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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完一圈集市,手上又是大包小包,不过这丝毫没有妨碍二人有说有笑,就在他们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忽然几个壮汉向他们走来,将两人逼进了巷子里。
檀渊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姜灼衣护在身后,神情是少有的冷酷。
为首的壮汉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砍刀,吹着口哨走到檀渊面前,将刀架在檀渊脖子上,狞笑道:“小兄弟,买了这么多东西,不跟哥几个分享分享?”
姜灼衣扫了一圈,眼里浮出几分戏谑,皇城根上,天子脚下,这些人还敢大白天干起抢劫的行当,抢的人还是当朝的太子和太子妃,也不知是嫌命太长还是嫌命没用。
她家檀渊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可毕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七年,没有硬本事是活不到现在的,更别说还被封为镇国大将军,今天的这些人,算是遇到硬茬了,不死都要脱层皮。
打定了檀渊会赢,姜灼衣便站在一旁磕瓜子看戏了。
见檀渊镇定自若,另一位壮汉拿出匕首冲檀渊比了比,道:
“小兄弟长这么大应该还没尝过流血的滋味吧,要是不听话的话,今天可就要尝到了。”
那壮汉后面的一只瘦鸡笑道:“到时候不要吓得尿裤子哟。”
随后,几位壮汉爆发出刺耳的大笑。
檀渊依旧面无表情。
为首的壮汉见状有些不耐烦了:“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敢报官哥几个弄死你。”
而他身后的瘦鸡则是色眯眯盯着姜灼衣猥琐地笑道:“你身后那个妹子虽然长得普通了点,身材倒是真不错,识相的话,给哥几个用用。”
话刚落音,檀渊一脚将那为首的壮汉踹翻在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砍刀,一只脚碾在那壮汉的手上。
在壮汉杀猪般的嚎叫声中,他拿起砍刀指着瘦鸡,微微一笑:“你说,什么?”
一旁的姜灼衣默默从袋子里翻出一包南瓜子,咔嚓咔嚓地嗑了起来,吐了两片瓜子皮后,朝着檀渊可怜兮兮道:
“阿渊,人家好好怕哦~”
闻言,檀渊和那几个壮汉皆是一抖。
“小杂碎,今天不让你脑门开花,老子不姓李!”
一位壮汉反应过来,拔出砍刀就要朝檀渊砍去,檀渊直接一刀迎上去,强大的臂力直接震飞了壮汉的砍刀,未等他回过神来,一刀直接削飞了他的一只手,同时,一张手帕飞向了姜灼衣,檀渊侧过头对她温柔道:“阿霁,乖,用帕子蒙住眼,不要看,一会儿就好。”
姜灼衣正看得津津有味,哪舍得遮住眼睛,但是看到檀渊温柔的目光,她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淡定不好,于是假装瑟瑟发抖地拿着手帕遮住眼睛,实则偷偷透过缝隙偷瞄。
见姜灼衣用手帕捂住眼睛后,檀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下一秒,一掌掀翻了想要捅他的瘦鸡。
后面几个壮汉见状围攻了上去,檀渊飞起一脚踹晕了一个人,随后躲过贴脸的一刀,足尖点地后退,随后一个蹬墙借力一跃,一刀劈向了一个壮汉,那壮汉忙用手挡,结果手臂直接断成两截。
另外一个壮汉见状急忙想跑,却被檀渊捉住一刀劈向背后,霎时间鲜血便喷了出来,正巧那瘦鸡爬起来想从背后偷袭,却不想檀渊直接一把扯过那瘦鸡挡了喷溅的血。
那瘦鸡摆脱了檀渊的控制,转头向姜灼衣跑去,却被檀渊直接拎了回来。
檀渊抓住瘦鸡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匕首“哐当”掉到地上,随后瘦鸡爆发出痛苦的哀嚎,眼泪直流,檀渊却是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在手中把玩几下,随后只听”噌“的一声,那瘦鸡竟直接被檀渊用匕首刺穿肩膀钉在了墙上。
那瘦鸡脸都疼变形了,止不住地求饶,檀渊收拾那几个壮汉时下手都很利落,却唯独对这瘦鸡关照非常,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缓缓地从瘦鸡的脸上划下,继而划到胸膛,然后肚子,鲜血源源不断地淌了下来。
就快要划到下体的时候,那瘦鸡忽然爆发出力量,硬生生地把匕首从肩膀里拔了出来,拼尽全身力气向檀渊挥去:“去死吧!”
檀渊躲闪不及被划破了手臂,他眼眸暗了暗,直接扭断了瘦鸡挥舞匕首的那只手,随后躲过匕首用另一只匕首狠狠地朝他另一只肩膀钉去,那匕首钉得又准又狠,瘦鸡直接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檀渊从怀里拿出了张手帕,擦擦手,随即朝姜灼衣走去。
姜灼衣见檀渊来了,顺势往他身上一倒,装作过度惊吓的样子,楚楚可怜道:“阿渊,他们都解决了吗?人家好怕。”
檀渊轻轻环住她,温柔地拍了拍她背,柔声安慰道:“不要怕,他们不会有机会伤害你了。”
姜灼衣却是眼尖地注意到他被划伤的手臂,声音顿时有些变形:“你手臂怎么了?”
檀渊这才看到自己流血的手臂,连忙用手帕捂住止血,温和地笑笑:“刚才不小心被划破了,无妨。”
姜灼衣脸色沉了下来,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一队普通百姓打扮的人赶了过来,将地上那几个嚎叫吆喝的壮汉带走,又把被钉在墙上的瘦鸡取下来抬走,然后过来了两个人替檀渊包扎好伤口,最后默默离开。
姜灼衣看着那队来去无声的人,疑惑道:“他们为何不早些来呢?”
檀渊一脸单纯地耸耸肩:“谁知道呢?”
隐卫内心os:耽误老大英雄救美,可是要被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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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鸡能够下床行动,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在抢劫强奸这块,他算是惯犯,以前抢完奸完都直接把人杀了抛尸,没想到这次遭了秧,他们竟然抢到了乔装的太子和太子妃身上。
不用想,也是死罪。
但是他不甘心,他杀人无数,早就把人性良知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在刀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可是天牢看管森严,他该怎么逃出去呢?
真是老天都不想让他死,那天他居然在天牢的铁床缝隙里摸到了一把小铲。
他毅然决定偷挖地道越狱。
那天半夜,他趁狱卒睡着,正拼力全力挖着地道,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喂,”姜灼衣倚着墙,神色慵懒,像一只没睡醒的猫,“一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就是之前你抢劫未遂的那个。”
瘦鸡登时吓得坐到了地上。
“本想给日游神一个面子,以后在人间就不用法术了,没想到这么就要打脸了。”
“有些事,你不记得了,我还记着。”
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伤了我的夫君,可是要用命偿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