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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楠身旁还站了一个彪形大汉,穿的是粗衣麻料,被一根布绳系在腰间。长相十分粗鲁,浓眉大嘴,不怀好意的目光就赤裸裸的放在了小楼身上,一笑两排参差不齐的牙齿跟着露了出来,他对沈知楠说道:“公子,就是这个女人?你放心好了,我保证给你伺候的好好的……”
沈知楠一听,却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个不会看火候的死相:“你给我退后,等我办完了好事之后,再轮到你,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急什么……”他回头,手里还托着小楼的下巴,美人奄奄一息,总是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丽。这就对了,女人嘛,何必总是一副高冷姿态,如今这般听话该有多好。
小楼任由自己像一个玩偶一般被沈知楠打量,整个身体好似没有一点力气,像是刚做完很累的劳动,累的脸通红,大喘吁吁,腿部也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困难,只得张开了嘴保证呼吸,鼻翼撑得难受,两眼发黑,面前的人也出现了重影,胸口奇闷,两条腿沉得再也抬不起来。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一种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喉咙里火烧火燎,十分渴望能有一种冰凉的甘泉可以解决她的燥热。而沈知楠触摸她下巴的手实在冰凉刺骨,她竟然也觉得分外舒适好受,似乎还渴望他接下来可以再做些别的事情,只要别让自己离开这股甘泉就好……
这药太过猛烈,小楼咬着自己的舌头快要渗出了血渍,神志却还是一点点被药物所控制,脑袋里越发混乱不堪,浑浑噩噩。沈知楠蹲在她身边抚摸着她如同花朵盛开的脸庞,可惜的说道:“真是可惜,若你先前就从了我,本公子还能纳你做我的小妾,可是你非要不知好歹,非要与我与婉心作对,惹怒我对你能有什么好处?白白瞎了这张漂亮脸蛋,不得不说今天的你实在是美丽极了,先让小爷我先快活快活吧,哈哈哈……”沈知楠有些把持不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急匆匆的放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屋里的熏香让他也有些不能自控了。
他一把扯开她腰间的红色腰带,红色欲滴水的外衣顿时松散开来,那一种独特的女儿香实在让沈知楠有些发狂,自己喜欢的女人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他笑的那么邪恶和愚蠢,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不过就是要了她,毁了她的清白,夺去她贞洁,而沈知楠也向来擅长和爱好做这样的事情,他赶紧把自己的衣服也系数解开,接下来打算做他最最愿意的事情:“想不到你这么好看这么美,比我妹妹还要好看!想挣扎吗?可你挣扎不了了吧,这药可是我托人从妓院里弄出来的,别的没有,就是劲儿大,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不能再反抗了吧,呵呵,那就让小爷我好好的疼爱你吧……”
小楼平躺在床上,呼吸凝重,衣服散露,也依旧不管不顾。她之所以一直没有说话,是为了要保存自己的力量,可是她却明白这仅有的意识和体力不会撑太久的,顶多能让沈知楠受到重创不能得逞,可是自己能不能从一旁的彪形大汉手下逃脱,还是一个问题,不管怎样,不到最后一刻都不可以轻易放弃!看着沈知楠鬼迷心窍的朝自己扑过来,她咬紧牙关,想给他重重一击,一切蓄势待发,只能千钧一发!
只是自己还未出手,沈知楠就瞬间被什么东西被踢飞了,撞到一旁的柱子上,痛的龇牙咧嘴。小楼努力睁开眼睛一看,环首刀配麒麟蟒袍,不是世景王爷还能有谁,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当下松了口气。
锦八与其他暗卫一同出击,没等沈知楠和那个彪形大汉抬眼看清楚,就被猛力一击打的晕死过去,宁世景回头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锦八领命,眨眼间带着两具活死人从房间里消失。宁世景赶紧来到床榻上,将面红耳赤的小楼扶起来,焦急万分的询问着:“楼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身体还好吗?”
小楼任由他将自己的上身放在他强劲有力的怀中,却突然忍不住一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都是一些繁文缛节,无关紧要的东西。人们被它束缚,却也渴望着。她觉得这个怀抱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太过重要和温暖了,有一瞬间,她特别想就在他的臂弯里一直睡下去,睡到天荒地老,反正有他在身边,什么事都可以不用忧愁了……
她被自己突如而来产生的想法猛的一惊,顿时变得有些清醒,这是怎么了,自己难道是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他是王爷,而自己是杀手,这两个身份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她指着桌旁的一杯水,想这凉水让自己清醒清醒。
宁世景将她扶好,赶紧去倒并且喂她喝,估计他从来养尊处优,是第一次喂人喝水,或者说第一次喂女人喝水,实在没有衔接好,而小楼大口大口又喝的猛喝的急,所有有一半的水顺着她的嘴角到下巴,到脖颈,到锁骨,然后再往深,宁世景急坏了,赶紧用袖子给她擦干净,可是擦着擦着他就觉得自己突然有点不舒服,眼前,是那白皙的脖颈,锁骨之下更是白皙的皮肤,如同冬季里一尘不染的雪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再往下看,内衣半透明,露着里面粉白色的栀衣,而栀衣下方乃是遮盖的血色幽冥之花的刺身图案,那细长血丝一般的花瓣调皮的探出头来,宁世景盯着那处直直的发了呆,从古至今,女人就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宁世景从不承认自己是君子,也没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定力,特别是这个女人还衣衫不整的坐在自己怀里,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朝思暮念了许多的人儿。而室内的熏香仿佛越来越浓郁,香的让他有些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看着小楼也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纯粹,里面还带有了许多不能明说的东西。
他把茶杯扔到一边,手下一紧,将她搂的更紧了,小楼猛的抬头看着他,当下瞳孔一缩心一紧:“宁世景,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宁世景低头看她,有些沙哑的声音低沉的传来:“我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熏香,你又衣衫不整的躺在我怀里,楼儿,我也是个男人,你不觉得这样就让我干忍着什么也不做,太残忍了一些吗?”宁世景的眼神里太有压迫性,太过霸道,而小楼此时嗅着迷药本就四肢无力,而宁世景的四肢又太有力量,别说若是平时自己使尽全力还要犹豫能不能敌的过他,何况是现在的自己。
“宁世景,不要千万不要,如果你这么做了,就真中他们的计了,今天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朝中贵臣,若是不出我所料,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往这里赶来,到时候咱们两个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宁世景你给我清醒一点!”小楼有些斯声力竭,她被他抱的相当紧,胳膊完全动不了,只能微微动着手指头抓紧他精致华贵新换上的蟒袍。这迷药实在是太厉害了,没想到宁世景也深陷于此,只是小楼仅仅认为他的异常冲动,全部都是迷药的功劳,可是殊不知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得到她。
“楼儿,你怕什么,我是王爷,就算成为笑话我也还是王爷,我觉得这样也很好,让大家都来见证见证,你也不用怕失身什么的,因为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做王妃也可以。楼儿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娶你,想象着我们的孩儿满地乱跑,你在一旁咯咯咯的笑的景象,多美好啊,楼儿,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宁世景呼出的粗气,系数喷薄在小楼的脸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加上这动人的情话实在让小楼有些神魂颠倒,她甚至歇斯底里的想,就这样也好,管他什么世俗的眼光,王爷的身份又怎样,难道凭自己,会爱不起吗?
“楼儿,也许你已经忘记那年冬天在那座破庙里发生的事,也许你还小,而我却深深的记在脑海中。你不知道我再次遇见你有多么开心,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在我看不到你的那些时日,只有一个人刹那欢喜,刹那失落,刹那猜忌,刹那宽宥,入夜时只有我一个人心若油烹针揉,天明时也只有我一个人神魂颠倒,这滋味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楼儿,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心思啊……”宁世景闭上眼睛,轻轻的将额头放置在小楼的额头上。
小楼的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这些话她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她真的不知道宁世景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想法,一直以为他对自己仅仅是有兴趣,图个一时趣味新鲜罢了,难道在他心中,自己真的会让他如此难受?她还未曾开口,宁世景的吻就落在了她微张的樱唇上,唇舌过处,轻揉慢捻,极尽缠绵,直将她的心魂都吸入口腹般,周围的空气实在暧昧氤氲,只教人醉骨揉筋般不能自拔。
小楼不再抵抗,情是罪恶的温床,在阳光下破土而出的爱在疯狂生长,跟部牢牢抓紧地面,藤缠绕着一切可以依附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吸干一切养分,而顶端绽放出大红色泣血般的花朵,小楼也紧紧回抱着他,荒凉如墓的心脏花朵藤蔓丛生,生机勃勃,有多痛苦就有多甜蜜。她闭上了眼睛,算了吧,什么都算了吧,顺应从心,实在好过的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多好……多好……
另一头的沈婉心被搀扶回到了院里,郎中探过病以后表示并无大碍,沈秋和便匆匆离开了。这些宾客们似乎都想看接下来的热闹,没有一个人肯提前离开,沈秋和还得前去安抚众人,将丢失的颜面再找回来,所以见沈婉心没有生命危险,没有多说什么就先行离开了。在父亲离开以后,沈婉心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扑倒谢兰怀中是哇哇哇的哭起来,所有的委屈不甘都在此发泄出来,她简直恨透了小楼,哭了一会儿抬头第一句话就是,母亲,我要杀了小楼!
母女连心,谢兰心心念念的何尝不是一不做二不休,除掉这个小贱人。之前她的敌人是青蝶夫人,如今青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流走了,而且再无怀孕的可能,这样的人便对自己再无威胁。只是一个青蝶还不够,又出来一个小楼来处处压着婉心一头,她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她有什么资格来抢自己女儿的风头呢?她拍拍沈婉心的后背:“婉心,别哭,为了一个小贱人流你的眼泪不值得,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早晚有一天母亲会把她加之在你身上的痛苦通通还给她,不需要你来过度忧心,交给母亲就好了……”
沈婉心听到母亲的安慰,心中顿时有了一些底气,将泪擦干以后对母亲说道:“母亲,我不能再躺着了,除了皮肉有些疼,并无大碍的。接下来还有一趁戏要与母亲一同观赏,还请母亲和我一起去看,看看那个贱人如何身败名裂!”沈婉心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可怕笑容,这是她和哥哥预谋了好几天的计划了,溪荷已经来报,那个奴婢已经成功将小楼引到了偏僻异常的侧殿,而那里的春药早已经挥发到那座阁楼的每个角落,吸上一口就寸步难行,小楼啊小楼,今日你有多风光,我就让你摔的多惨烈_!
谢兰还是担忧她的身体,毕竟女孩子家家的,浑身都湿了,这天也越发的冷了,不似夏天温暖如体温,闹不好要有风寒的。可是沈婉心宁愿得了风寒也不愿意错过接下来的好戏,谢兰实在拗不过她便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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