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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买菜的时候,被几个人抢了……”
震惊!方煜城的脑袋再次在她身上当机了一次。
这次绝不仅仅是出乎意料的事了。
接着,舒雪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方煜城:就刚才快吃饭的时候,她和楼紫芸发现家里没有菜了,于是商量完毕之后,舒雪就拿了些钱到这附近仅有的一个快餐店买点快餐回去。
可就在经过住处后边不远出的一个专门被附近的居民用来达垃圾的空旷处遇到几个染着怪发的小青年,他们不仅抢走了她身上仅有的那点钱,甚至还轻佻地用言语和一些下流的动作侮辱她。
刚开始她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想到方煜城就住在住附近就不顾一切地就往这跑,那几个小青年不仅吆喝着要撵她,还假装跑动,把她吓得更是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方煜城很想冷漠地对待这件事,毕竟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充其量就是他一个同学被人抢了。
可是看到舒雪那无助的样子,他怒从心生,当即将舒雪送回去之后,他立刻打电话叫那几个刚刚离开的朋友回来,叫上顾潇楠,几人找到那几个小青年。
方煜城等人毕竟是企业老总的孩子,防身术还是学过的。
自然不会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而这些公子哥们,平日里闲的蛋疼,现在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肯轻易放过?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方煜城找到那个为首的小青年,狠狠地一脚,将那小青年的手指骨至少要踩断几根。
将自己的朋友送走之后,方煜城一个人走在回自己住处的路上,口中不断地哼着歌曲,他好久么有打架打那么爽了。
这都怪他的妈妈,管地实在太严格,害的他空学了一身功夫,却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他不提防下,当天被打的那些人中一个青年躲在暗处,捡起一个板砖,对准方煜城的后脑就是狠狠地一下。
顿时,方煜城立刻昏倒在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方煜城从昏迷里被喊醒了,刚醒就又被烦上了:“煜城,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好点了?你吓死我们了。”楼紫芸略带焦急和关切的声音响起了。
刚刚醒来的方煜城感到特别的头痛,虽说楼紫芸就这么两句话,是充满了对方煜城关切的两句话,可是却让他感觉到这种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是多么让他烦躁,他真想再一歪头睡过去,但是他知道他办不到:睁开眼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钟表,时针和分针重合后不偏不倚地直指在阿拉伯数字7和8之间,这意味着现在已经是7点半还要过了,而且是晚上7点半过了。
说是晚上一点也不武断,尽管方煜城很希望时间能够倒退,倒退到他还在他妈妈怀抱里的阶段,那时候他可以吃了睡睡了再吃,不爽了就哭,爽了就笑两声愉悦一下他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以及邻居们,但他不得不说这种假设和让他生个孩子一样都不可能实现。
那个时候的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才不会有人打扰。
现在是晚上,因为病房里不仅亮着灯,而且还播放着“天气预报”:今天晚上到明天白天,全国大部分地区气候干燥寒冷……而时间到了现在就说明他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了,所以他必须醒着头痛。
“恩,还好啊。我怎么睡了那么久?”方煜城哼哼地答应着,反正他现在病了,病人没几个心情是爽的,而且病人最大,当然,在没有失恋者插足的前提下。
他认为人最大的病是心病,错了,不是他认为,而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古时候不就有个谁说过这么一句话么:“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可见心病是最大的,失恋无疑又在心病中占着分量极大的地位。
现在方煜城病了,所以在一向认为病人最大的他看来,现在他能回答别人的问题就说明他已经够给那个人面子的了,不忍心让那人表演独角戏。
唉,就是太心软了,不忍心让别人因为我而下不了台。
方煜城就算再受伤中,也忘不了自我陶醉一把。
“什么还好啊?你被砸那么狠还硬撑着,要不是我们把你送来得及时,估计你现在都在人民诊所卧着了。你知道你烧了多少度吗?四十二,四十二啊!天,你都可以被自己发的热烤着吃了。医生说你再晚来会都有可能烧成肺炎。”潇楠急噪地插口说。
“就是啊,煜城啊,你怎么了?怎么昨天还好好的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你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楼紫芸问道。
楼紫芸问我,我都还没问她昨天去哪了呢,她倒好意思先问我做什么去了。
最主要的,为什么会有人知道他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如果说没有人出卖他,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
可是,他想不出来任何理由来。
方煜城真想一冲动就问楼紫芸是不是叛徒,为什么舒雪发生事情后却不见楼紫芸出现?最主要的,那些混混们是怎么知道舒雪会从那条过道走?这一切都需要个答案!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告诉方煜城:“捉人拿脏。”
啊,这好象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管了,先拿来用下。
如果方煜城直接问楼紫芸是不是叛徒这句话问得根本就没有一点根据,要是误会了她别说她生气,估计就一个舒雪就够我受得了。
还好中华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还有一个成语叫做“循序渐进。”这样决定就给楼紫芸来个循序渐进。
“楼紫芸,先别问我怎么了,我问你,昨天晚上送舒雪回家后你去哪了?怎么我去找你你不在啊?”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缓和,很不咄咄逼人,但没法子啊,我烧成这个样,是发烧烧成这个样子说不好他要负间接的责任。
“你去找我干什么啊?昨天睡不着,就到同学那去玩了,时间太晚就没回去睡。怎么了?”楼紫芸貌似很惊讶地看着方煜城,似乎不知道她没回家和方煜城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眼角闪过的一丝慌张终归是没逃过方煜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