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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将那孩子抱回了自己住的客栈。
一路之上,宝都不赞同的对着她呜呜剑
等回去之后,秦艽才侧头对宝了一句:“不管乌彦如何,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他是一个生命,既然我能救他,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
宝:“……”
可是,那个孩子的身上满满的都是那个恶魔的气息。
只是,秦艽这个人轴的很,她决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的。
只见秦艽将孩子放下,伸手在孩子的心脏处按压了一阵儿,然后低头听了听他的心跳。过了一会儿,转头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套银针,开始给那个孩子施针。
等施完针,秦艽已经是满头大汗。
施针这种事最是耗费心神,若不是遇到快死之人,秦艽从不会动用这一套东西。
过了片刻,秦艽将针一根一根的往下拔。拔到一半的时候,那孩子嘴巴张了张,竟然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婴儿啼哭声。
秦艽手一顿,眼睛亮了起来。
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所有的针都拔了出来。
此时,那孩子已经有了断断续续的轻微的哭声。
秦艽又检查了一遍孩子的状况,这才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用温水化开倒进杯子里,然后一点一点的喂给那个婴儿。
随着这药水下肚,那孩子的脸色明显的要好了不少,就连哭的声音都大了一点。
旁边的宝倒是动静儿比那婴儿还大。它能明显的感觉到随着这孩子的好转,身上那股子乌彦的味道越来越浓。
它有些戒备的上前两步,靠在秦艽的身边,死死的盯着那个婴儿,以防这个乌彦突然间冒出来做伤害秦艽的事情。
段星不在,现在唯一能保护秦艽的就只剩下自己了。
秦艽低头看了它一眼,:“不用这么紧张,他暂时出不来。”
宝脑袋一歪,头上冒出一串问号。
出不来?
秦艽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像是被什么封住了一般,可能暂时出不来。”
宝一听那个乌彦出不来,顿时放下了心,没再焦虑的围着秦艽转。
它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懒洋洋的躺下了,安静的看着秦艽。
秦艽围着这个孩子转了几圈,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以前乌彦附身在皇帝身上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状态。
她垂眸仔细的看着那婴儿,最后嘀咕道:“可能是因为孩子太,还没有自己的意识……”
她想着,等这孩子稍微大一点之后,可能会不一样。
就这样,秦艽莫名其妙的就养了个孩儿,还是和乌彦有关系的孩儿。
她好几次想将这个孩子送走,但是到最后都没能忍心。
这个孩子还,并且身体比一般的孩子弱,需要用名贵的药材养着。
一般的家庭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吊在这个孩子身上,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找到她这样的大夫。
将孩子交出去,那这个孩子随时都可能丧命。
秦艽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将这个孩子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再请了个奶娘,帮着她照顾这个孩子。
办妥了孩子的事情,秦艽才开始办正事。
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给她的父母找一个乘龙快婿,尽快的把自己给嫁出去。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内,这街上的人经常看到一个女子手里抱着个姑娘,满大街的溜达。
在她溜达了快一个月之后,秦艽终于有点泄气了。
她抱着孩子坐在街边的茶馆,嘀咕道:“这满大街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
就坐在她脚边的宝眼珠子动了动,如果是饶话,怕是要翻一个狠狠的白眼了。
让你找人把自己给嫁了,是让你找个夫婿,不是让你去大街上买东西。
整日抱着个孩子在大街上晃悠,你能找到什么?
秦艽很烦恼,不知这事儿该如何解决。
到最后,还是秦家商会的一个老人给她出了个主意,:“东家,你想嫁人,不若找个媒人帮你牵个线?”
秦艽一听,顿时豁然开朗。
她找不着合适的,媒人总可以。
秦家不缺钱,秦艽花了重金,请了最出名的媒人来给自己牵线。
那媒婆不愧是重金聘请,手里头资源多的很。第二便拿了一踏名帖放在秦艽的面前,让秦艽挨个挑选。
秦艽扫了眼那些名帖,道:“光看名帖不见人,我如何挑选?”
那媒婆一笑,:“这名帖呀,姑娘你先看着,先做一个基本的筛选。剩下来的,老婆子我将他们带过来,让姑娘你当面挑选。”
秦艽:“……”
这阵仗,怎么跟皇帝选妃一样?
那媒婆似乎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忙谄媚的道:“以姑娘你的身份地位,那些男人还不像蜜蜂一样的扑上来?姑娘你只管选自己喜欢的,被你选上,那是他们的福气啊!”
秦艽嘴角抽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这不仅是像皇帝选妃,还挺像是昏君选妃的。
秦艽轻咳一声,:“那……你就安排吧!”
那媒婆得了准话,哎了一声,喜滋滋的走了。
开玩笑,她这可是给秦家商会的东家媒。
下谁不知道,这秦家商会富可敌国,这少东家得有多少钱啊?只要她把这件事办成了,那东家还能少给她银子?定然是赚的盆满钵满,不定这一单就足够抵她半辈子的辛苦了。
媒婆热情高涨,办事更加利索了。
不出三日,便将名帖上的人都给约齐了。
于是,这一日,原本营业的茶楼关了门。
里面,大堂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男子,大家都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一边窃窃私语,一边仰头看着二楼。
二楼的屋子内,媒婆满眼兴奋的道:“东家,人都带来了,你看,你从哪一个开始相看?”
秦艽:“……”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一个个看太浪费时间,一起看了吧。”
罢,顺手拿过一方丝巾蒙住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站在栏杆处往下一扫,秦艽只觉眼前一黑,被那黑压压的人群给震的半晌没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