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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过一会子用完了膳,便就准备准备给你看看伤口吧。”扁鹊忽而道出了那么一句,使得韩信正在咀嚼的嘴微微的顿了一顿。
“是,劳烦前辈了。”韩信对着扁鹊恭恭敬敬的道。
“这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不必客气就是了。”扁鹊也是极其讨厌这种无谓的客套的。
韩信听了扁鹊的话,点了点头,倒是十足的乖巧:“是。”
终是用完了膳,外头的侍女进来收了桌子,庄周也是觉得自己怕是有些碍事:“那仙君你就和重言在这儿吧,我去瞧瞧休儿。”
扁鹊点了点头:“好。”
韩信也是起身对着庄周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师母慢走。”
待到庄周出了门,扁鹊这才对着韩信道:“你先坐下来吧。”
韩信应了,而后坐在了凳子之上,自己将外衣解了下来,露出了胸膛之上那一道十分长的刀疤。
扁鹊见过许多的伤口,韩信这道伤疤在李白眼中大概是了不得的可怕,但是在扁鹊的心中,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刀小伤罢了。
况且现在最是可怕的,根本就不是这道伤疤,而是伤疤后面的受损伤极其严重的心脉。
扁鹊先前生生的将这道伤疤重新划开,把受损的心脉修复了一番,现下就要重新瞧瞧,这心脉自己修复的怎么样了。
扁鹊瞧着韩信的神情带了些紧张,不禁轻笑出声:“你不必紧张这一回不会再划开了,只是检查一番罢了。”
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先前被生生再次划开的痛感,实在是不想要再回味的感觉。
“那……前辈……晚辈现在要做些什么?”韩信想要配合一下扁鹊。
但是扁鹊却摆了摆手,道:“不必,你只需要好好的坐着就是了。”
韩信应了一声,而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凳子上。
扁鹊微微的抬起了手,手中灵光乍现,带着点白色的金光笼罩了韩信,韩信自己也是感受到了有灵力从四面八方侵入了自己的身体,在五脏六腑四处流窜。
韩信感到了体内微微有些发涨:“前……前辈……”
扁鹊则是皱着眉头,呵斥韩信道:“别说话。”
韩信也是乖巧,扁鹊不叫他说话,他便就真的不再说话了。
扁鹊细细的看过了韩信的筋骨,皮肉,最后到了心脉。
那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着一个小小的缺口,这怕就是韩信仍是有着部分记忆想不起来的缘故吧。
扁鹊收了灵力,韩信则是被灵力瞬间从自己体内抽走的感觉感到有些不适而有些瘫软了下来。
扁鹊皱着眉头,良久才对还没有缓过来的韩信道:“你的心脉恢复倒还是不错,但是仍有缺口。”
“仍有缺口?”韩信重复了一遍扁鹊的话。
“是,但是看这个伤口的长势,大概很快就会好了。”
韩信听了扁鹊这样讲,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能够长好就好……”
扁鹊拍了拍韩信的肩膀,示意韩信不要多想。
韩信又接着道:“不知晓为何,晚辈总是觉得那块遗失的记忆十分的重要,若是缺失了……似乎会掩盖什么真相……”
“你要快些想起来,到底是谁背后暗害与你,早日找出凶手,也是能够给你报仇。”
韩信微微的笑了:“无事的,前辈。”
“你好歹也是东海的太子殿下,以后可是要继承东海的大统的,这歹人连你都敢暗算,别的怕是也做得出来。”扁鹊皱着眉头道。
韩信垂眸:“但是前辈你再细细的想一下,什么人会这般的记恨于晚辈,特意要前来制晚辈于死地呢?”
众所周知,这龙族同旁的族群相处的甚是和睦,就没听说那个族群同龙族相处不来的。
所以韩信身为龙族的太子,得罪旁人的可能并不大。
那么……若是真的有人要暗害韩信,那只说明……
扁鹊听得韩信这般说,心下当时就得了答案:“你的意思是……怀疑是本族的人?”
韩信抬眼道:“是,西南天北极天尊赵云在想方设法的挪动兵权,前辈可是知晓,赵云把这兵权都给了谁?”
听到这里,扁鹊也是正经了起来,表情严肃的问了一声:“给了谁?”
“我们龙族的旁支贵子,敖轩。”
这个意图大概就是十分的明显了。
就是赵云把权利都交给这个叫做敖轩的贵子,而后这个敖轩为赵云卖命,用着龙族的名义。
但是龙族之中,还有着个韩信。
韩信身为一出生就受尽宠爱的佼佼者,作为东海的正牌太子,难免会招来仇恨。
而且当时若不是韩信失踪,想必前去西南天的贵子名分是轮不到敖轩的。
韩信也可以说是一步错了步步错。
毕竟若是当时韩信做了贵子,那西南天平海元帅的名讳也不会是苍尘的。
敖轩身份低微,纵使东海是可以和乌达一族比肩的大族,敖轩也没能得到什么重用。
这样想来,敖轩能够走上这个位置,是因为韩信当时失踪。
而韩信失踪的凶手……就算不是敖轩,想必同敖轩也是脱不了关系。
“若是你想的是真的,那……你打算如何?”扁鹊想了半天,犹犹豫豫的问出了口。
毕竟扁鹊又不是他们本族的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能问的太露骨了。
韩信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沉吟半晌,这才道:“晚辈……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同你息息相关。”
“我……没有想过这个……因为我一直都不太敢相信本族得人会暗害于我……毕竟他们是家人……”
扁鹊听了韩信的话,当时就像笑。
韩信果然还是太过于年轻,在权利和地位面前,谁会管什么家人不家人?
当初在西域三十六国的楼兰精绝两国之中,也是见识过亲兄弟为了王位自相残杀的惨象。
亲兄弟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八竿子才能勉强打的到的亲戚?
“你把他们当做家人,他们可不曾把你当做什么亲近的人。”扁鹊语气中带了十足十的蔑视,想必是实在瞧不下去韩信这等单纯的模样,才说出口的:“你觉得自己心地是十足十的善良了,其实你的好心地在他人的眼里,是十足十的愚蠢。”
“我……”韩信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就被扁鹊打断了。
扁鹊一副准备说教的神情:“就像是本仙君说的,你对他人真心相待,他人不一定能领你的情,而且你以后再怎么说,也会是东海的领袖,若是再这般的心慈手软,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似死得了。”
韩信不语,扁鹊说的这些确是不错,毕竟这各族之间瞧起来虽说是和睦的紧,但是暗地里的那些心眼儿……谁又晓得呢?
“再最后最后一贴了。”扁鹊从怀中掏出了一片药贴,韩信识得,那是先前扁鹊给自己过的药贴,是用来让心脉快一些恢复的药。
“这一贴药贴用过之后,你大概就会都想起来了。”扁鹊对着韩信正色道:“韩信,本仙君希望你想起了先前的事情之后,能够老老实实的告诉本仙君,那个暗害你的人到底是谁。”
韩信瞧着扁鹊这般的正经,也是不禁应了扁鹊一声:“是。”
“把衣服撩开一些。”扁鹊这般的嘱咐着,而后将那药贴贴在了韩信的心口。
这草药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得很,韩信都有些忍不住的偏过了脑袋,不想要同这等难闻的气味进行接触了。
“你还嫌难闻!”扁鹊瞧见了韩信那嫌弃的神情,当时就不太开心了:“你知不知晓这药贴之中的草药,都是世上难求的仙药!”
“前辈……”韩信确实是嫌弃这个草药的味道,但是就这般的叫扁鹊继续下去,还不知晓扁鹊会怎样的给自己扣其他帽子。
“你别说话。”扁鹊十分不悦。
韩信这一下倒是乖巧至极的闭上了嘴。
那药贴之中的药确实是神奇的紧,毕竟韩信都感受到了,从心口处有着灵力侵入了自己的身体,暖烘烘的,十分舒适。
忽而,韩信觉得脑中似乎是有着什么画面闪过。
“啊……”韩信一声惊呼,捂住了脑袋。
扁鹊坐在旁边,静静的瞧着韩信捂着脑袋。
扁鹊知晓,这是那药贴起了作用。
韩信确实是觉得有些难受,但是这等感觉又不是特别剧烈。
就好像是万物初生,芽儿冒于大地。
韩信觉得脑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涌现出来了。
“前辈!”韩信忽而唤了扁鹊一声,弄的扁鹊也是没来由的紧张:“怎么了?”
“是赵云!”韩信忽而揪住了扁鹊的衣袖,十分的严肃的道:“是赵云!”
“那个背后谋害你的人?”扁鹊也是惊了一惊,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当韩信真真切切的告诉他是赵云做的的时候,扁鹊还是觉得震惊了几番。
而后就是失望。
就算是扁鹊同赵云之间早就已经决裂,但是先前那般久的交情,扁鹊还是不想把赵云想成那种人。
“是!”韩信情绪忽而高昂的上前的对着扁鹊道:“正是赵云!”
扁鹊也是有些不敢置信,沉吟了半晌这才对着韩信道:“那……这事儿怕是不太好办了……”
“前辈……现在怎么办?要告知天界吗?”韩信询问扁鹊道。
“不可。”扁鹊垂眸:“本仙君想……再同赵云谈谈。”
“还要谈什么?”韩信不能理解,为何这等的大事,扁鹊都还要遮遮掩掩的不说个清楚明白。
“本仙君同那北极天尊赵云,是先前十分要好的好友……他的脾气秉性,本仙君还是了解一二的……他若是做了这等事,想必必然有着他的缘由……本仙君要去问问他。”扁鹊嘴上这般的说,其实心中也是不知晓应该怎么办。
“好……那么前辈要去西南天吗?”韩信倒是没有继续同扁鹊说一些废话,只是这般的问了一声。
扁鹊细细的思考了一番,答道:“嗯,西南天确实是要去一趟的。”
“那晚辈就不随着一同前去了。”韩信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晚辈想去一趟青丘……”
扁鹊听了韩信这话,也是心下无奈的紧,但是倒也是理解:“那便就去吧,本仙君先去同着赵云那厮聊聊。”
韩信笑着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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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自从韩信走了之后,情绪就十分的低落。
除了平日里应付琐事,上朝应付臣民,还有照顾小世子……
而后就是无尽的寂寞。
李白经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默默的思念着韩信。
李白从来不在其他人面前说自己想韩信,以免旁人觉得自己身为青丘帝君,却是如此的看重儿女私情,不甚稳重。
李白靠在枕头之上,这天儿渐渐的热了起来,李白也是从棉子的里衣,换成了单薄的里衣。
看来今天又是白等的一天了吧。
李白这般的想着,而后便就躺下了身,指尖一指,房中的烛火就灭了下去。
韩信来到青丘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灯光了。
这就说明……李白怕是歇息了……
但是韩信是何许人也,就算是李白歇息了,他也是有着方法把李白弄醒的。
纵身一跃,韩信进了青丘内里的宫殿之中。
韩信再怎么说,也是在青丘待习惯了的人,就算是让他闭着眼睛,他也是能够寻到李宝的寝宫和床铺的。
李白这边刚刚开始进入前面,忽而就觉得身上有着什么东西乱摸着他。
“唔……”那个东西似乎是……一只手……
狐狸这种动物,是十分喜欢旁人抚摸它们的。
所以李白也没有反抗,那只手掌之上的温度让李白十分的安心。
耳旁额传来了什么人的喘息浅笑声响,那声音带着一股子闷闷的笑意,就那般的在李白的耳边打着漩涡儿的道:“太白,你睡着了没?”
李白有些不太喜欢这种热气吹进自己耳朵里的感觉,毕竟湿湿热热的叫李白难受。
“睡……睡着了……”李白这般的答道,其实脑中已然是清醒了,李白也听出了耳旁的人是韩信。
这个狗韩信,又准备整什么幺蛾子?
李白在心中和这般的想着,但是行动上并没有其它动作,就那般的静静的躺着,准本看看含西门这厮有没有其它动作。
果不其然,李白听见含西门又闷闷的笑了一声,而后那湿湿热热的喘息就离着自己的颈窝又进了一分:“睡着了怎的还知晓回答我的问题?别不是装的。”
李白听得韩信这般的讲,所幸不再言语了。
但是韩信这个坏啊,手指顺着李白的身子滑了下去,而后就到了那要命的地方,进了里衣之中,捞起来了那还是小小一团的肉,缓缓揉搓着。
“嗯……别……”李白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怎的经受得撰信这般对待,当即就睁眼求饶道:“韩信……你别弄我了……”
韩信见李白终究还是醒了过来,不禁眉眼带了笑意:“先前回青丘,同你就只是见了匆匆一面,这下……可是要好好的同你亲热一番。”
“那个……我……”李白磕磕巴巴的对着韩信道:“你……你先不要弄……”
“好。”韩信倒是出了奇的听话,还真的就那么把手拿了出来。
李白则是瞅准了时机,迅速的把被子包了过来,裹的那叫一个严实。
“怎的了?害羞了?”韩信见李白这个反应,当下只觉得可爱至极。
“才没有害羞!只是你这个人实在是厚脸皮!我又不是窑姐儿,哪有这般直接的!”
韩信听了这话,不禁又笑了一声,而后讲李白翻了过来,从厚厚的被子之中,将李白的脸扒了出来,在李白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韩信!”李白的眸中带了刚清醒的雾气,此时又被韩信吓了一跳,一点泪光,瞧来是水灵得很。
“我在。”韩信笑着应了一声。
“好久没……那个……没有那个过了……你可要温柔一些……”知晓自己躲不过了的李白软软的哀求着韩信道。
韩信点头,应了一声好。
而后李白就心甘情愿的让韩信拨开了被子。
李白这几日瘦了一些,毕竟没怎么正经的用过膳。
“太白……”韩信在李白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见李白眯起了眼,便就知晓自己可以继续了。
韩信的衣服是在一瞬间就没了的,毕竟韩信这个人对于仙术和灵力的运用要比李白强得多。
“嗯?”李白慵懒的应了一声。
韩信的唇又游离到了李白的颈窝,深深的嗅了一番:“太白,你身上好香啊……”
“有吗?”李白就算是在韩信这里是承受的一方,到底也不是个女子,成天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一股子奶香气。”韩信回答了李白的问题。
其实韩信不太喜欢奶香气,感觉膻膻的,有些叫人犯恶心。
但是这等恶心的气息,在李白身上就好闻得紧。
“许是……这几日抱宵儿抱的吧。”李白自语道。
“宵儿?”韩信不解。
李白解释道:“就是先前妲己生下的孩子啊,我给取名叫李宵,好不好听?”
韩信应付着道:“好听好听。”
说罢又准备又所动作。
李白微微的眯着眼,感受着韩信的手和唇爱抚着自己。
“你去了西南天之后……可是见到了师父?”李白在这种时候也不忘问正事。
“并未,西南天局势现在叫人摸不透,扁鹊前辈并未在西南天,而是回了圣灵。”
李白感受道自己的里衣衣扣被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听到韩信说扁鹊不在西南天,倒是诧异了一下子:“师父不在西南天?那他回圣灵作甚?”
韩信有些无奈的又抬起了头,对着李白解释道:“圣灵添了个子嗣,前辈是回去照顾庄周母子了。”
李白静静的寻思了半晌韩信的话,良久才像是疯魔了一般的起身抓住了韩信的臂膀:“庄周母子?什么意思?”
韩信憋的再是难受,李白问他事情了,他也是要好好的给李白解释清楚明白的:“就是庄周前辈怀有了身孕,给扁鹊前辈诞下了一个子嗣。”
“可……可……可是……庄周不是背叛了师父吗?又怎会给师父生……孩子?不对……庄周不是男子吗!”李白现下思绪混乱的很,一时间也是不知晓该要怎么才能好好的问出问题。
所幸韩信了解李白,知晓李白想要了解什么。
韩信叹了口气,对着李白道:“你口中的背叛,虽说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但是卡吗庄周前辈和扁鹊前辈那个要好的样子,我觉得许是误会。”
“那男子产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李白揪住了韩信的衣袖,逼问着韩信道。
韩信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看先前教书先生就没有仔仔细细的对着你说明白,庄周前辈身为梦魇,是没有性别男女之分的,只要是自己个儿心甘情愿,是可以要孩子的。”
李白忽而有些子羡慕:“真好……”
韩信没有听清李白的话,复又问了一遍:“设什么?”
李白也不藏着掖着,长臂一伸,就揽住了韩信的脖子:“我说,真好啊,师父做了父亲定然是十分高兴的。”
“嗯,看扁鹊前辈的模样,确实是欢喜得紧。”
“韩信……”李白忽而唤了韩信一声。
“怎么了?”韩信应着道。
李白眸中水光仍有,水灵灵的瞧着韩信:“我也想要给你生个孩子……”
韩信:“……”
这要是能忍,韩信就不是个男人。
李白被韩信凶猛的动作吓了一条。
韩信当时就把李白放在了床上,而后便就有些迫切的在李白身上吸吮着红印子。
“韩信……你……嗯……”李白被韩信凶猛的动作弄得有些疼,急急的出口唤了韩信一声。
韩信不理,继续我行我素。
这个是谁都怪不到,要是非要怪,那便就怪李白说的话太过于撩人了吧。
撩的自己都受不住了。
月光袅袅,荡漾起一串涟漪。
房内的惊喘,终也是收不住了。
夜墨满空,几片云悄儿眯的过了来,挡住了袅袅明月,不声不响,不作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