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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石头翻滚的声音。
孟浮光和李承乾以为月十一又回来了,二人心头都是一紧,但回头一看,原来是钱大用。
孟浮光暗道不好,弱弱地问道:“钱叔,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钱大用面露愁容,点头道:“听到了!”
李承乾道:“钱伯伯,这件事希望你保密,不要声张,不然我以后怕是不敢再回村子了。”
钱大用忙道:“太子殿下放心,老朽一定守口如瓶!”
这时候,四个人气呼呼地跑了过来,远远地孟浮光就看出来了,他们是李承乾的那几个侍卫,
等四人到了跟前,李承乾呵斥道:“你们四个废物,都死哪去了?”
那四个侍卫赶忙哀求道:“公子饶命啊,那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我们都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呀,这不,他又回来解开我们的穴道,我们立马就赶来了。”
李承乾不忿道:“我不管,你们玩忽职守,我一定要处理你们!”
孟浮光忙道:“算了算了,那家伙太厉害了,就是多来几个也是白搭,就别怪他们了!”
这一点李承乾也是明白的,正好有个台阶下,便不再过问。
几人回到庄里,各自回去睡了。
次日吃过早点,孟浮光目送李承乾离开了庄子。
今天大伙都休息,钱大用也难得清闲,孟浮光正在看书,钱大用就进来了。
看着满面愁容的钱大用,孟浮光瞬间明白他要说什么。
“钱叔,来,坐,正好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钱大用坐到孟浮光对面,孟浮光倒上茶水,道:“钱叔,李公子的身份您已经知道了,您怎么看?”
钱大用道:“少爷你之前说人家是富家子弟,我以为是一般的官家,没曾想......唉,恐怕这事成不了。”
孟浮光知道,钱大用这完全就是一种自卑心理,觉的自己一个老百姓出身,根本不敢追求什么皇亲国戚。
孟浮光思索一下,道:“钱叔,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李公子的父母都很喜欢糖糖,他们不会反对的,您尽管放心,只要这事成了。”
孟浮光凑到了钱大用的耳畔道:“您以后就是未来的国丈了。”
钱大用咽了一口唾沫,眼中瞬间有些激动的神色,但很快又消失无踪。
孟浮光又道:“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呢吗?糖糖就跟我的亲妹子一样,就凭我的关系,糖糖过去之后,我保证她不会受委屈。”
孟浮光千说万说,钱大用这才稍稍放心了。
第二天,下种子的事已经开工了,大家都事先已经培育过种子,对于这一套程序已经很熟悉了,执行起来也快了很多。
原本孟浮光觉着得五天的活,三天就干完了。
一百亩土豆已经种下去了,二十天之后,就能收获第一批土豆,孟浮光交代一下,决定第二天返回京城,毕竟这二十天不能闲着,能找到门道赚钱是最好了。
增高鞋这一块孟浮光总感觉是个不错的商机,反正鞋匠都找好了,只要等老韩头病一好,把这个技术一教给他,又是收入。
将回去的消息说给了林大,相当于是借林大的口给林芳华传话。
果然,林大回去没多久,老林头就找来了,对于这个老头,孟浮光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茶也不倒,冷冷地来了一句:“坐!”
老林头眼里的孟浮光,已经是乘着两三条龙的女婿了,再加上本来脸皮就厚,根本不在意这冷不丁的语气。
老林头也不客气,本着你不倒,我自己倒的宗旨,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毅子,我听芳华说了,你们那个......已经那啥了,要不我请个先生看个好日子,咱把这亲事办了吧。”
这话说的孟浮光老脸一红,毕竟在那个年代,没成亲就住在一起的不多。
怪也怪自己,一时没把持住,但目前成亲还有些不太妥当,便道:“林叔,这事等一等吧,现在我还没准备好。”
老林头充满期待的眼神立刻就暗淡了下去,孟浮光知道这老头的心思,不就是想钱吗,给你就是了呗。
“林叔,你不是喜欢那辆马车吗?我回去之后就买一辆一模一样的,让人给你送来,以后您要是想芳华了,进城看她就坐着马车去!”
老林头一听这个,顿时来了兴致,道:“哎,这个好,嗯......你说的也对,男人吗就得以功名事业为重,那咱就再等等!”
又挨过了一关,孟浮光心里舒了一口气,对老林头道:“林叔,那您回去告诉芳华,让她准备准备,准备好了喊我,我们就出发了!”
老林头兴高采烈地答应了,回去没多久林芳华在林家一家人的簇拥下过来了,刘氏一阵叮咛嘱咐,林芳华只是点头应承。
待刘氏说完,林大和林二将一个箱子抬上了孟浮光的马车,林芳华也坐了进去。
孟浮光对后院喊道:“钱叔,糖糖好了没?”
钱大用嚎道:“好了!”
糖糖出来的时候,孟浮光明显地看到了父女二人眼角都是湿的,毕竟:何以最伤情,唯别而已矣!
马车在前面走着,后边挥手告别的钱大用和林家一家人越来越远。
庄子上某一家小院里,一个瘸腿的老汉看着远去的马车,久久陷入了沉思。
一路上,糖糖的情绪都很低落,孟浮光想找个方法逗她开心,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玩的事。
最终憋出一句:“诶,糖糖,那天李公子带你去哪玩了?”
提起李承乾,糖糖羞涩地道:“他带我去买衣服,买首饰,但我都没要。”
孟浮光道:“这个李承乾,还真会办事,知道女孩都喜欢这些,但我家糖糖就是有骨气,不要是对的,不过,以后他送你东西,你就收下,不用跟他客气,他家不缺银子!”
糖糖哦了一声,重头戏来了,孟浮光道:“那你觉得李承乾这个人怎么样?”
糖糖紧张极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孟浮光转而问林芳华。
林芳华道:“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就目前来看,对我们糖糖还是挺好的,不过还需要继续观察。”
孟浮光惊呆了,这话可不像林芳华说出来的。
以前的她都是羞答答的,话不说三句就红了脸,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说起话来行云流水的,还一点都不脸红。
孟浮光赞道:“啧啧,媳妇儿,这几天你经历了什么,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林芳华笑道:“你少占我便宜,咱还没成亲呢,我还不是你媳妇,我娘说了,对男人就要强硬点,不然只有自己受苦的份。”
孟浮光是瞠目结舌啊,合着这丫头变化这么大,全是这十几天刘氏的功劳。
想象了一下老林头的“悲惨”命运,孟浮光不禁后心发凉,要是林芳华以后也成了她娘那样,那自己还有好日子过吗?
不再去深究林芳华骤变的事,孟浮光道:“我来说吧,李承乾这个人其实还是挺不错的,人家可是富家子弟,光是能在我们这里吃住十几天,这点就很不错了,由此可见,他对我们糖糖是真心的,再说了,他要是以后敢欺负我们糖糖,我就打断他三条腿!”
糖糖愣了愣,弱弱地问道:“哪里有三条腿?”
孟浮光顿时无话可说,要是在小丫头面前说太出格的话,那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可就要立马崩塌了。
“咳咳,这个呢,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就别问了!”
孟浮光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就在这时候,一声勒马声从车外传来,孟浮光掀起车帘问道:“怎么了?”
车夫道:“前面有个人躺在地上,不知道死了活的!”
孟浮光忙道:“快,下去看看!”
车夫停住了车,孟浮光下车一看,果然是官道上躺着个人,凑近一看,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满脸污秽,衣衫褴褛。
孟浮光俯下身子,摸了摸老头脖子间的动脉,又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赶忙对车夫道:“快,取水来!”
车夫不敢怠慢,赶忙冲车辕上解下一个水壶,跌给了孟浮光。
将老头扶着坐起,孟浮光握着老头的下巴将水灌入了老头的嘴里。
接触到了清水的滋润,没多久,老头有了点神识,只问了一句:“我还没死吗?”便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