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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漫长的等待，舒扬终于等到常馨倩把江燕说服。虽然在旁边听着，舒扬的心早就飞到九天之外了。
常馨倩本要请江燕吃饭，但是被后者婉拒了。
“虽然我对管理公司没什么经验，但是也能听得出她说的很有道理。”
吃饭的时候，舒扬忍不住道：“原料的成本的确高了，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价格。起码三年之内，不能盈利。如果别的公司，再进行降价销售，我们的日子会更加的难过。”
“小燕很聪明，然而她有一个缺点。”
常馨倩小口地吃着东西，将口中的食物吃完，方才放下筷子道：“太过聪明了，很多东西都会计较。任何能压榨的利润，都会尽力的去压榨。”
“这是很多人都会做的，她这么做也很正常。”
舒扬虽然不赞同这种做法，却也能够理解。
“这也会导致另外一个问题，目光短浅了一些，不能够看的很长远。”
常馨倩捋了一下头发，用如同白玉的手指在桌子上比划：“今年有三家医院在兴建，一家非盈利性的集教育、研发、医疗一体的公益医院。其他两家是私人商业医院。明年会有至少四家医院兴建，规模只会更大。即便这样，还是满足不了越来越多的病人。”
“这是为什么？”
舒扬不解地问：“病人不应该急剧增多啊！现在环保查的严，卫生设施越来越好。”
“你是从另外的角度来看的，但是没看到关键的地方。”
常馨倩微微笑了笑道：“病人的增多，是因为外来人口的增加。从房地产销售数据来看，每这三年增加的外来人口以平均百分之十二点三在增长。这只是买房的，那些未买房的，只会更多。”
“哦，可是那与赔本生产有啥关系？难道我们也和医院签订长期合同？”
“不是长期合同，甚至可以说，还要低于一般公司提供的价格，并且质量只会比他们好，绝对不比他们差。”
常馨倩神秘一笑：“我考考你，你说为什么？”
“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吧？”
舒扬摸了摸鼻子：“不过一般都是大赚一笔，然后暗地里返钱。你这本来就赔本了，再暗地里给钱，肯定完蛋啊！”
“着了点边。”
常馨倩端起咖啡杯，放在舒扬面前，然后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糖放进去，搅拌了一番。
“还是不懂。”
舒扬知道常馨倩在给他提示，但还是云里雾里的。
“这杯咖啡卖了十八一杯，成本不过一块钱。”
常馨倩端起杯子，让舒扬看：“值钱的是这上面的logo吗？不仅仅是吧。那是为什么呢？”
“环境呗。这里是商业区，环境高雅，来这里会显得高人一等。”
这点舒扬还是明白的。
“倘若这杯咖啡不要钱，免费赠送，店家会赔钱吗？”
常馨倩又问道。
“肯定不会，这东西又不值钱。随便买点吃的，就把这笔钱赚回来了。”
说到这里，舒扬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些医用纱布什么的都是附赠品。”
“不完全是，多少还是要收点钱的。医院的消耗量不小，药物用量也没那么大。而且竞争对手不少，利润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不然天使集团也不会连续亏损了。”
常馨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还有一点，你没弄明白。这咖啡好喝，不仅仅是咖啡，还因为有了糖。没有糖太苦，太多人喝不下去，加点糖进去，买的人就多了。懂了吗？”
“不是太懂，不过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舒扬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我是个粗人，搞不懂你们文化人那些弯弯绕绕的。”
“江燕就是这糖，有了她，我们就能把产品卖出去。那几家新建的医院，她过去谈就稳了。”
“这就是你这般看重她的原因，懂了。”
舒扬点了点头。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常馨倩张了张嘴，忽然闭上，眼睛眨了眨道：“看不出，你泡妞挺有一套，这么美的姑娘怎么到手的！”
“啥？”
舒扬莫名其妙。
“那边。”
常馨倩朝远处努了努嘴：“我本以为她是跟踪我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的注意力基本在你身上。”
舒扬转脸望过去，果然有个大美女坐在那里。
身上穿着干练的贴身一装，头上带个白色的棒球帽。不过这样，也没能掩饰她绝美的身材和靓丽的容颜。
“哈，说笑了。我过去看看。”
舒扬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