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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先生恭喜你,你解除嫌疑了。”布雷斯特警官走进屋内,替我打开了铁栅栏的锁,“你自由了。”
“尸检报告出来了?”我没好气的反问道。
“对,今天早上发来的,老袁头是被毒死的,不过毒不是在酒里,而是在他的后脖颈,那里有一根很细的细针,针上有剧毒。”
“这好像不能解除对我的怀疑吧?”
“能解除了,因为凶手已经死了,极有可能是被杀人灭口的。”布雷斯特警官说道:“昨天下午,旅馆内的女工阿伦的尸体在弄堂内被发现了,后来送到岛外尸检,发现和老袁头的死因一样,都是身上被刺了毒针,然后毒发而死的,而当时你一直都被我关在这间汹屋里,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你。”
“但还是无法直接解除我杀害老袁头的嫌疑。”我吹毛求疵的说道,其实是在发泄心中的不爽。
“别当我是傻瓜,这种情况下你的嫌疑非常小,出来吧,这间宁静的汹屋不属于你。”布雷斯特警官拍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出了房间,顿时外面刺目的阳光照得我眼睛疼。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适应了外面的光线,深呼吸几口气,忽然间我感到了肚中的空虚。
“布雷斯特警官,我有个问题。”我忽然发问。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作为艾克岛上唯一的一名警察我随时为你服务。”布雷斯特警官开玩笑似得说道。
“那好,你们监狱不提供饭菜吗?我昨天饿了一天。”我拍了拍肚子。
“这个...”布雷斯特警官老脸一红。
“请我吃一顿吧?”
“行,我请客。”布雷斯特警官抓了抓头发,“我带你去一家西餐馆,吃点好的。”
“那就让你破费了,我可不会客气的。”我笑道。
来到西餐馆,我海吃了一顿,反正把昨天的三餐全部补了回来。
填饱肚子后,我抹了抹嘴,问道:“你认识巴鲁托神父吗?”
“嗯?这是谁?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而且岛上只有修女没有神父。”布雷斯特警官摆了摆手。
“那么你该去查一下,这位神父很有可能是几十年前的一位人物。”
“这个得去问下岛民,呃...”呲着牙,布雷斯特警官灵光一闪似得说道:“我带你见一个人,他或许能告诉我们一些东西。”
从西餐馆出来,我跟着布雷斯特警官转悠,不觉间走出了小镇,来到了海边,在远处看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
小屋的门前晒着一张大网,布雷斯特警官一看见这张网就脸露喜色,“巴特老爹看来在家。”
“是一位老渔夫吗?”我问道。
“对,他今天八十多了,孩子们都已经离开了艾克岛,可他一个人留了下来,他说等自己死后去陪他的妻子。”
我微微的一点头,这位老渔夫会不会能告诉我们一些东西哪?我总感觉好似有一股力量隐藏在背后,让有些岛民不敢说真话。
走进了巴特老爹的小屋内,这里杂乱而阴暗,一位穿着破烂的满脸白胡子的老头接待了我们。
“巴特老爹,今天我来找你了解些事情,你可知道巴鲁托神父吗?”布雷斯特警官也不客气,进屋见着老头就直接开问。
“知道,他是很早以前的人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孝子。”巴特老爹抬起他那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们。
“果然有这个人物。”布雷斯特警官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问道:“那么他在的时候...这岛上是不是有...有恶魔?”
布雷斯特警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巴特老爹瞬间眉宇一皱,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呃...我听说过一些事情,但我不能确定。”
巴特老爹了解的不多,但我心中已经清楚了,这座岛上确实发生过恶魔袭击人的事件,而那位神父有着记载。
“能问下,巴鲁托神父是不是有位女儿?”我开口问道。
“神父...好像是有个女儿,但我...没什么印象了。”巴特老爹努力的思索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那能告诉我神父的家在哪里吗?”我继续问道。
又是摇了摇头,巴特老爹好像记得不多,“我那时候还小,只记得巴鲁托神父因为一场大病就死了,然后我看见他被安葬了,就这样...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
“那么神父的墓地在哪里?”我心中想到,或许那边日记本就在坟墓中。
“在...小树林那边,靠近修道院。”
“感谢你巴特老爹,走吧,警官我们去神父的墓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想着早点找到这位神父的墓地。
和布雷斯特警官从巴特老爹家出来,我们便往修道院赶去,重新又走上了青石铺成的忏悔路,这回我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为什么。
在路上我再次遇到了那位在乞讨的瞎眼老妪,她默默的低着头跪在路边,我和布雷斯特警官从她身旁经过...这回我没有给她施舍,但莫名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愧疚感。
来到修道院附近的小树林,我们搜寻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了一块墓碑,上面用英文写着一大串东西,我完全看不懂,不过身旁的布雷斯特警官对我说道。
“这就是神父的墓地了。”
“能挖开它吗?”我指着坟墓说道。
“呃...这么做有些对不住神父,但是为了一些真相,我觉得神父会原谅我们的。”布雷斯特警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样子有些可笑。
“那好,我们开挖,你去借两把铲子。”我说道。
“不,我可不想自己动手挖墓,我去叫人。”布雷斯特警官说完就转身走了。
这时,我抬头看向空中,发现这个墓穴的选址有些问题,这墓碑是面朝北面,而周围大树林立,气流不畅通,根本无法感应天地之气,也就是说墓主人的后代会很倒霉的。
“难道是西方人选阴宅的理念和我们不一样吗?还是...”我摇了摇头,实在无法理解这墓穴的选址。
此时一阵风穿过树缝隙间吹过来,顿时我的全身一颤,感觉寒意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