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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放学了?哈哈,来,快过来圆圆,来见过你的哥哥。”
萧老爷子招呼着小女孩走了过来,拉着她到萧破军面前。
“哥哥?”小女孩一双无邪的眼睛看着萧破军,小小的身躯躲向老爷子身后,可能有些怕生。
“破军,你是破军?你真的回来了,真是太好了。”端庄妇女也笑着走了过来。
“破军,这是你孙姨。”萧战向前为萧破军介绍到。
这个女人叫孙静,这些年一直伴随在萧战身边,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萧家人都把她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叫萧圆圆,是萧战和孙静的女儿。
萧破军点了点头,随众人走回了大堂,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已近黄昏。
“破军,你随我来。”突然间,萧战说道。
萧破军随着父亲一路向后院走去,直到走到了一个房门紧闭的祠堂前,随着萧战将房门打开,萧破军进入了祠堂内,看着那一座座灵位,萧破军知道这里供奉着萧家的列祖列宗。
随着他的目光移动,一座灵位让他心头猛颤,上面写着——爱妻魏雪之位!
萧破军看向萧战,眉头皱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记得母亲说过,她与萧战没有结婚,但这里…
萧破军上前,点了三炷香拜了拜:“妈,愿您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破军…”萧战欲言又止。
“你先出去吧,我想陪我妈多呆一会。”
萧战轻叹一声走出了祠堂,只是他沉重的步子总是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哀痛与悲伤。
萧破军走出祠堂时天已经黑了,不过他却发现孙静竟然守在门口。
“破军,你还不肯原谅你父亲对吗?”
萧破军没有说话,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漫天的星光。
“其实你不知道,这些年你父亲并不快乐,因为他知道对不起你们你母子俩。”孙静看了眼萧破军,继续说道:“有一次我隐隐听到你父亲和你爷爷谈话。二十二年前,老爷子事先知晓萧家将要遭遇重变,萧家上下岌岌可危,那时候你母亲刚刚怀上你,为了给萧家留下一丝血脉,老爷子让你父亲甩下你母亲,为了不让你母亲生疑,老爷子托人强行将她送出海外。”
萧破军心头猛然一颤,眼中露出异色,他只知道父亲抛弃了他们母子俩,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那些年母亲一直不让自己回国,让自己远离父亲,也许那时母亲早就猜测到了什么,为了保护自己,不愿让自己陷入险境。
“你父亲一直爱着你母亲,在他心中,他的妻子只有你母亲一个。”
“六年前,你第一次拨打萧家的电话,得知你母亲病逝那一刻,你父亲整个人都垮掉了,从此一病不起。那时他魂不守舍,整整病了三月,每天默默地念着你的名字,仿佛只有你才是维持他活下去的理由。从那以后,你父亲整个人都苍也老了许多,武道也从此毫无寸进”
“你父亲重病期间,我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他。我很爱你的父亲,也知道你父亲不会娶我,但我不后悔。破军,我从没想过跟你母亲去争什么,我只求在你父亲身边就好。”
孙静看着萧破军,缓缓地说着。
萧破军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女人:“孙姨,你没有错,相信我母亲在天有灵,也会感谢你的。再说我也看得出来,他很爱我母亲。”
“破军,谢谢你!”孙静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听到萧破军理解的话语,让她原本忐忑的心得到了释怀。
两人回到了大堂,孙静本想去给萧破军倒杯水,却见圆圆跑了过来:“妈妈,我去给哥哥沏茶吧,爷爷说圆圆沏的茶最好喝了。”
说着,圆圆跑向一旁,白嫩的小手笨拙的开始沏茶。
“行,那我先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说完,向后院的厨房走去。
片刻后,圆圆端着茶壶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萧破军面前,在他身旁的茶杯里倒了一杯,然后她退向一旁,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偷偷地看着萧破军,粉嫩的小脸上有些期待,又隐隐的带着一丝怯意。
萧破军端起杯喝了一口,虽然他很少喝茶,但他也知道这个茶的味道确实不错。
他抬起头,就见圆圆像是躲避他一般,退到了大堂的角落。
萧破军一愣,不由出声道:“圆圆,你怎么躲到角落里去了,来哥哥这边坐。”
萧圆圆怯怯的看着萧破军,贝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半晌才嗫嚅道:“哥哥不喜欢圆圆,圆圆离哥哥远一些。”
萧破军为之一怔,随后明白了原因。自己这些年在外不停地杀戮,自身带着一股让人望而止步的气势,让人觉得冷漠。
圆圆才六岁,单纯的小女孩觉得萧破军不言苟笑,是因为不喜欢她的缘故。
萧破军走到角落,将圆圆抱回了座位,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出声道:“圆圆是哥哥的妹妹,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能?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
萧破军心结以解开,就算还没打开心结,也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再说她还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而且如此的乖巧懂事。
“哥哥。”萧圆圆雀跃而起,明亮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圆圆闭上眼睛,哥哥给你变个魔术。”萧破军笑道。
“好啊,好啊!”萧圆圆拍着小手,一脸期待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圆圆可以睁开眼睛了。”
这时,萧破军手里多了一个湛蓝的钻石。
“喜欢吗?”萧破军问道。
“哇,好漂亮。”萧圆圆睁大了双眸,双眼亮晶晶的。
“哥哥将它送给你。”萧破军将维特尔斯巴赫蓝钻放在了萧圆圆的手心。
“可是哥哥,妈妈不让我拿别人的东西。”圆圆有些不舍,但还是将钻石地还给萧破军。
她还小,不知道这颗钻石的价值,只是觉得它好看而已。
萧破军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是你的哥哥,可不是别人。哥哥送妹妹礼物有错吗?”
萧圆圆想了想,顿时雀跃了起来。
“人呢,都死哪去了?姑奶奶我又来挑战了。”
就在这时,一道娇喝在院内响起,让萧破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