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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来我虽然能进门,可是没有主人的同意我压根就只能在这样推门进入推门进入一直继续下去,穆羽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老实带着吧,哪怕……”穆羽不敢继续想下去,生怕结果和自己想的一样!
一番心里挣扎之后,穆羽突然回想起那位指引自己寻找楚憔的坊间游士,与他分别之时曾说过一番极其奇怪的话,现在想来尽然和自己的处境不谋而合。
他曾说道:“行天下之成则事,无境,无忧,无心,无遁,不可越,不可寻,不可反复,不可冥窥,所见非所视,所听非所闻,极诚至善,渡修源。”
穆羽幡然醒悟,醍醐灌顶,“好一个所见非所视,无心,无遁,极诚至善,今天我穆羽就要做一个清心寡欲,一心向善的佛家弟子。
穆羽后退一步,跪拜门前,卸下随身兵器,用尽所有虔诚,放下王子身份,诚心祈诉。待闭目十分,穆羽进入意念之门,渡化其缘。
“穆王子身份尊贵,怎能如此这般,这不是折煞鄙人否!”
穆羽抬头一看,惊讶道:“你!你不是!”来人正是几天前遇到的坊间游士。
他微微一笑,“你能参透此门的奥秘,也非平凡之人,我楚憔果真没有看错!”
“你果真是楚憔,怪不得楚憔这么神秘你尽然这么了解!”穆羽心里一通委屈。
“王子切莫怪罪在下,此乃天意使然,若不是王子你参透此门的奥秘,纵有千术我楚憔也难以从门内出来,为此我还要多谢王子的解困之情。”
穆羽一愣,“解困,此话怎讲!”
此事说来话长,只言片语恐难令王子明晰,你我此后有的是时间,切容在下日后慢慢道来。
穆羽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追问,“也罢,战事紧急还请楚兄立刻动身为我姬商百姓脱离战火。”
楚憔微微一笑,“王子殿下请速回府,楚某随后就到……”
时过黄昏,昼市已休,亭街长廊,长灯四起。小船缓缓靠岸,他白衫默色,子月风尘,遂霞光拂柳,风谦肃立,温润如玉。他拨开珠帘,撩起衣衫跨入岸边,“姬商,好一个绫罗的夜色。”他转过身去,递给船家几两文银。
“吁……”
穆羽翻身下马,“楚兄果是守信之人,不辞辛劳移玉姬商,若助姬商免遭战火,姬商百姓定感恩戴德,倾馕相谢。”
“王子言重,吾非惜财之人,王子身份高贵,怎能称世井之人为兄,楚憔愧不敢当。“
“什么王子什么世井之人,在我穆羽眼里不过是一个呼来唤去的称谓罢了,倘若楚兄鼎敬鄙弟,今后你我兄弟相称,做个饮醉山河,拨动乾坤的知己岂不快哉。”
“好一个饮醉山河,看来王子也是个举杯明月,对影三人的风儒之士,就依王子所言,但只可相兄而谓,无鄙弟之言。”
穆羽仰天长啸,“只可相兄而谓,楚兄真不愧怪才也……”
“穆兄能破解在下修源之术,绝非等闲之辈,能为祁王效力也属天意使然,楚憔定会竭力助祁王排姬商之忧,姬商虽边陲小国,却也枫姿夜色尺树寸泓,不知姬商的酒……”
“哈哈……楚兄不光有通天彻地之才,酒量也是海纳百川,游龙不倒,楚兄宽心即可,我姬商绝不扫楚兄千里逐趋之兴,祁王府早就设下酒宴,全等楚兄百盏千樽。”
几句寒暄之后,楚憔接过随从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穆羽在前引路,两旁分别是王府的几个侍卫。
走进王府,夜已渐深,穿过府中屏山幕障,楚憔紧跟其后进入正厅,殿上端坐一位杖乡之年,盱衡历色的老者,祁王穆灏轩。
“荆山楚憔,拜见祁王殿下。”
“你就是通灵怪才?”祁王的眼睛在楚憔的身上,上下打量。
“鄙人不才,只是略懂奇门之术,并非什么怪才。”
穆羽进前说道:“父王,这位正是大名顶顶的楚憔,千真万确!”
楚憔从祁王疑惑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殿前两侧的谋士相继投来另异的目光,气氛略含敌意。
祁王提眉侧目,一脸疑惑的问道:“看你不过弱冠尚不足而立之年,怎可称略懂奇门之术,以本王看来,尔等乃一世井狂徒罢了,怎敢谎冒通灵怪才,真乃不知天高地厚!”
穆羽连忙说道:“父王,他确是楚憔,是孩儿……”
楚憔拉住穆羽的手臂说道:“穆兄莫急,倘若自己是谁都证明不了,又怎能为祁王解忧排难!山人自有办法,不劳穆兄口舌。”
楚憔环顾四周,闭目几分,待睁开双眼,神色略显忧虑,楚憔进前一步,禀起双手说道:“敢问祁王,近日是否恶梦缠心,久难入睡?”
“本王每日为姬商操劳战事,深感疲惫偶有恶梦缠心,也属平常。”
“那恶梦之中是否出现一群呲血异兽……?”
祁王猛的睁大双眼,“哪来的妖人,敢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穆灏轩一阵心悸,恶梦缠身之事祁王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唯恐让古拉奸细得知,趁祁王精疲之时挑起战火。
他窥默几许,已然得视,祁王双眼祭骨,眉目荼痉,喉结乌秽,虽表相洋溢,实者体乏脊空,筋络不堪,定是中了诡域的呲魂咒。
“祁王切莫动怒,以免呲血透心,穿取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