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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这样的买卖,还真是不亏。不难想象如果今天我一声不吭地离开,也许在这几天里我要受尽折磨,死得不明不白,而对于看守所而言,只是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病死的囚犯罢了。
大金牙说:“我听说了,你小子捅了个不小的篓子,才会被人设计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大金牙说一是一,你的小命会留住,但这地方你待不下去了,就算我不对付你,也有警察要拉你去拷问,外头有人存心想搞你,你是躲不掉的。”
“那我该怎么办?”
“跑。”大金牙只说了一个字。
“跑?难道越狱?”这句话我说得很小声,但其他人还是笑了出来。
大金牙说:“你以为像你这样进来,狱警还对你客客气气的没做什么,是因为什么?”
我一怔。
大金牙说:“因为外面除了有人想搞你,也有人在保护你,这两个人的好处都让我大金牙吃了,所以你要是在这星期能被人保出去,我保证你完整无损地离开,否则嘛……”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但我也听出来许多端倪,时间只有一周,但我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谁又会来救我呢?
刚子?那小子因为内疚,早就自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
红姐?她如今被软禁,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
我想到了一个人,可是我不敢去想,因为我欠了她太多人情。
隔了一天,看守所的狱警又把我带去审问了一次,这一次审问得很严格,甚至把我扒光了拷问,我挨了几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对方都无奈了,说我的嘴太硬,但我的确没有做过,难道让我编个故事害自己么?
与此同时,我开始遇到一些灵异事件,我的椅子上有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个五厘米的钢钉,有时候会有一个大铁桶砸到我的身旁,好几次我差点就死得不明不白,都是因为有大金牙的人忽然拉我一把,否则我连活着出去都成问题。
而大金牙也在用他自己的行动告诉我,在这看守所里,想搞死我的人,不止他一个。
一开始是勾搭上肥婆,然后被肥婆安排去勾搭林菲,被何源摆了一道,最后还差点给林菲这妮子折腾死。
然后是红姐被逼婚,我将她带走,但我也差点被杜灏害死。
现在杜灏还是不打算放过我,看守所里的人,恐怕有很多都黑他收买了。
呵呵,这世界上还真没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你花的钱不够!不过我很好奇,我刘双的这条小命,到底值多少钱?
就好像是知道了我在看守所里的日子不好过一样,隔三差五,那位律师就会来找我,问一些稀松平常的话,看上去内蕴玄机,其实没有任何营养。
我有些坐不住了,“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里面很危险吗?”律师盯着我。
“当然危险,我差点就死了!”我激动地大喊。
律师说:“我已经能证明你是清白的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了?”
律师还是摇摇头,“这是两个概念。刘先生,你好好想一想,你会进来,完全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刚子?”
他点点头,“虽然这个消息很不好,但我好事希望你能知道。刘先生,你的好朋友刚子已经染了毒品,现在赔光了钱,离开了这座城市了。”
我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都石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律师已经离开了,而我好坐在原地发呆。
刚子真的染了那东西?酒吧的亏空,还有那笔巨额欠款,都是因为他?
我快崩溃了,刚子是我的好兄弟,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我们在一起搞酒吧,时间也不超过三个月,这段时间远远超过了大学四年,我知道,刚子不是一个没有心性的人,他之所以会这样,一定也是被人陷害。
“杜灏,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我撕心裂肺地大吼,两个狱警上来拉住我。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进来说:“带他去审讯室。”
我笑了,这一次肯定还是一样的审讯,但恐怕会比前几次更加折腾人,这些都是我预料到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慷慨赴义一般地坐下来之后,对方只是把一张证明推到了我的面前,淡淡地说:“刘双,你可以出狱了。”
“啊?”我一怔,拿起那张证明表,上面写着因证据不足,无法证明我进行了毒品交易,释放出狱,改为监督。
“我出狱了?”我傻傻地又问了一遍。
“难道你还想待着。这里可没你的地方了。”
我两手空空地进来,同样也是两手空空地离开,进看守所不到一周时间,踏出大门口却恍如隔世。
而这个时候,我在门口看见了一个清瘦的背影,一头长发披肩,很像某个人。
“红姐!”
我差点喊出声,可那人转过身来。
是凌花。
凌花看见了我,几步并作一步地跑上来抱住我,带着哭腔地喊:“你总算出来了,我这些天一直很担心你。”
凌花,我欠了这个女人很多很多的人情,多到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还,我能给她的不多,她却一直执着地对我好。
我没有问诸如“是你保释我的吗”这样无聊的问题,只是带着疲倦,告诉她,“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
她把我拉上车,让我静静地躺一会儿。
然后她告诉我,酒吧被解封了,但因为刚子不在,人走的走散的散,已经很难继续营业了。
我苦笑:“暂时不用开张了,刚子他,恐怕不会回来了!”
这家新的酒吧,本来是我们这群人苦心经营,才终于有了一点成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我原本的一展宏图,现在也变成了一张废纸,眼前的路很长,但该如何走下去,我却不知道。
凌花安慰我:“别怕,你还有我,我在,你就不会倒下。”
我摇摇头,“可我不想靠着女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