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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猫绕过我,默默地点燃一根香烟,昂起头,淡淡道:“刘双,你应该认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管刚才那个人是不是要射杀你,我们都得到了要的东西,你要记住,对方是冲着你来的,而我们是冲着对方来的,你只是一个中间人,就像你在夜场当男公关的时候一样,该问的东西你随便问,你不能知道的东西,知道得越多,问的越多,你就越麻烦,知道么?”
十分罕见地一串话留下,人已经背着铁盒扬长而去,剩下我一个人摸着还有些发烫的破洞独自凌乱。
因为表现得很好,白老大高兴之余让山猫送了我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不乏老千常用的一些道具,,我一个都认不出来,唯独一个纯金镀造的谐表,我十分喜欢。
其他的礼物,大都是些贵重,,但白老大又不缺的东西,白老大将它们都塞给了我,而最后留下的,也仅有那个怀表而已,其他的礼物,我直接送给了小满满当礼物,很多东西我用不到,也不应该用,但拿小命被人射掉的风险换来的东西,还是得收下。
离开大堂的时候,杜绍叫住了我。
他嘴角噙着嘲笑一般的笑意,然后将一枚子弹放到了我的手心。
“好好收藏,如果刚才你没有躲开,这玩意儿就是在你的脑袋里了。”
我心情复杂地留下了这枚小东西,风波过后杜绍特意让人去找出来的,已经因为高速冲击而变成了扁圆的一块,勉强还能认得出是一枚子弹。
即便是杜绍也不知道朝我开枪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能给我的唯一信息,是那把枪就固定在玻璃回廊的一处,而那个军大衣的男人只是负责将我吸引到指定的位置进行开枪。
能在白老大的地盘上布下这种机关,暗中的人能耐也不小。
……
灯光明亮的个人套房,金色的指针缓缓走动。
最后被我留下的这个谐表,我爱不释手,所以选择挂在了胸前,冰冷的触感从胸口传来,好像秒针每走一秒,心脏就会跟着跳动一次。
从船上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到被行内大佬们眼熟,我刘双的名头算是被白老大打了出去,设计赌局赢了牌王玛缇娜,然后还成为了晚宴之中被人暗杀的对象,可以说这一天之间我已经名声大噪。
为了安全起见,我这晚不会离开房间。被白老大逮住的人只有一个,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我揉着太阳穴,感觉眼前看见的东西都有些模糊不定,也许是因为疲劳,但我想更大的可能是晕船。
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刘双,你在屋里吗?”
玛缇娜?她的声音我不会认错。
这个妮子深更半夜跑来找我,难不成是想起我男公关的身份,想来寻欢作乐?
脑子里成吨的疑惑跟乱七八糟的龌蹉念头缠成一团,我轻轻拉开舱门。
面前的玛缇娜,穿着一身清凉的便装,特意戴了一顶鸭舌帽,长发扎成马尾穿过帽子,看上去倒是极为清纯。
我好笑道:“你这是送货上门啊!”
“少废话,先让我进去。”她不由分说地挤了进来,把门一合,人迅速贴了上来:“我让你去问的事情,你到底问了没有?”
我托着下巴,“问人问题难道不应该付点辛苦费么?比如……”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她深吸一口气,“刘双,今天我输给你两次,一次我救了你,咱们算是扯平了,你要是能帮我从商会脱离,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哦?”我问她:“今天的条件,你全都答应?”
她一咬牙,直接压了上来:“少啰嗦,答不答应,你给我一个答复。”说着抓起我的手,就往胸口一放,“这是小费,要是你不回答我,我先把这只手给剁下来!”
下意识地抓了抓,手感匀称,柔软得不可思议。
“山猫说了,三千万不是一笔小钱,要过问白老大,还得走正常流程,除非……”
“除非什么?”她小手一颤。
我镇定地多抓几下,手感妙不可言。
“因为今天的事情,白老大准备给我补偿,除了今天给我的东西之外,,还会给我一些奖励,如果我放弃这所有的奖励,也许足够换你。只不过你们商会跟白老大是合作关系,因为你的原因而发生一些矛盾,白老大不会因小失大。”
她狠狠一瞪:“你说我小?”
我换了一边掂量,沉吟着:“不小!”
她展颜一笑:“喜欢么?你帮我这个忙,全部都是你的。”她开始缓缓解开衣服,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
我咽了咽口水,这个请求还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然而下一刻,玛缇娜忽地从大腿上拔出一把小刀,贴在我的脸上,“不许动!把衣服都脱下来!”
我脸色一白:“小姑奶奶,你还喜欢玩SM的?”
“少废话,再慢一秒,我把你命根子也割下来!”
温婉跟肉色之后是让人难以置信的泼辣,女孩骑坐在我身上,硬是用我的衣服把我绑住。
“什么东西顶着我?你身上藏了什么?”她往身下一看,顿时脸色通红,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臭不要脸!”
我汗颜:“小姑奶奶,不要脸的是你啊,大晚上地潜进男人的房间还把别人的衣服给扒了,传出去多难听?咱们不能好好说?”
玛缇娜妩媚地一笑,缓缓提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底下的一对酥胸:“想要么?”
我怔怔点头。
她冷笑一声,把刀抵在我的脸上,“刘双,我从来没有输得像今天一样没面子,现在我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救你,子弹直接把你射死多好!”
我处于不能动弹的窘迫之下,只能妥协:“是啊,像我这样的坏蛋,的确还是死了的好。”
“哼,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得先帮我赎身!”她拿着刀在我身上轻轻滑动,看得我的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