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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和林家两兄弟一起出来了,刘氏一见林芳华,顿时就呜呜咽咽地哭上了,说什么想死娘了之类的话。
孟浮光没去打断人家团圆,让李承乾和糖糖下了车,对糖糖道:“你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你爹了,走咱去瞧瞧他!”
李承乾跟在糖糖和孟浮光身后,不敢往前走,孟浮光道:“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吗?”
这一刺激,李承乾好不容易和孟浮光并肩走了几步,但看了看偏屋的烛光,又缩回去了。
孟浮光不再去管这个胆小鬼,和糖糖一起走向了偏屋。
偏屋的烛光很暗,孟浮光隐隐能看见钱大用趴在桌上睡着了。
“爹!”
糖糖看着父亲这般光景,忍不住叫了一声。
钱大用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
糖糖已经迈进了门槛,对着钱大用就跪了下去,哭道:“爹,我回来了,您还好吗?”
钱大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又摸了摸脸颊,发现是真的肉,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做梦。
“哎呀,女儿,你可算回来了。”
父女有些时间没见了,今日重逢自然是悲喜交加。
孟浮光最见不得这种场面,对李承乾道:“走吧,咱去堂屋。”
将堂屋的门打开,点上蜡烛,屋里依旧是一尘不染,除了有些破败。
孟浮光依稀记得旁边的柴房的位置,取来火盆和炭,生了一盆炭火。
李承乾盯着炭火一言不发,孟浮光用胳肘捅了一下李承乾,奇道:“想啥呢?”
李承乾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就是见糖糖和他爹久别重逢的场面,有些感触罢了!”
孟浮光笑道:“什么感触,说来听听。”
李承乾摇了摇头道:“只是一种感受,说不出来。”
孟浮光没再去逼问,这种感觉确实很难用语言形容。屋子里有了火盆,立刻温暖多了。
身体恢复了些温度,李承乾突然道:“老张啊,我有一个想法,你看怎么样?”
孟浮光道:“说来听听。”
李承乾道:“要不,让糖糖他爹也搬到你园子里去住吧,顺便给你做个管家,这样的话,她们父女也不用分开了。”
孟浮光叹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也想啊,可是,如今这边的种植都摊开了,得有人看着才行啊。”
李承乾不解道:“你可以找别人看着啊,比如你老丈人,还有那个瘸腿的伯伯!”
老林头?哼,这老家伙脑子灵光着呢,让他来管这边的帐,估计六七成利润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了。
张瘸子虽然也精明,但腿脚不便,采购什么的,肯定是不方便。
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钱大用了,对自己家又忠诚,又会持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管家。
“不行,钱叔不能去京城。”
孟浮光刚说完又加了一句,别问为什么。
李承乾刚到嘴边的问题立刻缩了回去。
孟浮光喊来车夫,让把帮忙将东西搬进来,但那车夫说,已经被两个酗子抬到隔壁去了。
一听这话,孟浮光立刻想到了林家那两只大马猴,一定是老林头的主意,不然的话,他们两个是没这个胆子的。
实在是没法理解,此人究竟是何种心态。
这时候,糖糖和钱大用来到了堂屋,钱大用说要做晚饭,孟浮光说不用了,直接带着三个人来到了老林头家。
刚进院子,就听老林头赞道:“我这闺女买的衣服,就是好看,老婆子,你看这料子,真是不错!”
孟浮光真想来一句:你懂什么是绫罗绸缎吗?你能分清锦丝绢帛吗?
孟浮光突然很恼火,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老头子。
“咳咳!”
孟浮光故意干咳了一声,然后举步走进了老林头家的堂屋。
一看孟浮光来了,老林头赶忙向刘氏和林大林二使了使眼色。
刘氏道:“哎呀,毅子,你真是的,回来就回来了,还那么破费干什么,这衣服得花不少钱吧?”
孟浮光道:“对呀,就这一件长衫,都得五两银子呢。”
东西是糖糖和林芳华买的,孟浮光当然不知道价格了,五两只是随口一说。
一听五两银子,刘氏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赶忙将刚刚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拿到内屋去了。
林芳华向孟浮光投来不满意的目光,孟浮光耸耸肩,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林头和林大林二也赶忙脱了新衣服,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
不久,在糖糖和林芳华的帮助下,刘氏做了一桌子菜。
饭间,老林头的老脸都快乐的皱成菊花了,不停地给孟浮光和李承乾敬酒,孟浮光都是不紧不慢地接招。
孟浮光指了指饭桌上一个盘子说道:“诺,就是它了,尝尝吧。”
李承乾带着几分期待,筷子伸向白嫩嫩的土豆丝。
孟浮光没问李承乾到底好不好吃,他有信心。
毕竟,虽然李承乾从小吃着山珍海味长大,但却才从来没吃过土豆这种东西,不说烹饪手段,就是土豆原本的味道,足以吸引他了。
由于在场的人多,李承乾不好将盘子独揽在自己怀里,吃的不太尽兴。
饭罢,孟浮光回到自家宅子,由于其他房间长久没人住的原因,李承乾暂时和孟浮光挤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孟浮光刚吃完早点,就听到外面铜锣响起,忙让糖糖出门看看啥情况。
糖糖很快就回来了,说是大批的官家人。
孟浮光一愣,大批的官家人?我一没犯法,二没侵律,这大张旗鼓地来干嘛?
出门一看,孟浮光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来问罪的,是传旨来了。
不过这次的钦使有点特殊,是侯君集。
孟浮光本想上去打个招呼,但侯君集说先接旨,后谈家事。
孟浮光赶忙让钱大用铺了香案,将圣旨放在香案上,众人拜过之后,侯君集才读了一遍。
原来是皇上册封睿英伯的圣旨,孟浮光暗道:这皇帝老儿这么着急干什么,昨天说的话,今天就传旨。
本来堂屋已经供着一份圣旨了,钱大用赶忙将这一份也供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一次的排场有点大,光是敲锣打鼓的就有十几个人,将一众人马安排停当,孟浮光将侯君集请进了屋内。
要是算起来,这侯君集也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了,毕竟当时要不是侯君集推荐自己做千牛卫,不认识李承乾等人的话,日后的做生意肯定会多很多阻碍。
侯君集见李承乾也在丝毫不意外,上了茶,孟浮光拱手谢道:“侯大人,您老亲自传旨,真是晚生的荣幸呐!”
官话听着虽然有点假,但这种时候,还是得说上两句。
侯君集一听,笑道:“睿英伯,以后你的爵位可是跟老夫一样了,你可别叫我大人了。”
孟浮光忙道:“要不是家父生前有幸追随于您,晚生哪来的机会有今天的爵位,都是大人您的功劳。”
这一点倒是孟浮光实话实说,侯君集笑道:“哈哈,你这小子,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没这么会说话。”
孟浮光憨笑不答,侯君集凑到孟浮光耳畔道:“皇上让我给你带话了。”
孟浮光脸色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该不会是皇帝老儿赐爵还有条件吧。
“什么话?”
听孟浮光有些害怕的语气,侯君集笑道:“你放心,是好事,皇上让你细细琢磨琢磨,破突厥的计划,当然,这点你不用着急,你有的是时间,皇上说了,只要你的计划能够大破突厥,另有封赏。”
孟浮光道:“皇上说没说要是想不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