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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哭了一会,然后抬头一看,何云山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这会是真的生气了,就站起身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是有些不相信你,因为我感觉你叙述的过程当中有很多漏洞,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别的也就算了,郝佳佳明明是心口中刀,为什么还能动弹?”
“我哪知道,可是她确实是心口中刀。你知道我是生物课代表,生物学得很好,还代表咱们学校参加过生物竞赛呢。她中刀的位置肯定是心脏,除非她的心跟平常人长在不同的位置。”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变成了一种死后还能活动的东西,那种东西叫丧尸。”
“郝佳佳想出一种可能,现在她被杀了。金一南想出一种可能,现在他变成了一个见人就杀的疯子。你现在也想出了一种可能,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听到李芸这种充满恶意的推测,何云山再怎么镇定,这会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摇摇头,让自己尽量忘掉之前的推测。
“你发现了王大田杀人,他怎么会放过你?”
“我又不是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自己好闺蜜被杀,怎么会无动于衷?我尖叫了一声,然后于飞就朝着我追了过来。之后我一路逃跑,就碰见你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两人知道的事情一样多,你问我也没用。”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
李芸想了一下,然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如果从郝佳佳被砸死开始算的话,差不多得有一个小时了吧。”
“原来才过了这么一会,我还以为这是很久之前的事呢。”何云山走出车厢,然后看了看于飞爆头的尸体。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可是并没有在尸身周围找到什么子弹或者定时炸弹一类的东西。
何云山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查找于飞死因的打算。他捡起于飞手里攥着的木棍,然后站了起来。
虽然何云山无法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有一件能够自保的武器很重要。这根木棍制作的很粗糙,好歹也削去了多余的枝丫树叶。而且它被削尖了一头,如果被这个尖刺中,当时就会开膛破肚。
好在现在这根木棍看上去还算干净,似乎并没有见过血。但是于飞身上却全是血渍,想必是杀过人的。
“这个于飞是一直追着你吗?”
“当然不是,要不然我能活到现在?”李芸没好气的回应道,“要是他一直追着我,我一个女孩子肯定在体力上比不过他。当时我跑出来以后,就不停的在林子里面绕圈。最后我自己都迷糊了,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去了,压根就辨别不了方向。什么时候甩掉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树林子里面休息了一会,看到天越来越黑,自己也就更加害怕。后来我就出来了,谁知道看到他满身是血还拿着根破棍子。我只能拼命跑,结果就跑回这辆车遇到你了。”
何云山不知道李芸说的话里面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真真假假总有明了的那一天。他拎着木棍回到车里,然后径直走到最后的座位上躺了起来。
旅游大巴最后一排座位是联通的,足足五个人的位置,加在一起也不算短了。虽然躺着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总比坐在别的位子上强。李芸跟着他上来,却没有想到他是打算睡觉。
“你的心可真够大的,你是打算在这里睡觉吗?”
“要不然怎么样?”
“如果金一南说的话是真的,你在这里躺着睡觉,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的脑袋就爆开了。
听到这话,何云山笑了起来:“如果他说得是真的,似乎你不睡觉脑袋依然会爆开。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忧。你不会跟他们一样,也想着靠杀人来增加自己活下去的几率吧?”
“怎么会,我不可能干出那种事。”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睡觉也会睡不踏实的。说起来如果你是那么想的话,也能得出一个合理的推测。你杀了人,然后于飞追你,想要替别人报仇。你觉得不合理吗?”
李芸摇摇头,甚至后退了几步,似乎被何云山的推论给吓到了:“不会的,我不会干那种事的。如果我杀了人,那么我应该是胸前的衣服染血才对,怎么会后背有血呢。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那种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否则躺在这里岂不是找死。你也不要多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现在外面那么黑,出去不过是找死而已。白天进了林子,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现在进去,或不定哪处草丛后面就躲着人想要咱们的性命。”
李芸现在哪睡得着,不过既然何云山这么说了,她也只好找个一个座位放倒以后躺了下去。虽然这样半躺着不如何云山那个姿势舒服,但是总比坐着强。
这一夜李芸几乎是睁着眼度过的,直到凌晨才实在支撑不住眯了一会。她当然没有何云山睡的香,可是何云山这一晚也是紧紧地攥在那根削尖的木棍没有松过手呢。
“醒醒,别睡了。”
李芸睡眼朦胧,才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那根削尖了的木棍在自己身前晃荡,差点被吓死。好在何云山只是用木棍戳了戳她,目的在于弄醒她,倒是没有图财害命的打算。
“你要死啊,拿这个戳我。”李芸把木棍拨到一边不依不饶,“你想吓死我,到底有何居心?”
何云山感到很无辜,他并没有想要干啥坏事的打算。之所以不用手去推李芸,只是防备着李芸对自己不利而已。这会既然李芸都醒了,也没啥异常的举动。他自然也不会说出自己原来的想法,免得让大家难堪。
“你怕什么,这不过就是根木棍而已。这上面没有血腥味,于飞没用他杀过人。”
“没杀过人的凶器,难道就不是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