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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真的做出那柔弱的姿态,要狄大人疼爱吧。
李元芳觉得自己还是要脸的,这种事情实在是做不来。
“以后要多多吃饭,我都能摸到你的骨头了……,”狄仁杰这一句话说的李元芳脸皮子又烫了几分,良久,那枕头之中才闷闷的传出了一声:“嗯……”
见李元芳答应了,狄仁杰的心情甚是愉快:“那可说好了,就算是我不在了……”
李元芳抓住了这句话之中的重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的坐了起来,脸色有些子难看。
“怎么了?”也是察觉到了李元芳的不对头,狄仁杰有些不解。
“狄大人是打算何时走?”李元芳这般的问了狄仁杰一句,带了十足十的委屈。
“大概……大概是今晚就走,毕竟阎王大人只给了我一整天的时间……”狄仁杰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李元芳会突然这般……
原来是舍不得自己啊……
“什么时候再回来?”问到这里的时候,李元芳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狄仁杰似乎是被霜打蔫儿了的茄子,垂下了脑袋:“不……不晓得……”
“狄大人不走好不好……”李元芳可怜巴巴的问着狄仁杰。
狄仁杰只觉得自己的心肝儿都被李元芳哭的有些疼了。
赶着紧儿的上前抱住了李元芳,狄仁杰轻声的哄着他道:“不要紧的,咱这好歹也是见到了面儿,也算是了却了你我的一段心愿……”
“我不要你走……”李元芳在狄仁杰的怀里闷闷的哭了,声音那叫一个委屈:“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的……”狄仁杰摸着李元芳的脑袋,吻了吻李元芳的额头,似是带了承诺之意对着李元芳道:“我会再回来的……一定会再回来的……”
李元芳抬了眼眸,望着狄仁杰,带了哭腔问道:“何时?”
狄仁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及其坦诚的道:“不知……”
李元芳自己个儿也是明白知晓,狄仁杰能够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哪怕是只有一瞬,都是天大的恩赐了。
可是人的本心总是贪婪的,得到了一,就想要二,得到了二,就想要三,以此类推,永无止境。
“狄大人……”李元芳也是想的明白了,既然狄仁杰说什么都是要走,还不如二人一起好好享受这不多的相处的时光。
“嗯?”见李元芳唤了他,狄仁杰赶着紧儿的询问道:“怎么了?”
“你再亲亲我……”李元芳红着一张脸,对着狄仁杰要求道。
狄仁杰见李元芳这般的主动,一时间也是激动不已的:“你腰不疼了?”
“去你的!”大概是没有想到一向十分正经的狄仁杰居然会说出这种不正经的话,李元芳涨红了一张面皮儿,捶打了一下狄仁杰的胸口。
狄仁杰见李元芳如此,也是知晓李元芳不再纠结他今晚就要走了的事实,也是因为李元芳这副反应实在是可爱,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元芳真是可爱。”
“可爱这等词是形容女子和孝子的,我身为男子,怎可用可爱来形容?”
“啊……昨晚的元芳大概是称得上可爱的。”想再多看上一眼这般娇羞李元芳。
“狄大人!”这下是真的恼了,李元芳也不乐意让狄仁杰抱了,直接推开了狄仁杰,气呼呼的坐在了床边,不再理他。
“真的生气了?”狄仁杰把脸凑了过去,想着瞧瞧李元芳是不是哭了或者生气了。
结果刚凑近,狄仁杰就感到自己的脑袋被人扳了住,而后李元芳的唇就凑了上来。
好家伙,这下谁都不要消停了。
——————
“李公子,我们寻李大人是真的有事……”一群看起来年纪十分大了的妇人围着李白喋喋不休:“你便就放我们进去吧,左右我们迟早也是要进去的。”
“不放。”李白一身白衣,横抱着自己的青莲剑,腰上挂着酒葫芦,细细一瞧,真真是个翩翩惹人的少年郎。
“公子,我们可是姻缘坊的,而且那边赵大人的千金也是等了许久了,若是错过了李大人的姻缘,你这可是罪孽深重啊!”带头的妇人嘴倒是真的会说怪罪的话,三言两语就把李白的头上扣上了罪孽二字。
“月老还没说话,你们姻缘坊算是个什么东西?”李白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和这个妇人三言两语倒是也对付得来。
“月老?”那妇人似乎是听到了及其荒唐的话,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李公子果真是幽默,那月老可是神仙,怎会管一介小官的婚事?”
李白啐了一口,不客气的骂道:“没有月老,你这嘴里有毒,唇上长痣,痣上有毛的婆娘搞不好还没人要呢!”
“你胡说个什么!”带头的妇人平生最恨别人说她的长相,李白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砍之上。
这位嘴里有毒,唇上长痣,痣上有毛的婆娘当时就炸了开来,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就要上前厮打李白。
幸亏是后面的其他妇人拦住了她,这才没在长安的府衙之前闹个大笑话。
“李大姐,莫和这个小子计较了,他堵在这里想必也是李大人的意思,咱就别闹了,先是回去,再好商议。”一个蓝紫棉袍的婆娘上前拉住了带头的李大姐,劝着她道。
“是啊是啊,咱再怎么说也是女子,怎可在府衙的前面撒泼,实在是不好看。”
旁边的女子都是这般的言论,那李大姐一时间也是不好意思再继续撒泼了,只能恶狠狠的指着李白丢下了狠话:“臭小子你给老娘等着。”
看着那婆娘难看的嘴脸,李白不禁咧着嘴做了个鬼脸道:“哟,老姐姐慢走仔细别摔着,不送了您嘞!”
“你们看看!”这公然的挑衅实在是叫人生气,李大姐手指都气的发颤,旁边得人还死死的拉着她,生怕她又上前撒泼,叫人看了笑话。
“不送。”李白笑眯眯的道。
见那一群婆娘气哄哄的走了,李白这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不是他不乐意让别人给李元芳说上一门好亲事,而昨夜他前去寻李元芳的时候,听着李元芳的房间之中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李白再是愚钝,也是明白这是什么事情,再细细一听,他居然是听到了狄仁杰的声音。
那个狗阎王看起来油盐不进,办起事儿来还是挺叫人满意的。
看来,李白都忘记了之前自己在心中是如何咒骂的阎王爷了……
回去同韩信讲了,韩信也是觉得替李元芳欣慰,并且二人又为冒昧闯进阎王殿还那般的态度脸红了一下。
本是想着只是让他们二人叙旧,谁料小别胜新婚,这二人居然是直接行了那档子事儿。
所以第二天那群不知死活前来打扰的女人才会叫李白这般的嫌弃和鄙夷。
人家两口子在里面缠绵叙旧,你们这群家中丈夫都嫌弃的黄脸大老婆过来干什么!
原本韩信是准备把李元芳叫起来的,可是走进了李元芳的房门,里面又是那等得声响。
韩信同着李那么一讲,李白这厮当时就抱着剑堵在了门口。
他的师侄-在里面忙活,这些不知死活的婆娘居然敢冒昧的打扰?
真是让人懊恼。
当天被泼上了墨的时候,李元芳正依偎在狄仁杰的怀里,姿势是十足十的顺从。
“等狄大人回去了,要记得想念元芳。”李元芳一身的印子,可见狄仁杰这个看起来正经得很的正人君子,实则是个衣冠禽兽。
“好,一定会想念元芳的。”狄仁杰对着李元芳这般等我许诺道。
李元芳也只能再次将自己埋进狄仁杰的怀中,汲取着最后的安心的温度。当狄仁杰又化作了点点萤火消失的时候,李元芳反而没觉得那么伤心了。
许是这就是人的本性吧。
一直都害怕的事情真正发生了,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李元芳是如此,想必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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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李元芳起床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许是见了心上之人一面让他心情大好,也许是今早的天气实在是清朗的让人愉快。
“师叔。”见到李白的第一眼,李元芳就笑出了两颗孝牙:“早啊。”
对什么事情都门儿清的李白见李元芳这般也是倍感欣慰:“早啊元芳。”
“韩公子呢?”李元芳左右都瞧了瞧,也没瞧见韩信的身影。
谁料,一提到韩信,李白的脸色居然涨红了起来,那神情看起来似乎是在憋着笑,十分辛苦。
“师叔,怎么了?”
李元芳对李白这这副反应感到了诧异。
“无事无事。”当李白的肩膀不再抖动的时候,李白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肯定有事。
李元芳满头黑线的瞧着李白。
昨晚。
“太白,我们真的是许久未曾亲热了。”韩信一沐浴完,就把李白压了身下,准备为所欲为。
“你放屁,前个儿刚刚折腾完我,这叫许久未曾亲热?”李白嫌弃非常的把韩信的脑袋扒拉到了一边,想着起身前去沐浴,不再理会韩信。
但是这韩信是何许人也啊,那脸皮若是薄了,想必他自己个儿都不认识他自己个儿了。
拒绝了多次的结果仍然是----
“太白,我这次一定轻轻的,慢慢的,绝对伺候好你。”韩信又凑了过来,试图将李白揽进怀里。
然而李白则是把身子默默的挪开了,不愿意再让韩信触碰他。
“我才不信你,你哪次都说自己会温柔,但哪一次做到了?”
“哎呦太白……”韩信苦着个脸,只能瞧着李白走远去沐浴。
当李白洗干净了回来的时候,瞧见了令人捧腹的一幕。
只见韩信这个骚包只在腰围了个布巾,整个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想必是地上湿滑,不慎摔倒了。
至于韩信为什么不起来,大概是因为头卡进了桌子缝之中出不来吧。
这一下子李白倒是把韩信好一个嘲笑,直到过了许久,李白才把韩信拽了出来。
堂堂东海太子,居然被凡间的这个小桌子治的死死的,这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天地各族都会嘲笑的吧。
“太白,你可切莫讲出去啊。”韩信带了乞求意味的缠着李白,求了一夜,也不曾见李白松口。
看来这件事,李白是真的打算记一辈子了。
左右也是这样了,本就是色欲熏心的韩信直接推倒了李白,而后开始撕扯李白的衣服。
李白只觉得大事不妙,终是慌张了起来,他捂着领口呵斥着韩信道:“韩信!你要做什么!”
韩信的注意力只在李白的衣服上,只见他手下又用力了几分,把李白的慌张彻底撕碎了:“当然是做你啊!”
虽然在体力之上李白输了,但是韩信那摔的四仰八叉的样子,李白还是记得十分清楚。
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笑。
第二天的清晨,李元芳起床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许是见了心上之人一面让他心情大好,也许是今早的天气实在是清朗的让人愉快。
“师叔。”见到李白的第一眼,李元芳就笑出了两颗孝牙:“早啊。”
对什么事情都门儿清的李白见李元芳这般也是倍感欣慰:“早啊元芳。”
“韩公子呢?”李元芳左右都瞧了瞧,也没瞧见韩信的身影。
谁料,一提到韩信,李白的脸色居然涨红了起来,那神情看起来似乎是在憋着笑,十分辛苦。
“师叔,怎么了?”
李元芳对李白这这副反应感到了诧异。
“无事无事。”当李白的肩膀不再抖动的时候,李白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肯定有事。
李元芳满头黑线的瞧着李白。
昨晚。
“太白,我们真的是许久未曾亲热了。”韩信一沐浴完,就把李白压了身下,准备为所欲为。
“你放屁,前个儿刚刚折腾完我,这叫许久未曾亲热?”李白嫌弃非常的把韩信的脑袋扒拉到了一边,想着起身前去沐浴,不再理会韩信。
但是这韩信是何许人也啊,那脸皮若是薄了,想必他自己个儿都不认识他自己个儿了。
拒绝了多次的结果仍然是----
“太白,我这次一定轻轻的,慢慢的,绝对伺候好你。”韩信又凑了过来,试图将李白揽进怀里。
然而李白则是把身子默默的挪开了,不愿意再让韩信触碰他。
“我才不信你,你哪次都说自己会温柔,但哪一次做到了?”
“哎呦太白……”韩信苦着个脸,只能瞧着李白走远去沐浴。
当李白洗干净了回来的时候,瞧见了令人捧腹的一幕。
只见韩信这个骚包只在腰围了个布巾,整个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想必是地上湿滑,不慎摔倒了。
至于韩信为什么不起来,大概是因为头卡进了桌子缝之中出不来吧。
这一下子李白倒是把韩信好一个嘲笑,直到过了许久,李白才把韩信拽了出来。
堂堂东海太子,居然被凡间的这个小桌子治的死死的,这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天地各族都会嘲笑的吧。
“太白,你可切莫讲出去啊。”韩信带了乞求意味的缠着李白,求了一夜,也不曾见李白松口。
看来这件事,李白是真的打算记一辈子了。
左右也是这样了,本就是色欲熏心的韩信直接推倒了李白,而后开始撕扯李白的衣服。
李白只觉得大事不妙,终是慌张了起来,他捂着领口呵斥着韩信道:“韩信!你要做什么!”
韩信的注意力只在李白的衣服上,只见他手下又用力了几分,把李白的慌张彻底撕碎了:“当然是做你啊!”
虽然在体力之上李白输了,但是韩信那摔的四仰八叉的样子,李白还是记得十分清楚。
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笑。东海调来了急令。
其实韩信身为龙族,又是东皇太一的亲生儿子,他身上的气息是可以被东皇太一感知的。
所以哪怕韩信同李白躲到了长安,东海的赢鱼仍是能够寻到韩信。
赢鱼一族一直都是唯唯诺诺不太上进的,它们这一族的作用无非就是做个信使——因为它们身上长了巨大的鱼鳍,在陆地可以幻化为翅膀飞翔。
当这一条小赢鱼到了韩信面前的时候,韩信的心是有些子发凉的。
他知道,东海寻了自己,定然不会是因为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当他打开了那赢鱼送来的信笺之时,看到了一个他不太想要面对的消息——天界开战,我各族要前往助阵,吾儿韩信为主将,三日后前往天界。
韩信皱着眉头对着赢鱼挥了挥手,见韩信收下了并瞧见了信笺,赢鱼也知晓自己的任务依已然完成,对着韩信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就消失在了韩信的面前。
李白外出还没有回来,韩信瞧着外头渐渐发了黑的天色,叹了一口气。
“哥哥,我们可就只有信儿一个孩子,你怎可答应让他出战啊!”知晓东海答应了天界的条件之后,流光仙子已经是不依不饶的朝着东皇太一闹了两天了。
东皇太一也只是坐在那龙椅之上,皱着眉,叹了气,不发一言。
他又怎是何尝不知韩信是他同流光仙子唯一的孩子?他又怎舍得让韩信前往天界,同赵云对抗?
可是天界拿着那个及其重要的东西威胁东海,让东海出战。
那可是龙族的命脉啊……
东皇太一在整个龙族和自己的儿子之间选择了前者。
他不止是流光仙子的丈夫,不止是韩信的父亲,他更是龙族的帝君,东海的龙王。
他不得不以大局为重,舍弃了自己的儿子。
其实做出了这个选择,他的心又何尝不痛……
“哥哥!”流光仙子实在是讨厌东皇太一的这个态度,语气不免带了一些子急促:“你倒是说句话啊!”
“说什么?”东皇太宜颓废的开了口:“你想让孤说什么?”
“你去回了天界,信儿不能去。”流光仙子态度坚决,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险。
“流光。”东皇太一十分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思索了良久唤了流光仙子一声。
“哥哥……”
“他天界,是以我龙族之骨要挟,让我东海出兵的。”还是觉得和自己的妻子说了实话比较好,也免得流光仙子一直误会……
“龙族之骨?”流光仙子这才想了起来。
在千万年之前,各族才刚刚建立了雏形,现在的大族在当时还不是称霸一方的族群,尤其是龙族,当时的龙族实力十分的虚弱,备受各族欺凌,当时的龙族被鬼族攻打,奄奄一息,当时龙族的第一任龙王用了自己那寄托了龙族命脉的脊梁骨换来了南天神族的出兵相助,这才击退了鬼族。
龙族老祖宗的脊梁骨,后来也被唤作了龙族之骨。
虽说往后的龙族实力日益壮大,但是他们老祖宗的脊梁骨仍还是在南天神族的手中握着。
这种感觉就像是,虽然能够呼吸自如,但是咽喉处一直有着一双手,随时就能被扼杀。
当然,那个时候同龙族之间遭遇差不多的,还有当时的凤族和其他族群。
一直以来都是天地之间实力最为强悍的南天神族手中也是不知晓是握住了多少族群的把柄。
但是南天神族也是一直都不肯使用这些把柄和弱点。
毕竟这些都是小人所为。
现如今,在南天神族的存亡之际,什么君子小人的也是顾不上了,先把南天神族保住再说。
“那……那怎么办……”流光仙子也就只能在东皇太一这里撒娇任性了,到了处理大事上面,阵脚自乱。
“只能先让信儿去了。”东皇太一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那能不能……”流光仙子还想要同着东皇太一商议,能不能有那么个不让韩信前往天界的万全之策。
然而东皇太一的态度却是很明确:“不能。”
“可是信儿……”
“信儿的实力,我们为人父母是十分清楚的,虽说还不能和赵云那厮正面抗衡,但是有着其他仙君的帮助,信儿不见得就斗不过那个北极天尊!”东皇太一安抚这流光仙子道。
虽说这话是真的,可是说是不担心却是假的。
流光仙子也只能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认同了东皇太一的说法。
但愿不要出事,但愿他们的儿子吉人自有天相吧……
不知晓该要怎么和李白说,韩信坐在床上苦恼了好久。
忽而一个响指在眼前炸开,将韩信吓了一跳。
“你发哪门子的呆?”李白打进门就瞧见了韩信坐在那里,就像是没了魂儿一般。
见是李白,韩信摇了摇头。
他们本就是逃了出来的人,他又怎好意思和李白说再回去的话。
“你定是有什么事情。”李白同韩信交心相知许久,他是十分了解韩信的。
韩信这等的神色和反应,那心里定然是藏了事情的。
“我……”韩信干涩的开了口:“天界开了战,龙宫要我前去……”
李白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才反应了过来,一开口竟是带了几分的委屈:“你……你要走了?”
“嗯……”点了点头,韩信的心中歉意更浓:“实在是抱歉……”
“何谈抱歉不抱歉的……”李白强行的扯出一个笑:“家中若是让你去,你便就去吧……”
叹了一口气,韩信上了前将李白揽在了怀里,下巴搁在了他的头顶上:“你这让我怎么舍得……”
是啊,出来之后,好好的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韩信这又要回去……
“保护好自己,可切莫让自己受伤了……”李白手指划过了韩信的胸膛,那里还有着一道被赵云刺穿了的伤。
“好。”怀中又把李白搂紧了几分,韩信答应了下来。
“若是……若是你的身上再添个什么伤痕,可就别再想上我的床了!”李白尽力的把犬牙呲了出来,做出十足十的凶悍模样。
“好好好……”这心里有人可牵挂,韩信怎么舍得让自己出个什么事,叫李白白白的伤心。
良久,沉默到尽头的李白干巴巴的道:“记得回来……”
————————
“天尊,为何还不出战?”在南天门的这些日子里,敖轩等的实在是心急。
尤其是在听说了龙族也准备出战的时候。
他虽然是西海龙王的儿子,但终究不是嫡出的东海子嗣,不管是力量性的绝对压制,还是血统上的三分优越,他都没有。
同是龙族,他甚至要比韩信更加努力,可是所有人的目光所能看见的,终究只有一个韩信。
这就是为什么他同赵云达成合作之时,他要求赵云先斩杀韩信的原因。
因为他嫉妒,快要发狂了。
“着什么急?”赵云手上永远捧着一杯茶,似乎是有着永远送不完的客。(古代有端茶送客的规矩。)
“天尊,属下已经得到了消息,各族都准备出兵帮助天界了,现在是我们能够将他们压制住,若是他们有了那个本事,能够把情况反转了,那我们……”
赵云听的叽叽喳喳的言语实在是感到了心烦,手中茶杯有些子重的搁在了旁边的桌子之上:“说了莫急,本尊都不急,你急什么!”
敖轩此刻不敢惹赵云生气,旁边的芈月也顺势掐了掐敖轩的腰上的肉,疼的敖轩呲牙咧嘴了一番。
见敖轩闭了嘴,赵云这才瞧起来和悦一些。
“天尊,武陵山似乎是有人闯入。”旁边有位将士沉默了良久之后,还是对着赵云禀报了此事。
“似乎?”赵云的眼光朝着芈月瞟了过来,众所周知,武陵山这件事,一直都是交给她处理的。
芈月也是察觉到了赵云的不悦,只能抱了抱拳,对着赵云如实的道:“天尊,是王母娘娘。”
“王母娘娘?”赵云感到了一些莫名其妙。
之前还嫌弃诸葛亮丢了她娘家人的脸面。
怎的现在又自己主动前去武陵山了?
不知为何,赵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
武陵山的花儿似乎是在一夜就落了个干净。
诸葛亮双目无神的坐在那铺满了花瓣的地上,花瓣落了他满身他也不自知。
远处传来了几声鸟鸣,诸葛亮这才被惊着醒了一分,随即就像是喝醉了酒的莽汉一般踉踉跄跄的朝着自己的桃花殿走去。
远处的王母瞧着这花儿都落了的武陵山,也是有些失神。
她之前一直在想,该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诸葛亮,他本应该是喜欢女子的,是赵云改了他的天命,这才和赵云纠缠不休。
她想到过很多个办法,也想到过很多个场景。
但是她没有想过,居然就是那种的情况下,她就像是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般的告知了诸葛亮。
其实诸葛亮的命是被人改动过的。
原本这位武陵仙君的命格之上,是官仕通顺,美妻在怀,是好的不得了的命格。
可是前几日王母探查母家人命格的时候,发觉诸葛亮的命格不知晓为何变成了:断袖纯阳,痴情纠缠。
意识到诸葛亮的命格被人改了之后的王母并未太过声张,而是暗暗的调查了一番,终是在近儿的一颗石头,仙人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当年在下凡历劫之前,赵云曾经偷偷的来到命格神殿。
那个时候的赵云还只是一介小神,要是说他有什么能够修改了命格的本事,王母是不信的。
果不其然,那个石头仙人对着王母娘娘说了实话:赵云当初奉命看守地脉,他是汲取了地脉的灵气,这才修改的动武陵仙君的命格。
由于地脉的灵气被赵云汲取了去,又加上青丘帝君同青鸾仙子的奸情被白泽娘娘发觉,李白这才提前难产出生。
没有了灵气供给的神兽白泽,也就只能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撒手人寰。
诸葛亮在回去的路上有些子失魂落魄的想着:是我太过于好骗了吗?
还是我看起来就十分的蠢?
都说这桃花仙人易招惹桃花,他怎的就招惹到了赵云这一朵桃花呢?
回到了神殿,诸葛亮再也不愿意寻思这些愁人的事情了,将自己埋进了被中之后,便就满满的睡了过去。
这边赵云也是不顾众人的阻拦,说什么也要来武陵山看上一看。
尽管芈月同赵云解释过很多次,王母娘娘并非完全帮着天帝的敌人。
但是赵云的这一颗心,终究还是稳定不下来。
也许是很长时间未曾谋面的思念驱使着他,赵云这次走的是格外的快。
到了武陵山之后,瞧见了那落了满山的花,赵云就觉得这心里凉了一大半。
诸葛亮是这武陵山的桃花仙人,所以这遍野的桃花也就是他自己个儿。
现如今这花儿都落了,满山的枯枝昭告着现如今的诸葛亮……状态很不好。
“孔明!”赵云冲着那满山的枯枝之中唤了一声。
良久之后,无人应答。
“孔明!”赵云脚下的步伐有些子乱了,他不知晓若是自己寻不见诸葛亮,他的心中会是有多么的崩溃和绝望。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唯一活着并为之努力的人,就是诸葛亮……
到了桃花殿的门口,瞧着那门还没有关,隐隐的透出宫殿之中的大床之上躺着一个人,赵云大喜,立即就上了前,推开了门:“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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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帮了你这一次,从今往后,你我夫妻就恩断义绝了。”天界的正殿之中,面对着因为惧怕南天门外而跑了个干净的大殿,王母穿上了她和天帝大婚之时的婚服,对着天帝道。
“王母,你这又是何苦……”天帝也是没有想到,这种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只有这位发妻。
“从你和别的仙子厮混的时候,你就应该料想到这一天的。”王母眼睫微垂,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收敛了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那是因为你生……”天帝本事想要顺着以前的习惯,同王母争吵几句。
这话都说出了口,玉帝才惊觉不妥,慌慌张张的就把话咽了下去。
“呵……”王母冷冷的笑了一声:“果然还是为了你自己个儿的子嗣……”
玉帝不再答,他怕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到头来又惹得王母不开心。
“罢了,你看重什么,现如今都和我无关了。”王母将头上的珠钗摘了下来,这支珠钗,是当年他们大婚的时候,天帝亲自给她戴上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尚且年少的天帝,对着她许下了让她现如今想起来都会心动的诺言。
“这支珠钗,承载了我这些年所有的痛苦,现如今还给了你,也算是有始有终。”
面对着王母递过来的珠钗,天帝居然是犹豫了。
按理说,他同王母之间的夫妻情分,应该早就烟消云散了才是。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眼前,似乎还是那个天地之间最为出色美丽的仙子。
她穿着婚服,朝着他一步步走来,搭上了他的手,成为了他的后。
手指微微的发着颤儿,天帝还是伸出了手,接过了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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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有些茫然的瞧着插在自己胸口的桃木剑,而后又抬起头瞧着眼前的诸葛亮,嘴中不禁喃喃的出了声:“孔明……”
“你骗我!”诸葛亮满脸泪痕,声音之中都夹杂着痛恨:“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话语,都是你在骗我!”
“我没有……”赵云想要上前抱抱诸葛亮,可是现在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只会让剑刺的更深罢了。
“那么我的命格是这么回事!”几乎是嘶吼着,诸葛亮头一回对着赵云发了这般大的火。
赵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是不会有着别人知晓的,现在看来,这件事在诸葛亮这里还是败露了。
赵云垂了眸,良久,他在抬起了眼。
“我爱你。”悲凉的语气说着情话,赵云真的是绝望的到了头。
诸葛亮只觉得泪再也绷不住,他手下的剑只能又刺入了几分,将赵云的胸膛都刺穿了。
一字一句,仿佛是这世间最为阴狠的诅咒扎在了赵云的心里:“可是我不爱你,我恨你!”
我恨你!
恨你!
赵云有些无助的张了张嘴,他不知晓该说些什么样的话,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因为他的心里空了。
空的可怕。
似乎是一直都心心念念保护着的人,将自己一脚踹开了。
好痛啊……
他想喊出来,胸口的血液浸湿了衣衫,湿哒哒的让人十分不适。
伤口散发着的刺痛也是让人无法忍受。
但是赵云的心里空了,他现如今能感到的痛苦,只有那胸口的闷痛了。
好痛啊……
仿佛是年少初见,他一人沦陷,从此生死不管,言语不论。
赵云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瞧见面前还是诸葛亮,忽而就笑了。
真好。
开始是你,结尾还是你。
可是孔明啊,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露出痛恨的表情,能不能再对我说上一些暖心的话语,能不能在抱抱我,让我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一次……爱……
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赵云在诸葛亮怀中昏厥的时候,对着诸葛亮讲了这样的一句话。
他求他,不要恨他,还是不要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