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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在位时候，曾将玄夏国独有的两颗上师丹赐予墨王……”这是早前顾司雨说过的话。
“这凝血丹是三品，那上师丹呢？”顾言欢问道。
从小言欢的记忆中，她可以确认小言欢只是反应比别人慢而已，而并非真的痴傻，否则她也不会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私下寻着法子修炼。
可是就算如此，她在小言欢的记忆中，并没有获得任何关于丹药的有用信息。
闻言，且歌眸光微闪，却还是作答，“上师丹是帮助修灵者修为从灵士升级到灵师的丹药，也是三品。”
顾言欢点头沉默思索……
按着顾司雨当时的说法，这上师丹应该是极为珍贵的。只是这个极为珍贵之物，却和这位名叫且歌的男子，随手给她的凝血丹是一个等级的……
一旁的墨无渊见顾言欢皱眉，手掌往前一摊。
且歌认命地再次掏出一个瓷瓶恭敬地放到墨无渊手上。
而转眼，这瓷瓶便由墨无渊递给了旁边的顾言欢。
顾言欢不明所以，这是？
“上师丹。”墨无渊直接将瓷瓶往顾言欢的手中一放，“喜欢？”
“先帝在位时候，曾将玄夏国独有的两颗上师丹赐予墨王，更下旨这两颗上师丹将作为聘礼赐予未来的墨王妃。”顾司雨的话再次在顾言欢耳边回响起。
她沉默地看着墨无渊，眼神有些复杂。
这男子该不会就是……
墨无渊却是误解了她的眼神……
“不够？”墨无渊问道，然后手掌再次往且歌的面前一摊，眼神幽幽，意思很明显。
且歌再次认命，又再次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往墨无渊手上一放。
只是这次墨无渊却不急着收回手，依旧盯着且歌看。
且歌瞟了一旁的顾言欢，无奈地随又往自己袖中掏了掏，再次掏出四个瓶子。
转眼，这四个瓶子便被他恭敬地摆在墨无渊的掌心。
“一瓶五颗，总共三十颗，全部了。”且歌回道。
墨无渊点了点头，这才拿着全部的瓷瓶递给顾言欢，“喜欢？”
顾言欢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她问起上师丹是因为，她想知道上师丹到底是什么等级的丹药，能引得顾府如此算计。
可这男子却以为她想要……
因为她想要，所以他就取来给她。
她接过，却沉默，是因为她方才并不明白这男子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可这男子却误解她觉得手上上师丹数量不够。
然后，他就直接将且歌手头上所有的上师丹，全部搜刮过来给她……
整整三十颗，顾言欢看着眼前六个瓷瓶，嘴角狠狠一抽，什么整个玄夏国独有的两颗，顾府的人看到这些，还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他们当成宝贝的东西，在这男子眼中却不值一提，随手送人，一送就是一大把。
“再去练……”见顾言欢没有回答，墨无渊再次转头看向且歌，正要吩咐……
顾言欢开口了：“我不要。”
她要这些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不要？墨无渊眉头一皱，嫌弃地将上师丹丢给且歌，瞟向且歌的那一眼直白地写着，她不要的东西，留着何用？还不快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