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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吧,”江言心摇头,“小雪那么强势,非把我吃了不可。”
沈忆彤摆手:“那你现在就放弃吧,这也怕那也怕,活该男朋友被人抢。”
江言心沉默了,说放弃哪儿那么容易?七年了,许安荣一直活在她梦里就没走出来过。
“舍不得吧?”沈忆彤得意地笑了,“你我还不了解吗?不轻易动心,一动心就忘不掉,忍辱负重也不在乎。行了,我一定帮你到底,晚上给你拟一份详细的专属计划。”
“小姨,沈阿姨,你们好了没?”闹闹在外头敲门,“我饿了,我要吃大餐!”
“这小子,就会吃,”沈忆彤急急地将追男计划收进包里,一颗心操得稀碎,“言心,这份计划你还是要看一看,肯定有帮助的,晚上我给你复印两份。”
周末结束,江言心来到公司上班,蒋文星有重大发现,说这两天小雪跟小文走得很近,小雪还常常送小文东西呢。
“这算什么重大发现?”江言心摇头,“组长,总不能因为你跟小雪有过节就不许她交朋友吧?”
“江言心,你这智商只能一辈子在普通岗位上混混了,”蒋文星打击道,“你不了解你的对手是何种个性吗?有些事儿她做了就是反常的,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不是要掩盖什么秘密?你如果知道了,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说的有几分道理,”江言心狂点头,“组长有何高见?该用什么手段去挖掘这个秘密?”
“你瞧好了,”蒋文星颇为自信,“明天我就能抓住小雪的把柄。跟我斗?她还嫩着呢。”
中午,蒋文星把小文叫到一边,说她刚办了一张美容院的卡,邀请她一块去做脸,那家美容院的技工可娴熟了,做出来的脸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真的吗?”
小文两眼放光,下意识地摸摸自个儿的脸,糙到不行。在安智,她是出了名的爱贪小便宜,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突然有人请她做脸,哪里抗拒得了这个诱惑?
“怎么?我骗过你吗?”蒋文星保持微笑,“咱俩虽然交流不多,可我对你总是真诚的吧?还是你和小雪成为了朋友,就不想跟我来往了?”
“怎么会呢?”小文摇头,“又不是拉帮结派,我跟小雪做朋友,也可以跟蒋组长您做朋友呀。只是您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前两天在公司门口,我跟您打招呼,而您理都没理我。”
“有这回事吗?”蒋文星装糊涂,“我怎么想不起来呢?一定是那天头昏眼花了。那正好,我请你做脸就当是歉意了。”
到了晚上,两个女人高高兴兴去了美容院。俩人各躺一张床,蒸了脸,技师便在她们脸上捣腾。
“真舒服呀,”小文不禁感慨,“蒋组长,您经常来做脸吧?真羡慕您,挣得多又没什么负担,下了班就可以到处享受。”
“女人必须要善待自己,”蒋文星说,“特别像我们这种还没嫁个好男人的女人。你挣的也不少啊,还有男朋友供着,干吗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呢?”
“别提我那个没本事的男朋友,”小文叫苦连天,“他屁本事没有,不让我倒贴算不错了。我家里负担重,弟弟妹妹都等着我寄钱读书呢,唉,命苦呀。”
“所以说找男朋友就不能找个条件差的,”蒋文星顺竿就上,“你看看小雪,也是农村来的,各方面条件跟你差不多吧?可人家钓了个金龟婿,一下子鸡犬升天了。”
“我是不比小雪差,”小文叹气,“可我没她那种手段呀,她对付男人太有招了。我男朋友不成器,可我也是五六年的感情了,断了也可惜。”
“她对付男人用什么招了?”蒋文星佯装好奇,“我也学学,给自己找个好男人。”
“那是人家隐私,”小文意识到自个说多了,巧妙地转移话题,“说太多人家会不高兴的。蒋组长,您还用跟她学吗?您是上海人,有房有车,找个好男人还不是信手拈来?”
“小文,你可抬举我了,”蒋文星苦笑,“上海为什么那么多剩女?就因为我这样子的太多了。年轻的时候拼事业,等到小有成绩了,好男人都找年轻姑娘去了。我今年三十了,高不成低不就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人生大事。”
“那就不找了呗,”小文搬出开玩笑的口吻道,“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以后,一个人过得也挺好。像我这种情况就不行,将来我是要在上海买房的,一个人供房压力大,得找个人共同分担才行。”
“有时候我真想一个人过算了,”蒋文星诉苦,“可我爸妈不肯啊,他们甚至觉得丢人,还骂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我连婚都不结,哪来的后呀?”
“都挺难的,”小文感慨,“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觉得时机成熟了,蒋文星直奔主题:“小文,你跟小雪成为朋友挺让我意外的,你知道谁是我们部门最不受欢迎的人吗?就是小雪,你怎么能跟这种人交朋友呢?”
“蒋组长,小雪挺好的,可能你俩之间有点矛盾,但真的不影响我交朋友。”
小文早有心理准备,猜到蒋文星会挑拨她跟小雪的关系,提前想好了托词。她本人也不是很喜欢小雪,可拿了人家的好处,也不好撕破脸。
蒋文星搬弄是非说:“你觉得小雪好,可她未必觉得你好,知道她在背后说你什么坏话吗?她说你来上海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土得掉渣的样子。她还说你贪吃,嘴大,笑起来跟狒狒有的一拼……”
“她真的这么说?”小文气得坐起来,吓得技工连连劝她:“小姐,你别动,做美容是不能发脾气的,这样就没什么效果了。”
“就是,乱发什么脾气呀?”蒋文星也劝她,“小雪那人你还不了解吗?刻薄没品,办公室里有哪个人不被她说过坏话?就你还傻傻地跟她做朋友。”
“我以为她对我跟对别人不一样,”小文懊恼极了,“原来她跟我说的那些好话都是装出来的。”
“现在知道还不晚,”蒋文星说,“别以为她当了总监的女朋友就牛上天了,我们俩联手,照样让她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