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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叔离开了,梁伯走了。按照他自己的遗嘱,被埋葬在了汹山。无限的悲伤装满我的心头,而无处宣泄。
这个世界,来的来,去的去。有的令人伤感怀念,正如姜叔和梁伯;而有的人,令人厌恶至极,即便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无法解除心头之恨,正如那个挨千刀的张权山。
我和少荣,已经无家可归,只能怀揣着那一纸婚约,继续返回青城山。处理完后事之后,素珍决定和梁雨秋一起到鲁通市高中陪读,准备参加秋季学期的高考。
按照婚约,我年满二十周岁的时候,同梁雨秋成婚。这种无奈的婚约,我只能选择沉默,无计可施。
按照婚约,一旦我和梁雨秋结婚,梁伯的名下的财产全部归我和梁雨秋共有。但是,我并不是一个贪图钱财的人,对梁伯的遗产并没有多大兴趣。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五年时间悄然而去。如今,我已经年满十八岁。而梁雨秋已经年满二十二周岁。
梁雨秋已经顺利考入了鲁通市中医药大学,并且已经是研究生一年级的学生。
阴差阳错的是,她竟然成了厉鬼梁子茹的导师固有本真教授的弟子,继续攻读方剂学和本草。
香紫苏自从得知我和梁雨秋私下有婚约之后,和我渐行渐远。她成绩很优秀,成了余家堡村的第一个大学生,考入了鲁通大学哲学系,并以为优异的成绩留校任教。
恍惚之间,我们都长大成人,有了各自的事业和学业。
而我,经过五年的努力,在逍遥子的精心指导下,在梦中天人传授下,已经学有所成。
未来几天,我将受逍遥子的委托,受鲁通道教协会的委任,被选拔到鲁通市中医药大学进行古典中医的交流。
我拿着扫帚,在天师药王宫外,低头扫着台阶。
“嗨,小哥哥你好!”
我转身一看,一名大约五岁的小女孩,穿着连衣碎花裙,头上扎着两个马尾辫,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塞咋在嘴里,眨着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眸子里面,折射着灵光,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是这里的道士吗?”
噗通一声,她从嘴里拔出棒棒糖,接着添了两下,仰着头仔细大量我。
我蹲下身子,看着她,微微一笑:“是啊,你是哪家的孝,来这里干什么?不要乱跑,小心走丢了。”
“我是和我姐姐一道,来这山上上香的,还有我爸爸!”
我起了身子,弯着腰杆,抬起手,轻轻捏了她的脸蛋一下,站直身子,“哎呀,很高兴认识你,”
突然之间,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个胎记,那胎记,是那么的熟悉。瞬间让我突然想起五年前的一个女鬼。
固伦公主!
不会吧,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仔细打量着她脖子上的红色月牙胎记,瞬间陷入无限的思考之中。莫非,她就是当年的固伦公主投胎再来?
不可能r许这种胎记,也就是一种巧合罢了。再说,有这种胎记的人,虽然不多,也不会太少。或许,是我太敏感;也许,是我太在意那月牙胎记了。
但是,不知为何,我对面前的这名小女孩,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太可爱了。
我打算拉开她脖子上的衣领一探究竟,仔细打量一番。突然,被一名突然出现的女子大声呵斥。
“嗨,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下,竟然敢对我妹妹动粗!臭道士!”
我转身一看,一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子,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一顿暴打。
“死道士,臭流氓,连孝子都不放过,”我的头发被她死死揪住不放,就要开始打我的嘴巴子,“没想到,在这清修之地,会有你这样的流氓!我呸!”
女子推搡我两下之后,一把抱起地上的小女孩:“快和姐姐说,刚才他对你怎么了?”
我并没有还手,不是我打不过她,而是经过这几年的修行,已经灭掉了怒火。这全靠逍遥子传授我的静坐。我已经打通了大周天。
“你误会了,我...”我忙解释道。
“住口,你个臭流氓,死道士,挨千刀的,不得好死!”女子嘴很毒,满嘴脏话,怒火燃烧。
“姐姐,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他只是对我脖子上的胎记好奇!”小女孩气嘟嘟着脸,忙解释道。
女子一听一看,仔细上下打量我一番,“我记住你了,给我小心点。要是再被我遇到,小心我宰了你!”
卧槽,这女子,果然就是一个泼妇,还没有等我解释,就是对我一顿臭骂连天。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就是活该,我不应该拉着人家的衣领看。这本来就容易被人误会。但是,她脖子上的那月牙胎记,似乎有一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我。
我看着女子抱着她妹妹离开的背影,吃了一脸灰,摇摇头,拿起地上的扫帚,继续扫着台阶。
“少海!”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见白云子同方才那暴躁的女子在一起。旁边多了一个大约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
“师姐,你叫我?!”
那女子抱着小女孩,听白云子一番介绍,满脸尴尬而又无语。
经过一番介绍,我终于知道,女子叫张紫琳,她抱在手中的小女孩是她亲妹妹张紫苑。中年男子叫张翼行。男子是两个女孩的父亲。
你大爷,老子怎么净和姓张的扯上关系。
“你好\高兴认识你。”
中年男子伸出手,打算和我握手,我迟疑两秒,终究不耐烦的伸出手:“余少海!”
“喔,你就是逍遥子道长推荐的高徒啊!”
我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经过白云子解释,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张翼行就是张权山唯一的儿子。是张权山牵头,我才有幸运到鲁通市中医药大学做为期半年的道医学术交流。今天,他们是专程来这青城山接我下山的。
卧槽,命运就这样喜欢开玩笑。我不知道老天为何这样安排。冤家路窄。说句实在话,刚得知面前的父女是张权山的后人,我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思来想去,既然是医学交流,我还是去吧!
本来就听逍遥子提及过,张权山的老婆不能再生产,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添了一个大约五岁的小女孩,还突然之间冒出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张紫琳。
私下,我向白云子打听此事。原来,逍遥子所说的,他们家单传,说的是男人方面,女人不在名单里。
而至于张紫苑的出生,白云子私下告诉我,是逍遥子让张翼行的老婆服用一种汤药之后,又生的。本来是求子,没想到,又生了个女儿。虽然是个女孩,但是张家对这个女孩非常疼爱。
我意识到,面前这一家三口,其实就是少荣的家人。如果少荣知道此事,一定会开心死了。
但是,这个秘密,我必须守口如瓶。因为,我答应过少荣的师父幽玄子道长,更重要是,我不想让少荣离开我。
幽玄子道长曾经反复告诫我,不能告诉少荣实际情,更不能让他们相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后果如何,我并未打听。幽玄子既然不说自然有其中的玄机所在。上天总是这么喜欢开玩笑,让我遇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情。
我始终对张紫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甚至刚见到她的刹那,我以为她就是曾经在河西遇到的女鬼固伦公主。张紫苑虽然还比较小,但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太像那女鬼固伦公主。特别是她脖子上的那一个红色月牙胎记,至今历历在目,挥之不去。