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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子,”梁伯把我开的处方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边,突然眉心散开,仰起头,看着我,满脸微笑,“少海啊,这全是医圣仲景的经方啊!我虽然是济世医学派的传人,经方也用,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时方,你竟然能把医圣的方子用得这么好,”
梁伯说道这里,把手中的药方随手递给梁雨秋,“拿着,按照药方抓药,马上煎煮,我要服用。我这老肺病,遇到医圣的经方,应该死不掉了!”
梁雨秋接过方子,拿在手里,瞟了一眼我,俯首仔细揣摩起来我开出的处方,“爷爷,你刚才所说的经方和时方是什么?”
梁伯费力起了身子,少荣一看,忙去搀扶,这小子有些开窍了。竟然会照顾老人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张权山的孙子张子贤,但是看到他能有如此德行,我已经很欣慰了。
梁伯起了身,拄着拐杖,看着大伙开始说了起来。
所谓经方者,顾名思义,经典方剂。专指汉朝末年医圣张仲景巨着《伤寒杂病论》中的处方,每张方子都很经典,只要用对,通常效如桴鼓,覆杯而愈。
经方之组方,原理严格,配伍缜密,按照六气运作原理以及内经治疗思路,采用本草经中的药物,按照河图洛书数术原理而组方。只要用对,方方见效,甚至其效果,不亚于西药。其特点为,速度快,见效猛,甚至用对了,发挥作用的速度比西医还快。
历代医家,虽然遵仲景为祖师爷,但是终究因其着作难懂深奥,很多人穷其一身研究也没有任何参悟。但凡有所参悟者,都可以成为一代大医。
后时医家,因为畏惧伤寒论理,不解其中奥义,趋而避之,只能自己通过内经和其他经典而自己组方,效果平平。而这些方子,被称为时方。
正因为如此,中医界也被分为两大门派,经方派和时方派。而时方派更是五花八门。
至明清之后,特别是清朝中出现了温病派。温病派,隶属于时方派。温病派用药长常以用药轻灵,药量很轻,药效缓慢,为其中优点。但是服药后,只能起到零时灭火作用,而不能彻底根治疾病。
大伙听得如痴如醉,没想到,中医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和历史。因为时间关系,梁伯并没有继续往下讲述。他怕我们一下吃不消。
而那天夜里,梁伯服用我开的方子之后,咳嗽消失,很舒服的睡着了。梁雨秋看到自己的爷爷,病情有所好转,对我的态度,宛若两人。
也已神深,天气还在热。很难如水。加之隔壁病房中,还有几个病人需要照顾,除了梁伯以及梁雨秋她妈妈睡着,其他人,都在屋檐下,坐着乘凉看星星。
夏天的西瓜很甜,我吃了很多,打了一个饱嗝,看着我弟弟正在低头给黑狼吃西瓜。而梁雨秋,则一边啃着西瓜,一边低头看着面前桌子上的方子。
她时而松开眉心,时而又皱紧眉头,时而抓耳挠腮,时而拍打蚊子。
我知道,她还在研究我开出的那一张药方。
她这种执拗的精神不是感叹我的技术,而是在嫉妒我,更是不服气。
因为从医学上来说,她比我以前好几年进入医学之门,毕竟梁伯就是她爷爷。耳濡目染就不说了,私下传授,那是必然的事情。
啪!她扔掉手中的西瓜皮,猛仰起头,满脸惊喜,似乎有所发现,但是刹那之间,眉头一皱,又深深叹了一气。开始抓耳饶腮。
“要不要我告诉你,这其中的机密?”我凑到她跟前,一屁股坐下。
“滚!”她挪动了一下屁股,转移了场地,“我自己琢磨,我就不相信,你能开这么好的方子,还有天人传授,标榜自己啊?”
“不信就算了!”我拿起一块西瓜,咔嚓咬了一口,“有很多事情,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说道这里,我站起身,随手扔掉西瓜皮,扬起嘴巴,“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机密,你肯定不信。”
梁雨秋又从面前桌上拿了一块西瓜,一边啃一边道:“有屁快放!”
我仰起头,看着人无限的星空,做了一个深呼吸,“我是医圣的徒弟卫汛....”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噗嗤一声,她喷的我满脸西瓜水。
“卧槽!”我连忙擦去脸上的西瓜水,大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要以为大我几岁,就可以这样欺负我!”
梁雨秋随手扔掉西瓜皮,猛站起身子,两手插在腰间,瞪大眼睛,接着撸撸袖子,“来啊,你以为自己能打过我?你太嫩了!”
我冲上前,被她先发制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动不了了。
“小妖精,放开我!”我使劲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弟弟,“狗日的,还不帮忙!”
我弟弟一听,突然反应过来,走到桌子旁,一把抓起西瓜,嘎嘣咬了一口,翘着二郎腿,满脸微笑,“你们家两口子的事情,关我屁事!”
“余少荣,小杂毛的,你说什么!”梁雨秋终于松开我的头发。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的样子。梁雨秋转身追着我弟弟跑。
“这个小屁孩啊,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还这副德行!”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梁伯。见他披着外衣,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坐到我对面,“少海,我们爷俩再聊聊!”
“你怎么样了?”我忙给老爷子倒了半杯茶水,“看你精神多了!”
梁伯喝了一口茶,扬起嘴角,看着我,“是你救了我的命啊!已经不咳嗽了。身体舒坦多了!”
说道这里,他本开心的笑容瞬间凝重下来,“少海啊,但是,你要折寿了!我这把老骨头,对不住你了。”
“嘿嘿,不怕,只要能让您好多活几年我,折损我几年寿命又能怎样!”
但是,我话虽这么说,是因为有些不太相信梁伯所说的折寿。我搞不明白,我是救人一命,怎么可能让我折寿呢?
天道,不应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