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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枫还想继续劝说着离陌,听见离陌说的,愣神了,“什么?你说毒解了?”
离陌诧异的看着楚流枫,按理说南宫浅既然要帮自己解毒,至少应该看到自己醒来才离开,不应该自己醒来不见人。
“公主呢?”
“怎么你也问她?”如果其他人偏向南宫浅,楚流枫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离陌居然问起了南宫浅,自己离开的这几年,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去哪了?”
“被封玄月带走了。”虽然疑惑,楚流枫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为什么?”封玄月和南宫浅一起来的,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封玄月没理由带走南宫浅。
“我刚刚进门,以为她还想害你,我就伤了她。”楚流枫见离陌不住的追问南宫浅的下落,也没隐瞒。
“你伤了她?”离陌说完便闭上眼,不再说话。
楚流枫见离陌这样也不好说什么,自己一回来遇到的事,都让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离陌闭上眼,“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楚流枫回到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回忆着。
第一次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那时的楚流枫只有十岁,对院子里的一切感觉都很陌生,也担心受怕,多年来的经历让他变得忍气吞声,每天只在自己的院子小心翼翼的生活着。
可是时间久了倒也渐渐放开了,也能试着走出院子了。
有一天,楚流枫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不小心走到了离陌的院子门口,当楚流枫看到离陌完美的侧颜时,整颗心都被深深地震撼了,原来世上还有这样好看的男子。
一直以为自己的容貌就举世无双了,眼前的男子的容貌丝毫不逊色自己,仅仅是侧颜都这般惊人,那从正面看那又是怎样的风华。
说起容颜,楚流枫一直不喜自己的容貌,因为这容貌他的生活变得暗无天日,如果能从来,他宁愿长得平凡。
楚流枫就那么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笛声,等发现离陌转过头来看向自己时,顿时觉得既窘迫又害怕:“我……我不是故、故意地,我马上就走。”
离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也并没有因为楚流枫的容貌而惊艳,对离陌来说,容貌只是皮囊,除了能让他认出这个人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多年来的经验感觉得到楚流枫身体并不好,离陌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对眼前这个少年说不出的好感,走近楚流枫拉出他的手开始把脉。
在之后的日子,离陌每天都会多做一件事,那就是为楚流枫调理身子,楚流枫刚开始还会局促不安,感觉到离陌对自己的善意后,也开始放开起来,渐渐地两人熟络起来。
不过离陌生性冷然,话很少,楚流枫也不计较,他知道,离陌能这样对自己,已经迈出很大一步了。
经过离陌的调理,楚流枫的身子也渐渐地好起来,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对楚流枫来说,离陌就是他生活中的一缕阳光,因为离陌,楚流枫变得开朗起来,也与整个院子的人混熟了。
看到楚流枫没有丝毫功夫,离陌便让冷亦寒教楚流枫习武,虽然离陌生性冷然,但大家都被离陌的品性所折服,所以离陌的请求,即使身为冰山的冷亦寒也不愿拒绝。
就这样楚流枫开始跟着冷亦寒习武,身子也越发健朗起来,虽然身手不怎么好,不过轻功却是极好。
封玄月静静地守在南宫浅床前,三天了,无论用什么办法,南宫浅都没有苏醒的迹象,看着昏迷的南宫浅,封玄月不免有些担心。
“她还没醒过来吗?”白依洛走了进来,看着一向如玉的封玄月居然这么憔悴,看来是一直守着南宫浅。
“还没有。”封玄月的语气从未有过的低落。
“我去找流枫算账。”白依洛说完便要转身冲出房门,却被封玄月拉住。
“你找了他又能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让公主醒来。”封玄月对白依洛这冲动的性子有些头疼。
白依洛沉默下来,对这方面的事完全不擅长,叫他铸器还行,只有安静下来听封玄月安排着。
“听说离陌好了,离陌医术那么好,我们可以去叫他来看看。”白依洛突然想起了离陌。
封玄月看着南宫浅,想起南宫浅昏迷前的那句话,她是要与离陌划清界限吗?
白依洛见封玄月没说话,以为他没听清,又继续说着:“玄月,我去叫离陌来。”结果又被封玄月拉住。
白依洛有些疑惑:“玄月,你干嘛又拉住我?”
“离陌刚解完毒,身体不适,不宜来回奔波。”封玄月没有说明原因,既然是她想的,那就如她所愿。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都已经昏迷三天不醒了。”白依洛的语气有些不善。
“大夫说,她这是疲劳过度,休息够了自会醒来。”封玄月也不计较白依洛的语气。
“封玄月,算我看错你了,你怕离陌身子不适,那我把她送去离陌哪就行。”白依洛不打算和封玄月多说,绕过封玄月,向南宫浅走去。
白依洛的手刚要碰到南宫浅时,只见南宫浅扇子般的睫毛微微一扇,这么细微的动作还是被白依洛发现了,有些愣神,眼睛直直的盯着南宫浅的脸看,眼睛都不带眨的,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南宫浅觉得自己睡了很久,想睁开眼,但眼皮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忽然间听到了白依洛与封玄月的谈话。
白依洛,那个总爱与自己作对的少年,却这么担心自己。
听到白依洛说要将自己带去离陌的院子,南宫浅有些慌神,好不容易与他划清界限,怎么还能有交集?
那个谪仙般的男子,就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蛊毒解了,彼此之间也没任何关系了。
努力了许久,南宫浅还是睁不开眼,身子像要散架般,那一掌是真的让南宫浅受了重创。
南宫浅有些自嘲,是不是自己无论怎样做,在他们眼中都抹不了,曾经带给他们的伤害?
看楚流枫那样子,怕是以前的南宫浅又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自己都摊上了些什么事儿。
封玄月见白依洛没了动静,只是看着南宫浅,忍不住问出声:“怎么了?”
“她刚才眨眼了。”白依洛的声音带着些颤抖。
封玄月也心里一喜,也像白依洛那样,静静地守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南宫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