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大小姐的近身护卫 > 大小姐的近身护卫最新目录

第七十三章 梦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哼,笨蛋哥哥坏蛋哥哥!

你个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高二四班的教室里,有一个容颜姣好的女孩儿。但见她嘟着一张委屈的小嘴,素手握着一支笔在一张纸上狠狠的戳着。纸上画有一个男人的脸,露出些微邪魅的微笑。不过此时早已是被戳得面目全非。

好像还不解气,索性把纸揉作一团打发进垃圾袋。复拿出一张纸,提笔画起男人的脸来。毫不拖泥带水,丝毫觉察不出半分生疏的模样。似是每日都临摹过一遍,方才达到这么熟络的地步。不过一分钟,同先前如出一辙,又是一张一模一样的同一个男人的脸,复又是露着邪魅的笑。

叫你笑!真是气死我了!

女孩儿狠狠的盯着画上的男人,心中的无奈与委屈一下子表现得无所遁形。气急败坏下,复提笔戳男人的脸!

真是的,看见这张脸就感到可恶!

林语格现在心里感到十分的失落,不对,应该是从昨天开始内心就感到郁闷至极!这种失落一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可散去。

陈泽无聊。所以——,他之所以在上课,无疑是在睡觉。一睡觉,居然做了一个不知真假的梦。原因无他,里面有女主人公,正是不久之前认识的秦语念。不过这梦中的秦语念,和他所认识的,实在大相径庭。

且娓娓道来。

今天唐景尤其不想上班(凭这,应该是很久之后的梦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多久),脚受伤了就是他给自己也是给别人的最佳理由。

伤员是什么?就是商家眼中的顾客,应该什么也不做。

手机响了。

是老板娘打来的。唐景本不想接,但是一想到老板娘那凶爆爆的样子,就立马惊悚了一把,无奈的接了起来。

“唐景,你看一下时间,现在几点了?”

“8:30。”唐景诚实的回答道。

“都八点半了,你还不来?”

“我今天不能去了,我至少一个星期不能去上班了。我脚受伤了,伤得很严重!”唐景一点也不把老板娘的话当回事儿,在此时此刻,他自己的事就是最大的。你是老板娘咋的,你能够让我用你像用我的脚一样好使吗?

“我限你半个小时之内到公司,不然,给我卷铺盖走人!”老板娘怒了。

唐景在此时此刻,可以说什么都不怕。但是当他听见“给我卷铺盖走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衣服可以不要,老婆可以不要,唯独铺盖不能不要。

唐景还是带着情绪,一脸的不满去了公司。唐景一跨进办公室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办公室里有两个女孩儿----老板娘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儿。这倒让唐景郁闷了,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呢?难道是放假了?可是老板娘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地把自己叫来?唐景的目光,聚集在了那个陌生的女孩儿身上。

“哟!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老板娘看见唐景来了,笑了笑说。她看了看唐景的脚,“来,坐下,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老板娘亲自为唐景沏了一杯茶。

这对唐景来说,老板娘的这一行为简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喝老板娘沏的茶,实在是使唐景受宠若惊。一时连自己也都给骗了,搞不大清楚那受宠若惊是真是假。,目光一边向那位陌生的女人瞥去,在自己被介绍给她之前暗暗打量她。穿着一条墨黑色裙子,她的腿很长,并拢着,朝一个方向倾斜着。这是一双很长而且很白的腿。天生生就如此的腿的女人,她们自己是颇为自豪的。只有女人的腿美,唐景便认为是美女了,就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欣赏的目光,尽管有时会很尴尬。

陌生的女人感觉到了唐景的目光,她没有显出任何被男人瞟得别扭的样子,正如上段所说,感到尴尬的,只能是唐景。

因为要分得清主被。这个陌生的姿态,很显然,是在欣然地接受着唐景的目光,沐浴其中。

正如春天的花,接受雨的洗礼。

非但如此,在老板娘转身接电话的时候,她迅速的朝唐景侧转脸,眯起眼睛凝视着他。

如果说唐景对她的每一瞥都不过是一种偷看,那么她对他的睥睨意味儿的凝视,则无异于一种以一还十的反应。

这陌生女人的脸可以说与杨幂有些几分相似,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平添了某种单纯无邪似的神韵,平添了某种调皮的可爱似的。

她淡淡地,然而又是用心地化了妆。从她的化妆,有根据认为她是一个深谙化妆要旨和技巧的女人。描眉巧妙地缩短了双眉间的距离,这就愈加提高了她的美丽。对于她的眼睛,唐景一边端详着她,一边暗之加以评论----

属于那类会说话的女人的眼睛。只有女人的眼睛才会说话。事实上没有任何一双男人的眼睛会说话,也并不是代表所有女人的眼睛会说话,能用眼睛说话的女人那只是一小部分。但是在这一小部分中,能够读懂她们眼睛的意思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但是,唐景却庆幸而又悲哀地意识到了。

他在内心里对她发问:你是谁?

她用她的眼睛回答:我是女人。

他在内心里对她说:我对你颇有好感。

她用眼睛回答:许多男人都对我有好感。

这是一场眼睛与心之间的谈话。

----我可以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吗?

----那就看你需要的是什么了。

----如果是你呢?

----那就看你以怎样的方式方法啦!在这段对话里,我们先且行不考虑是谁先谁的,也不考虑唐景有多么的如何。

只考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一切,她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现在可以换一种思考方式,唐景主动,陌生女人只是回击。但是又转念一想,这种思考方式也欠稳妥。唐景长得也不奈,凭什么说唐景是主动,陌生女人是回击?再者说了,唐景已经有两个(这个,不知道)女人了,他还能够再沾花惹草吗?恐怕不能吧?

“其她人呢?”唐景问老板娘。

“今天三8!”

“三8放假?为什么我没有放假?”

“你?你是女的吗?”两个女人笑了笑。

“女人放假,你怎么不走?”

“我待会儿就走!”,老板娘看了看时间,“跟我出来,我有事跟你说!”唐景跟她一簸一颠地走了出去。

“什么事?”

“看见那个女人了吗?她是我们公司的大用户。最近情感出了些问题。我想起你有两个女人,情感方面一定有所造诣,所以这项艰巨就交给你了!”

“好。”唐景一口答应,要知道,有谁会跟美女过不去?两个人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

“唐景,向这位女士介绍一下你自己呗!”

“唐景,唐朝的唐,大风的风……”

“你组词真有趣,”陌生女人笑了笑,“你好,我叫秦语念。”

这声音听着是多么的纤细。

唐景有些承受不住秦语念的目光了,掩饰地端起了老板娘替他沏的那杯茶。

“时候差不多了,我这就走了,你们慢聊!”老板娘好像很急的样子,匆忙地离开了公司。

秦语念笑了笑。她前一次虽然笑得很嫣然,但是抿嘴而笑,属于笑不露齿的那一种笑法。这一次却是笑口绽开,笑容朗丽,而且露出了上下两排洁洁的牙齿。正可谓唇红兮齿白,一笑嫣然兮,满室生辉。

唐景看着她很想笑,却强忍着。他想,为这样的一个漂亮的情感深受打击的女人解除迷津,自然是自我非常乐意的。

哪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对自己产生了“万有引力”而且又很有意味儿的女人的求助呢?这么一想,唐景觉得自己俨然真的是一位情感专家似的,便对于自己目前的“身份”感到格外的骄傲。

一会儿,她的目光和他的心,有急切地开始交流。

现在,这两个人之间所使用的通讯方式,绝对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没有一个科技公司能够有如此高的技术。因为使用这种通讯方式是可以自由地,无所顾忌地,愈温柔也是愈亲昵地触摸对方的。唐景尽量装出稳稳定定的样子,微笑地瞧着她。她也是。此时此刻,我们不觉开始感到混淆。这是在情感咨询么?怎么看着有点谈情说爱的感觉?……

“你那条腿都麻了吧?要不要弄到桌子上放一会儿?”秦语念看了看唐景的腿。

唐景那样子其实很舒服。可是他却说:“嗯。是该弄一下。”

唐景渴求接近她,渴求她那双玉手摆弄他那那条腿。没有哪一个男人不贪求,连唐僧都不过如此,愈何况唐景这条货色?她明白了。她起身离开座位,眯着眼睛凝视着唐景,笑盈盈地走到了唐景的跟前。唐景看见她,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很不自在,耳根一下就红了。秦语念款款地弯下腰,将他那条腿轻轻从地上捧起。是的,没错,也不会有错,就是捧,而不是搬。她那么一捧,唐景顿时感觉到,自己的那条腿痒痒的,仿佛充满了血液。这一感觉,使唐景足以想象得到,这一感觉,唐景也为着这一感觉。秦语念放下唐景的腿,却并没有马上回到她的位置。而是继续蹲踞在唐景身旁。她放着她的脸,微着眼睛凝视着唐景。唐景并没有看着她的眼睛,他没有勇气!

“还麻吗?”秦语念问道。

“嗯,”唐景抱怨道,“发炎了,还痛呢!我脚都这个样子了,却非要把我逼来!”

“你就纯粹是为我辛苦一趟吧!”秦语念笑了笑。

在唐景听来,语丝甜甜的。特别是“纯粹是为我”,让唐景觉得自己是有多么的伟大!

“我来之前,她对你说了我些什么吧?”唐景撩起目光乜斜着她,看见了她眉宇间的那几分柔情。

“谁?”

“还能有谁?我老板娘啊!”

“她说……她说你是一个在女人面前很拘谨的男人,说我只要尽量主动配合,你才能顺利地引导我找到家……”

唐景很怀疑这话是不是老板娘说的,不过他觉得也有些有趣,拘谨……呵……

“找到家?……”

“是啊!就是她指的那种家呀……”秦语念显出天真无邪的样子,就连声音也那么天真。

“是啊!是要找到一个温馨的家……”唐景顺水推舟地说着些附和的话。

“你是个在女人面前很拘谨的男人吗?……”秦语念在“拘谨”二字上音读得很重。

“是的……我想……大概是的……”

“那,我该如何配合你呢?”

“我的意思是,看我们发展的进况如何。其实呢,每一个国人的情感,男人,女人,差不多都有着情感问题:”“也包括你们老板娘?”

“我想是吧!”

“你呢?你自己呢?”

“我么?怎么说呢。如果情感程度划分为A,B,C三个等级的话,我应该是C级吧!”

“有意思。”

“为何?”

“帮别人治愈情感问题,而自己却是一个C级病人,这难道还不够意思么?”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比如说……理发的自己也要理发,他总不能因为自己是理发的而一辈子不理发吧。?”

“说得也是……”唐景睇视着她矜持地笑着,俨然是一种讲原则又有些骄傲的口气。“脚气污染,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但也不可忽视。还容易引发心脏病呢!……”

“唔,你学过医么?”

“你坏,取笑我!……”秦语念故作癫怒状,举起一只白软的手,仿佛要朝他脸上掴下去……

“我不是取笑你。我现在是你的情感咨询师,怎么会取笑你呢?一个情感咨询师如果取笑自己的病人,那是最不道德的了……”

“我虽然没有学过医,可是学过推拿。要不,我给你推拿推拿吧!促进血液循环,起码会好得快些……”唐景点了一下头。

虽然动作很从容,但心里却是高兴得要死!对于这,他早就有所期待了。但同时他却心虚地看看敞开着的门。秦语念便直起身,轻盈地飘过去,以非常快的速度将门关上了。既然已经关上,那么这个城市僻静一隅的空间已经形成了封闭状态。

唐景觉得在秦语念的举动中,包含有在她和他心照不宣。

秦语念又轻盈地飘到唐景跟前了,款款地在他对面,也就是他他放脚的那张桌子上坐了下去。她再一次将唐景那条他说“很麻”,而事实上不过希望再次接触到她的身体的腿,担在自己的膝上,开始进行她所谓的“推拿”。

因为唐景那只脚上伪装着纱布,秦语念的“推拿”只能从他的踝部起,渐次移上去。秦语念很认真,似乎也很内行。她每用力一次,身子便向前倾一次。

唐景挣开了眼睛,见秦语念正眈耽地盯着他的脸。目光炯炯有神,是那么的从容。况且,那么的自信。

与她那双静止的,似乎有所企图的手,传达了与此相悖的意念。在秦语念的目光里,一点儿也没有踌躇的意思。使唐景看透的,是一个女人打算将什么事作到底的勇往直前的坚决。

秦语念没有料到唐景会突然挣开眼睛,她赶快一笑,然而双手却未移动,仍然静止在那儿。她的五指,愈为准确地说,是她的中指与食指,在轻微地弹动着,从而带动其它手指弹动。

唐景隐隐地感觉到,被作弄了。觉得一阵强过一阵在他的血管里无声畅叫的冲动,仿佛不过是由自己造成的,仅仅是由自己造成的。她么的这个女人!----唐景在内心里骂了一句。唐景甚至变得脑凶成怒起来,他要维护所谓的男人的矜持!于是乎,唐景默然地将秦语念的双手给拒开了,并且缩回了自己搁在她膝上的那条腿。秦语念的脸上显出了些微的窘态。

但那是瞬间的事情,一闪即逝。表情立刻又变得相当的自信、庄重。

她从容地站起来,抿嘴浅笑着,退回到了自己最初坐的位置那儿。

“还麻么?”秦语念语调很轻而又很亲甜地问道。

“不麻了,好多了。”唐景掩饰地回答。唐景又觉得有几分歉意。觉得她的离开,分明地是由于意识到了他忽然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对她所产生的抗心理。为什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将人家的双手拒开呢?究竟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腿从容家的膝上缩回呢?难道人家的“推拿”使我感到不舒服了么?那明明是使我感到舒服了呀!

她又说:”真像笋似的。”

唐景困惑地问:“什么?”

秦语念绽唇一笑,避而不答,垂眉吟了四句诗----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随后她渐举眉目,凝视着唐景,问唐景知道是谁的诗不。

唐景摇头,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不知道。

于是她告诉唐景那是郑燮的一首咏竹诗她又问唐景知道郑燮是何许人不。

唐景说他知道,别号郑板桥。

她又问唐景还知道郑燮些什么?

唐景只得摇头,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除了知道他的别号外,其它的,也都什么也不知道了。

“连他的一首诗也没有读过?”

“倒是读过一首。”

“哪首?”

“你刚才念的那首!”

她又抿嘴微笑了一下。

----可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明待我归……秦语念又低眉吟了两句诗。

“懂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么?”

“不……太懂……什么意思?……”他显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期待着她予以解释。

然而她并不向他解释。

“不可一日无此君,这句呢,懂么?”

“也不太懂……指的,什么?……”

“你呀!你简直是一个大孩子(秦语念是想说白痴的),还情感专家呢!”秦语念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赧然似的。她的脸是如此的白,便一发不可收拾。

唐景一时无法判定,她那么一种美丽女人的羞浅,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

他困惑着,同时在以强烈的目光呆望着她、攻击着她……

秦语念右手臂缓缓举起,朝唐景一指,同时她仍羞笑着,仿佛她的羞浅,是由于唐景的行为而引起的。秦语念的身段确实是足以令一切年轻女人感到羡慕的,臂腿修长,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的优秀。尤其她的颈子,两侧的外弧曲线可与高级服装店的造型模特相媲美。庄重而羞浅。

她那样子,仿佛完全是因为唐景的冒失的举动。为了证明自己意识的无辜似的,唐景说:“把门敞开,通通风!”

唐景的嗓子发作了,他心里明白,再怎么证明都是徒劳的。何况她分明是一个太懂得男人,太熟知男人,太善于应付、善于对付、善于摆布和捉弄男人的女人了。

唐景对这一点的判断倒是非常的自信,并且他早已进一步得出了判断,秦语念并非在应付唐景,也并非是在将他当成一个难以对付的男人在全力以赴地对付着。

她是在以一种游戏般的耐性和好心绪,在极有情趣极细致地摆布他和捉弄他。因为唐景毕竟也不是一个傻兮兮的男人,毕竟在如此大的公司工作,毕竟整天与一些人们相厮处,耳儒目染的,也获得了不少人际关系。

关于这一点,唐景是颇以为骄傲的。在某种时候某种时候之下,甚至在许多时候许多情况之下,在被女人对付,抑或被女人摆布被女人捉弄之间,男人们往往会心甘情愿地选择后者的,只要后者是以唐景也感到激动感到亢奋的游戏的方式进行的。

秦语念轻盈地飘过去将房门彻底敞开了。一阵凉爽的过堂风穿过室内,掠落了桌上的几页办公室。

她以优雅的姿势弯下腰捡它们。有一页落在唐景那只伪装了纱布的脚旁,她捡它的姿势很特别,不向唐景移近身体,而只将一支手臂尽量伸向唐景那只脚,并且眼望着他,随时准备迅速缩回手臂小猫似的窜逃开似的。

似乎提防唐景会出其不意抓住她的手腕,坐在那里将她强行拉入他的怀抱。

唐景尤其对这个女人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的神态感到十分的困惑不清了。唐景俯身捡起那页纸,递给了她。

她接过去,连同她自己捡起的几页纸一起放在桌子上,用瓷笔筒压住。之后秦语念将唐景那只缠了纱布的脚放过的桌子推回原处。

“谢谢你刚才的推拿。”唐景说。他这么说时,希望自己望着的是秦语念的脸,然后眼不经心,目光却落在她白皙的腿上,并且温爱着它们。

“但愿能有点作用。”秦语念显得非常之虔诚。

“你从哪儿学的?”

“我开过发廊。男人们有这个需要,我有空就翻翻这方面的书,渐渐就通了,就多了一项服务项目。”

“那么是自学成才了?”

“这没什么难的。哪个女人想学,一天就能学会!”

“一天?……”

“对,一天,你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看我作嘛?”秦语念说着,将自己的双手伸在自己眼前,手心手背的瞧了一会儿,望着唐景自信地说,“尤其我这双手,天生的与众不同是不是?”

唐景说:“是……”

“那怎么个与众不同法?”

“白……”

“还有呢?”

“软……”

“接着说。”

“你呆望着我想什么呢?”秦语念继续说。

“嗯?……”

“我问你呆望着我想什么呢?”

“你真好……”

“哪好?”

“手……整个人……”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

唐景觉得她那种眼神儿妙极了!

“请扶我起来一下……”唐景说。这时唐景也没有忘记他那只“脚气感染”了的脚。

他要求自己装到底,认为装而不到底,莫非根本就不装,既装了,装到底才算对得起自己……

秦语念一声不吭,笑盈盈地走到唐景跟前,伸出手臂扶他。

“我……”唐景嘟哝着,将一只手搭在秦语念的肩上。

“她吃吃地笑出了声儿,悄语地说:“别急嘛,我的情感咨询师……”

难讲是她扶了他,还是他引了她……而秦语念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想一位女瑜珈高手似的,盘起她那修长的腿坐在桌子旁边,笑盈盈地、默默地用手势指点唐景将他那只“脚气感染”的脚担在桌下,并且指点开纱布系结,然后亲自将纱布从从容容地,一环一环地,从唐景的那只脚上绕了下来,绕成一个纱布球,塞入唐景的衣兜……

他么的这个人!莫非一双眼睛能像X光机一般透视?唐景尴尬地暗想,内心里不禁对她产生了一种对任何人都从未产生过的恐惧……

想个傻大姐似的,秦语念在吃吃地痴笑不止……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