世景王爷啊!可如今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他将头悄悄的转向宁世景,只见他双眼里有什么黑色东西在萦绕攒动,不是杀气还能是什么?遭了,自家女儿是把王爷给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完了,完了啊。
而谢兰与沈婉心乃是母女连心,自然知道女儿看似荒唐实则都是在为自己考虑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若真能嫁给世景王爷做了正妃,那可真的是要飞黄腾达万人之上受人敬仰,后半生都衣食无忧了啊。皇族之人可比什么将军文臣之后的公子有势力的多,而且世景王爷又不同于其他皇族世子,不必为争夺皇位而尔虞我诈,过着朝不保夕,战战兢兢的日子。本想着自己的女儿很有可能会荣获太子妃之位,可惜太子年纪轻轻就娶妻生子,贪色成瘾,沈家对这个平步青云的路早就截断了。所以今日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嫁给大魏皇叔,辈分极高,那以后的日子也是呼风唤雨的啊……
所以谢兰当下也果断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婉心说的不错,一个女子这辈子最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贞洁,如今婉心还未出嫁就被王爷看到了湿身模样,若是今日不是宴会之时,我们受了委屈也会咽下去,定然不会说出去一个字,只是今日来往都是宾客贵人,都见证了今日之事,我这个做娘的也万万不能让女儿受委屈,只是王爷,您贵为皇族中人,而我们家婉心也是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笃生勋阀,克奉芳型,秉德恭和,时佩诗书之训,声华茂着掖庭,乃是沈府的掌心之宝,王爷若是娶了婉心,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也相信皇族之人向来一言九鼎,其实王爷应与不应,我们沈家都会接受的,毕竟您是王爷,我们是臣子,一切还听王爷做主!”听王爷做主?这意思看似会有转合的余地,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地步。一个王爷虽然有权利,但是对一个女子如此不负责任,以后在大魏乃至整个天下恐怕也无法立足了,皇族的尊严是绝对不可能被践踏一分一毫的。看来谢兰这是来硬的了?小楼知道被娘关怀的滋味儿会有多幸福,但是她却是第一次见做娘的能把自家女儿给吹捧到天上去了,不过有其女必有其母,都是不要脸的货色,这也不奇怪了。只可惜沈婉心真当把自己的贞洁看的这么重?未必吧……
此时,小楼却意外的和沈秋和的想法是一样的,对于这两个女人只有两个字,愚蠢!用得理绑架了王爷,就算能结成连理,恐怕沈婉心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得罪了王爷还想着做大魏至高无上的王妃?可笑且愚蠢,她们的妇人之见和那点小聪明果然会害了自己。见这场闹剧也闹的差不多了,也该小楼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我同意母亲和大姐说的话,男女授受不亲,本就是是自古以来传承的美好品德,若是男子轻薄了女子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实在是丧尽良心。若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也罢,可偏偏今日来了这么多众人,都亲眼见到了此事,所以就不能让大姐白白受了委屈,大姐,我说的对吧?”
沈婉心和谢兰诧异至极,更是一头雾水,这小楼是怎么了,今天还会帮着她们说话?真是不可思议,沈婉心不明所以,更是认为这个卑贱奴隶是向自己低头求和了,呵呵呵好懊啊,可惜自己可没那么容易原谅她,等自己当上了王妃,定是要使尽千方百计来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下场_!而青梅却在一旁着急的很,莫不是小楼突然头脑发烧了吧,不然怎么会帮助沈婉心做那世景王妃,若是她真当上了王妃,那她们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吗?指不定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么。
青蝶夫人却拍拍青梅的肩头:“别急,小楼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考量,我们只管听着就好。”青蝶对小楼的智慧是十成信任的,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章法思考,自己实在不用为之多虑担忧。
小楼瞟了一眼宁世景,反正自己今天出尽了风头,这次就勉为其难的再帮帮他吧,反正都是举手之劳。“所以,大姐的清白绝对不能被玷污,轻薄之人也一定要给大姐一个交代,否则大姐以后还怎么做人,沈府以后在京中在朝堂还如何有立足之处!是不是?这位小哥?”嗯?谁?众人定睛一看,小楼不对着世景王爷说道,却指向了一旁同样浑身淤泥诟渍的一个瘦不拉几的护院说着。这个护院乃是在他们落水之后,第一个跳下去救人的。
沈婉心看到那个长相丑陋的护院时呆住了,这个贱人果然没安好心,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自己嫁给一个卑贱的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