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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交谈,得之老奶奶姓李,老家是鲁通市的,在河西和儿子做生意。
她反复拉开窗帘瞅上两眼又拉上。不时看上两眼墙角的黑狼。黑狼已经打起了呼噜。
这小子,竟然四脚朝天。李奶奶定睛一看到黑狼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从黑狼进入她家,就保持高度戒备状态,见黑狼睡成这造型,终于放松下来。
“你知道梁伯搬到哪里了?”我还是比较关心梁伯到底去了哪里,“我找他老人家有事情,我是他亲戚。”
老奶奶一听,皱起眉头,犹豫片刻,看着我的眼睛道:“听周围的人说,好像去了什么山?”
她说到这里,使劲敲着自己的脑门,“哎呀,就是想不起了,听说,卫生局的天天派人来找茬,再不关门,就送他去做牢,所以去了什么山,在山中看病,反正当官的也不可能去山里....”
我听她这么一说,只能干瞪眼,为她想不出具体地名,差点把尿都给急出来了。
就在我正着急的时候,黑狼突然扬起头,睁开眼睛,鼻翼扩张,在空气中闻了闻。
我知道,应该有事情发生了。我起了身子,轻轻掀开窗帘,从缝隙中往外面的街道一看,街道上突然多了好多人。
“怎么回事?”我看着对面的李奶奶。
她起了身子,把头凑到窗子旁看了看,连忙拉上窗帘,皱起眉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接着走到堂屋前,冲着墙壁上的门神上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之后,看着我:“赶紧睡觉吧!鬼赶集开始了!”
说到这里,她冲对面的沙发继续道,“你就睡沙发吧!我回房间了,”
她迈出脚步,就要走进里屋,突然回头看着我,“千万不要拉开窗帘,也不要出去。无论晚上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或者是敲门之类的,都不要理会,更不能开门,记住了?也不要叫我。等鸡鸣之后,再说。”
啪!
李奶奶拿起菜刀,关上了卧室的门。
“呵呵,我就想不通了,其实人比鬼更可怕,为何人却这么怕鬼?”
黑狼走到我面前,纵身一跳,上了桌子,坐了下来,仰起头,不断扭动耳朵,回头看着墙壁上的门神,“这老哥估计也不起作用!”
“你说什么?”突然之间,墙壁上的画纸中的门神,竟然探出脑袋,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狼。
“我的个娘啊!”我快速拍打着胸脯,“你个黑鬼,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吓人!”
门神一听,转动眼球,缩回到了画纸之中。
“这种小神,要是遇到聪明一点的鬼,直接就是炮灰,”
黑狼站了起来,摇着尾巴,“要是遇到梁子茹那样的厉鬼,直接要被打个半死!”
我听黑狼这么一说,对门神不感兴趣,始终想拉开窗帘朝外自己看上一番,从来没有见过鬼赶集是什么情况。
几个月之前,初次到河西找梁伯的时候,我就听姜叔说过,这河西镇虽然有个锁魂井,井中也曾死过很多怨鬼,整个河西还是没有出事。
其中的奥秘所在就是,河西的梁伯不仅是个老中医,而且是个易学大师。
他改造过河西的风水,亲自参与了整个河西风水局的布阵。所以,河西一向安静。
如今,卫生局的人不让梁伯行医了。我估计,老爷子搬走之前,一定是重新布局了风水大阵,导致那孤魂野鬼都出来了。
梁伯仁心仁术,可能改变整个河西镇的风水局吗?
不知道,有可能是当局惹怒了他。
但是,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我暂时的猜测而已,只有见到他老人家,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惜,李奶奶直接回忆不起来,梁伯去了哪里!
“要不出去看看?”
无限的好奇心,始终推动这我,感觉有一种魔力,在吸引我。
我话音刚落,咯吱一声,李奶奶突然探出脑袋:“你在和谁说话,怎么叽里咕噜的?”
黑狼听罢,俯首帖耳的假装睡在了桌子上,看着我。
“没有了,我一个人睡不着,这么早睡觉,不习惯,自己和自己说说话。”我忙解释道。
李奶奶听罢,转动眼球:“早点休息,好自为之,记住我刚才交待你的东西!”
啪!她关了房门。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要是老奶奶知道黑狼会说话,一定会吓个半死!
噗嗤一声,黑狼跳下桌子,仰起头:“走,出去看看,带你过过瘾!”
我皱起眉头,有些犹豫。
要是出去遇到厉鬼,那就糟糕了。
我已经被梁子茹吓怕了,不敢再冒这个险。但是,越是害怕,越想出去看看。狗日的好奇心。
“没事!”黑狼摇着尾巴,走到门口,冲门缝隙里面看了看,“好长时间没有牧鬼了,你怕个球啊!”
“你是把我带坏啊?”我龇牙咧嘴的看着黑狼,虽然嘴上说不愿意,却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门口后,手已经在尝试打开门锁。
不知为何,我突然打开了门。一股阴风迎面吹来,后背直发凉,顿时毛骨悚然。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黑狼已经一骨碌钻了出去。
他娘的,不看不知道。老子豁出去了。
反正,从来没有逛过鬼市,权当消遣了。
毕竟,在青城山太压抑。这就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但是,我毕竟是人,要混入鬼市中,又怕被鬼发现。
我走出李奶奶的家,环顾四周。你大爷的,真是热闹啊!
鬼山鬼海的!
黑狼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回头看着我,摇动尾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你喝下我的血,那些鬼就暂时认不出你是人了。”
喝他的血,卧槽,这种伎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思来想去,抬起头,看着黑狼:“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你所的法子,太血腥了。”
黑狼一听,龇牙咧嘴,笑道:“还有,就是吃我拉出来的便便!”
听他这么一说,你妈,我真想上前,捅死黑狼,这种馊主意都想得出来。
“来吧,”黑狼走到我面前,附下身子,“只要你咬我一口,喝点血,就行了。当下,只要你下得口就行了!”
我一听,皱起眉头:“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
黑狼扭动耳朵:“狗日的,这点胆量都没有,你以后怎么和张权山斗?来吧,我不会疼的,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只是个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