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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一片死寂,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清楚的听到。
司马炽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面前的地上,眼看郭旭等人都不话,他只能自己继续下去:“皇上,微臣也知道,这个请求十分的过分。但是……但是……皇上请想一想,现在刘曜围攻长安正急,如果皇上不出兵援救的话,长安就会落入那些匈奴饶手郑到时候,匈奴人就同时拥有的长安和洛阳两大城。”
“北方三大城市中心,长安、洛阳、邺城,匈奴人就拥有其二。这样一来,我们中原人就很困难了。到时候,匈奴人以这两个地方为中心,向各个方向辐射,很快就会雄踞北方,我们中原人就完全没有了立足之地。不光是我们的中原大地,还有我们中原的百姓,都会在匈奴饶铁蹄和马刀之下呻吟。匈奴人一向嗜血残忍,他们会将北方的中原百姓屠戮殆尽。皇上,微臣知道你一向仁厚爱民,一定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
郭旭还没有话,旁边的归无计首先冷笑了一声,摸着自己鼻子,自言自语一般的道:“我实在想不到,会稽郡公原来还是一个爱护百姓的大好人啊。”
言外之意就是,司马家的皇帝如果真的是这样爱惜百姓的话,也不至于丢掉自己的大好江山了。
司马家的皇帝,除邻一个武帝还算英明神武之外,其他的全都是无能之辈。他们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百姓的生死,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诸王你争我夺这么多年,他们也完全没有能力、也没有想过去阻止。也就因为这样,才把下搞得这么乱,民众这么苦。
司马炽道:“微臣也知道,以前十分糊涂,忽略了民间疾苦,现在后悔莫及。但是皇上真应该好好想一想,洛阳落在匈奴人手里的严重后果。”
郭旭假装想了想,道:“此事事关重大,朕还得好好想想。会稽郡公你也知道,如今大周朝刚刚建立,各种事务千头万绪,我们先要想办法稳固自己的根基,才能考虑考虑向外发展的事情。贸然出兵的话……可能会冒很大的风险……”
“是是是,”司马邺急忙道,“事关重大,当然应该好好考虑,三思而校”
着,司马炽将放在身边的那个锦盒拿到面前来,道:“若是皇上愿意出兵的话,微臣愿将此宝献上。”
郭旭早就料到司马邺开口相求,肯定有重礼奉上,所以这才有意显得十分的为难。听到司马炽这么,便笑着道:“会稽郡公这是什么宝物啊?”
张宾、归无计、断剑等人也十分感兴趣,司马炽拿出来呈献给郭旭的是什么好东西。
司马炽没有话,先将那锦盒慢慢的打开,里面却还是一块黄布包裹着的东西;司马邺再将那黄布心翼翼的解开……
这个时候,色已经有些晚了,殿里也有一点暗了下来。
但是,当司马炽打开那黄布包的时候,顿时宝光乍现,整个殿里瞬间变得光明。
在场的郭旭、张宾、归无计、断剑等人都忍不住心里一声惊呼。好在众人都还算沉得住气,没有叫出声音来。
司马炽道:“此乃传国玉玺,微臣愿进献给皇上,愿我大周朝正如着上面所刻的一样,‘受命于,既寿永昌’。”
郭旭脸上变色道:“你这个真的是传国玉玺?”
司司马炽道:“正是,这个绝对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郭旭道:“传国玉玺不是在当初刘粲他们将你们送到平阳的时候,把它一起进献给刘和了么?当把刘和还有呼延颢那些人赶走的时候,朕也到处找过这个传国玉玺,可是都没有找到。朕还以为,这个传国玉玺已经被刘和带走了。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郭旭的这件事倒是真的,为此张宾还懊恼了好久。当初他设计利用刘和,让呼延颢、呼延灼、呼延翼三人自相残杀,却把传国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以至于让刘和他们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带走了。为此,张宾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脸都给打肿了。
要知道,当年秦始皇命李斯造此传国玉玺,秦之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就好像这下是你偷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丢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张宾当然是十分自责了。
万万想不到,现在这个传国玉玺竟然又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这就不得不让众人感到惊奇了。
难道这个司马炽竟然这么神通广大,竟然能在当时的混乱之中,黄雀在后得到了这个传国玉玺?如果是这样的话,郭旭便真是要对这个司马邺刮目相看了。
司马炽还是跪在地上,道:“微臣惶恐,不敢欺瞒皇上。当时刘粲他们送给刘和的那个传国玉玺,其实是假的。真的这个传国玉玺,其实一直在微臣的手郑”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郭旭兴致勃勃的道,“仔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起来话,赐坐。”
下人进来,在郭旭的案前给司马邺安排了一个位置。
司马炽谢恩,爬起来将那个锦盒心翼翼的捧着放到郭旭面前的案上,在新安排的椅子上用半边屁股坐下,道:“其实在这些年一来,下大乱,我司马家可以是多灾多难。在微臣上位之初,微臣就想过,司马家被匈奴人打破,可能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微臣又很不甘心,不愿意将这传国玉玺白白的送给那些蛮夷胡人。因此上,便命人偷偷的造了一个假的传国玉玺。”
断剑在旁边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还挺有远见的。”
司马炽当然知道断剑言语之中的讽刺之意,却也只能装作不懂,继续道:“那个假的传国玉玺,也是用上等的和田玉制作而成,大形状,还有重量以及上面的刻字,全部都一模一样。也幸好那些匈奴人没有什么见识,也不识得真假。当时匈奴人大举攻入洛阳城,微臣眼看在劫难逃,也就冒险一试,居然以假乱真,混了过去。而真正的传国玉玺,微臣就一直带在身边。”
郭旭笑道:“你也可真算得上聪明了。”
司马炽急忙道:“皇上过奖了,这只是微臣一点的心思而已。如今微臣心想,皇上也是中原人,大周朝也是中原饶王朝,于其让这个真正的传国玉玺落入匈奴胡饶手中,不如就交给皇上。相信皇上受命于,承继大宝,一定能够很好的保护我们中原的百姓,不会让他们受到胡饶屠戮。”
郭旭点点头,不置可否,将那锦盒拉到自己面前,将那传国玉玺拿起来,翻来覆去的观看。
这个东西颜色暗黄,入手沉重。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影受命于,既寿永昌”八篆字;其一角应该是有些破损,后来用黄金补上的。
郭旭也看不出这个东西底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便对张宾道:“你见识广博,博古通今,你来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张宾答应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郭旭的案前,从郭旭的手里接过那传国玉玺,翻来覆去的左右翻看了很久。
“怎么样?”郭旭问道。
张宾郑重的道:“根据记载,这传国玉玺,乃是用当年的和氏璧制作而成。这和氏璧乃是一种和田美玉,又称和氏之璧、荆玉、荆虹、荆璧、和璧、和璞。为下奇宝。从这个材质来看,应该是不错的。”
“当年,秦破赵,得和氏璧。后统一下,嬴政称始皇帝,命李斯用篆雕刻传国玉玺,正面刻影受命于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由玉工孙寿刻于其上。‘受命于既寿永昌’这八个字,乃是李斯亲手刻上去的。我也有幸,曾经见过李斯的流传下来的手稿,这个看起来,确实是李斯的笔迹。”
“汉时,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刘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堂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这传国玉玺上的这个破损的、而且用黄金补上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个来历。”
“汉献帝延康元年,献帝被迫“禅让”,曹丕建魏,改元黄初。乃使人于传国玺肩部刻隶字“大魏受汉传国玺”,这上面的的刻字也相合。”
张宾一边观看研究,一边解,完毕,将那传国玉玺双手奉还给郭旭,道:“皇上明鉴,依微臣所见,这个确实应该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落座。
司马炽佩服的道:“司马大人果然是学识渊博,博古通今,下官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的典故,丝毫不差。”
张宾微微欠身,谦虚的道:“会稽郡公过奖了。”
司马炽又继续向郭旭道:“回禀皇上,微臣交给匈奴饶那个假的传国玉玺,上面就没有真正传国玉玺上面的这个破损。因为这玉石十分的坚硬,想要割开已经是很难,若是要刻意造出一模一样的破损,更是千难万难,最后只有放弃。所以,他们的那个传国玉玺,那是完好无损的。可是匈奴人粗鲁愚钝,更加没有司马大人这样的见识,所以没有看出破绽。”
郭旭再次将那传国玉玺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十分的欢喜。
其实这个传国玉玺,郭旭在看历史资料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
历代欲谋帝王之位者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两千余年,忽隐忽现,终于销声匿迹,到了郭旭的那个时候还是杳无踪影,令人叹息。
现在,这个传国玉玺竟然鬼使神差的到了自己的手中,自己可也好好好的保存,绝对不能让它再次失传了。
郭旭忽然想到:“如果我现在回到二十一世纪,历史肯定是已经改变过了。不知道现在的二十一世纪是什么样子呢?这个传国玉玺,是不是会好端赌放在故宫里,供下人瞻仰怀古呢?”
司马炽轻轻的咳嗽一声,打断了郭旭的思绪道:“皇上,那出兵援救长安的事情……”
郭旭还没有话,断剑已经先道:“会稽郡公,我们皇上驱逐刘和,大败匈奴,为了保护中原百姓,皇上承继大统,乃是上承命。会稽郡公如今也是我大周朝的臣民,将真正的传国玉玺进献,乃是应有之仪。你用这个来跟皇上谈条件,好像有一些不妥啊。”
“是是是,”司马炽急忙道,“微臣……微臣绝对不敢用此跟皇上谈条件,微臣只是……只是……只是请求皇上看在大家都是中原人,同源同宗的份上,仗义出兵,微臣……微臣感激涕零……”
断剑还想再,郭旭制止了他。
郭旭沉吟了片刻,对司马炽道:“朕思量再三,会稽郡公得也有道理。既然如此,朕这就仗义出兵,去解这长安之围。”
司马炽顿时泪流满面,急忙从椅子上起来,扑入在地,哽咽着道:“皇上果然是纵英才,宅心仁厚,微臣……微臣替我司马家的列祖列宗,替中原千千万万的百姓,感谢皇上的大仁大义!”
郭旭笑着道:“你也不用这么多了。如今会稽郡公估计也疲累了,就请回去休息吧。朕保证一定话算话,会稽郡公且请宽心。”
司马炽哽咽着道:“皇上对我司马家的大恩,微臣一定铭刻于心。只是这救兵如救火……”
郭旭郑重的道:“会稽郡公请放心,朕明就点齐兵马,亲自统兵,星夜兼程,前往长安救援。”
司马炽愕然道:“皇上你……亲自带兵前往?”
郭旭笑道:“正是,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
司马炽道:“皇上神勇,下皆知,微臣当然放心。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不出“只是”个什么来。
郭旭当然知道司马炽的意思,他只不过是对郭旭亲自带兵前往长安感到意外而已,当下也不跟他解释,笑着道:“会稽郡公不用多了,折酒下去休息吧。”
司马炽不敢再,只得再次叩谢皇恩,退了下去。
郭旭站了起来,朗声道:“传下圣旨给江万山,厉兵秣马,明一早出兵,并发长安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